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夏季。
破院里突然来了一位客人。
客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彼时我身量拔高了一点,正坐在爹爹怀里,头枕着一颗已有我半个脑袋大小的nai子,一手将另一颗nai子掏出来把玩,揉捏摁压着上面颜色越发鲜艳的nai头,一手拧扯着爹爹被我玩得胀大发红的sao豆子,在爹爹的嗯嗯啊啊的喘息乐中背诵着爹爹布置给我的课业。
然后天上突然“噗通”一声掉下了一个人影。
我受了惊,nai头和saoYin蒂被我骤然扯长——
“呃啊啊——”爹爹有些吃痛,搂在我腰间的手一紧:“长乐、疼……”
我忙放开手,nai头和saoYin蒂“啪”“啪”回弹,惹得爹爹又两声惊喘,两条腿根相互纠缠。
等爹爹平静下来,我们牵着手走过去看那个动也不动,疑似昏迷的身影。
那人双眼紧闭,脸上蒙着黑巾,着了一身黑衣黑裤,胸前有圆润高挺的弧度在轻微起伏,黑衣腰部位置有片深色印记,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伸手扯去他的黑巾,露出一张靡颜腻理,云容月貌的漂亮脸蛋来。
是个不逊色于爹爹的美人哥哥。
我和爹爹相觑一眼,爹爹拍板将人送进我的房间里。
我从小与爹爹睡在一起,同床同被,因此我的房间长期搁置着,正好可以住人。
美人哥哥上半身较沉,下半身肢体轻盈,我们父女俩合力将他送到床上。
爹爹为美人哥哥褪去黑衣查视一翻,美人哥哥胸前紧紧束缚着几圈绷带,被狠心紧勒着裸露出的两小片雪白细腻的鼓鼓的nairou仿佛随时呼之欲出。腰腹没有伤口,只是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爹爹松了一口气,“看起来伤的不算重,不知道脏腑是否有损,爹爹先去煎些药,长乐在这里好好照顾这个哥哥,知道吗?”
我乖巧点头,爹爹便离开了。
我坐在床沿偏头看着这个哥哥,美人哥哥的nairou虽然被绷带紧紧束缚,但那拱起的弧度竟比大爹爹的还高,不知取掉束缚后该是怎样一般波澜壮阔的风景。
我有些心痒,不自觉捏了捏嫩嫩的小粉拳。
长乐刚刚背书背饿了,想喝nainai。
美人哥哥nai子好大,肯定有好多nainai喝。
“呀,这里怎么回事。”我突然留意到绷带上还有两个微凸起来的圆型弧度,形状有如枣尖般大小。
我好奇的戳了戳,美人哥哥忽然轻哼了一声,我咻一下心虚的收回手,抬头看他。
没有醒,只不过两道黛眉微微蹙起。
“美人哥哥,你不舒服吗?”
美人哥哥没有回应我,我打量了他的身子一番,果然还是觉得那些束缚着nairou的绷带让他不舒服了,nairou已经被勒出一圈红红的痕迹,可怜得紧。
爹爹说长乐要好好照顾哥哥。长乐要帮帮他。
我找到绷带口,轻轻一拉,绷带丝绸制的,很滑,一下子就松了开来。绷带下的弧度鼓了鼓,nairou轻颤,似乎在催促我快点将它们放出来。
我有点开心,这好像在拆礼物一样。
我缓慢小心地将被压着的绷带从美人哥哥背部拉出,绷带一圈圈减少,贴着nairou的那几层竟稍微有些shi润,越靠近nairou的绸缎越shi。
我微微屏息靠近,突然,两颗shi哒哒带着腥sao气的紫色大红枣“啪!”“啪!”打在我脸上,在我脸上留下两道nai渍后荡漾开来,两个剧烈颤动的nai球几乎占据了美人哥哥的整个胸膛。
绷带终于不甘的含泪释放出两颗浑圆巨ru,我也有些愕然的瞪大眼睛。
好大!
一颗便有长乐两个脑袋那么大了!!
而且,
我捻起那颗快占据我整个小掌心的大枣nai头,nai头间凹陷进去的nai孔正翕张着,涓涓溢出止不住的nai水。
美人哥哥的nai头竟然是紫色的,两个nai头根部被刺破穿进一个银白的圆环,圆环上刻着我不认识的细小的字。
后来我在美人师父nai波横跳、婉转娇媚的哭腔中认全了那两个字。
“荡ji”。
“嗯……”美人哥哥闭着眼表情舒适了一下,又抿了抿唇,轻语喃喃:“好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