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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是娘亲的妾侍,年少时被娘亲醉酒后误当成大爹爹强jian失贞,珠胎暗结,京都第一美人沦为整个京都笑柄,爹家颜面尽失,一台小轿将爹爹从后门抬进云府。
娘亲与大爹爹伉俪情深,爹爹进府后便被丢进云府深处的破落院子里,每月按时给少得可怜的例银粉面后任其自生自灭,连生下庶女也无人来探视。
但爹爹未出阁前便是一人待着,出阁后依旧一个人,没有多大变化,故也没在意。我就这样与爹爹在破院子里安静成长,鲜少有人来打扰。
爹爹出生于太傅之家,是本朝里难得会识字的男子,且不止于《三字经》《男戒》等书物,各类世家贵女需从小通读的书籍爹爹也熟记于心,常常将我抱在他的怀里,靠着他微微晃荡的nairou,轻声细语讲给我听,没有笔墨纸砚,便用冷茶在桌上一遍遍写字,我会写的第一个字便是我的名字,云程。
爹爹为我取名“程”,字“长乐”,本意是愿我鹏程万里,长乐无忧。
可我后来长歪了,我只想在爹爹身上驰骋,享受灭顶的快乐。
爹爹常常夸我聪慧,不足一岁便会跑跳,两岁就能说伶俐的话,三岁可以写较为复杂的字,很轻易就能理解书里的知识,每当我讲出自己的见解时,爹爹都会高兴的亲亲我的脸蛋,问我要什么奖励,他会尽力为我寻来。
我没有其他喜欢的东西,就是喜欢吃爹爹的nai,爹爹说我出生起就很乖巧,没给他受过什么罪,唯一的就是我不懂事时总爱含着他的nai头嘬nai,一离开就哭闹不止。爹爹只好一直抱着我,让我含着他的nai头在他怀里长大,直到我会走会跳。
爹爹的粉嫩nai头也因此被我生生嘬成花生米大,变得红艳艳的,一磨到衣服就刺激的凸出来。
我对爹爹讨要的奖励依旧是吃nai,爹爹显然没有意外,从交叉的衣领口拿出一颗nairou,我便迫不及待地把nai头连同nai晕含进嘴里,大力嘬饮,爹爹就会有些受不了的娇嗔:
“嗯哈、长乐,你慢点……哈啊……”
每每听到,我便会更大力的吮吸,吸完了就把nai头在嘴里当糖嚼,逼迫爹爹发出更多的喘息。
因而爹爹虽已过哺ru期,两颗nairou依旧会产nai。
也为了方便我随时喝到nai,爹爹会穿很少的衣服。特别是夏季的时候,天气炎热,爹爹只穿薄薄的交领亵衣,艳红的nai头在半透明的遮挡下更显诱人,我总会忍不住盯着这片春光,nai头在我的扫视下会颤巍巍的站起来,把亵衣凸出一个小小的弧度,爹爹就会敲敲我的脑袋,笑骂一声小色胚。
我不在乎,我只是扑上去抓住我最爱的nairou,吸吮舔舐那颗nai头,把布料舔的一片shi濡,耳边听着爹爹压抑不住的娇喘,十分幸福。
太傅府家风严谨,爹爹未出阁前便不通人事,连孩子是怎么有的都不知道。一朝骤然被个陌生女人扒下裤子直接捅入青涩的甬道里痛苦破身,女人本以为上的是自己的熟夫夫郎,没想到破了个处子,吓得直接泄了Jing,因而有了我。
爹爹被抬入府后惊慌失措地迎接我这个小生命,把所有的爱都给予了我,任我索求。
他知道男女七岁不同席,却不知道到父女断了哺ru期后就不能互看身子了。
爹爹就像一张白纸,任我在上面涂抹属于我的绚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