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长乐,sao、saoxue好痒……”
爹爹全身赤裸躺在床上,贝齿轻轻啃咬着食指,一手攥着床单,身下私户大开,眸里薄雾轻泛倒映着两个小小的唇角含笑的我,任我拨弄揉捏着小xue蚌rou藏不住的殷红发肿的saoYin蒂。
得不到抚摸被冷落的甬道寂寞地蠕动着,吐出一小口亮晶晶的透明黏ye。
爹爹终于忍不住出声求饶,我的jing体早已坚挺胀痛,但我耐心的哄他:“爹爹应该说什么?”
“唔……”爹爹羞涩地蜷了蜷可爱的脚趾头,回想刚刚我教的话,轻柔地说:
“长乐,请、请用大rou棒磨爹爹的saoxue,帮爹爹止止痒。”
我低头奖励地亲亲他的脸:“遵命,爹爹。”
我的jing体已经比初入发热期的时候粗壮许多,爹爹的小嘴儿只能含下大半,剩下一小截只得cao弄空气,难受得紧,我便打算提前和未来相守的小xue儿打个招呼。
青筋暴起的热烫jing体靠近那两片粉嫩晶莹的蚌rou,蚌rou被热气烫得瑟缩了一下,我拿起自己的jing体,gui头敲了敲那颗殷红sao蒂,敲一下,爹爹的身子便颤一下。我调笑他:
“爹爹,像不像在敲木鱼?咚、咚、咚,好sao的木鱼呀,下面还会喷水儿。”
爹爹被我抵住的双腿下意识的想合拢,却徒劳无功。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小腹汇聚,两颗艳红ru头悄然挺立,爹爹喘息着:
“啊……啊……嗯哈……不、不可玷污佛门……嗯哼……”
“那长乐玷污爹爹如何?”
我半认真半玩笑着逗他,手上的力道愈来愈大,像是要把那颗sao豆子敲烂。爹爹受不住抓住我的手,手上却无力软绵绵地被我带动,看着倒像是他自己引导我敲打他的saoYin蒂一般。
“长乐,嗯、不、啊哈、不是玷污爹爹……啊啊……爹爹是长乐的……唔、好痒……”
我眸光微暗,俯身蹭蹭他的鼻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爹爹……”
“知道。”爹爹雾气弥漫的眼眸全然信任地注视着女儿,哪怕此刻正坦露着身体被女儿肆意玩弄。
“傻爹爹……”
你根本不知道。
自己亲手养大了一头想把小白兔拆吃入腹的饿狼。
我一手撑床,一手抓住爹爹滑嫩的nairou,张口狠狠咬住另一颗nai子的nai头,身下jing体挤入黏腻的蚌rou之间,腰tun抽送,jing体摩擦起来。
“啊啊……好烫……呃唔……嗯哈……呵啊……”
爹爹的nai头已经是我口里的常客,我的舌头卷着它缠绵,挑逗,牙齿时轻时重啃咬,用力将它压回nai晕里,又咬着它拉扯长,舌尖钻入nai孔,试图把nai道cao通。nai头可怜兮兮的献出nai水供我吸吮。
“啊哈……嗯啊……爹爹的nai水、nai水都给长乐……啊啊……”
落入我手中nairou被我揉的通红,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nai头在我掌心摩挲挤压,溢出涓涓naiye。
滚烫的jing体一下一下捅开两片蚌rou,蚌rou下两片薄rou被挤压着含泪分手退到两旁与蚌rou作伴,蚌rou与rou片熨帖地寸寸抚慰着勃勃jing体,gui头冠勾磨过saoYin蒂,yIn道口急剧收缩着,着急地试图含住什么东西,却被一遍遍狠厉警告碾压,无助地流出更多的粘稠yIn水。
“啊啊啊……长乐……哈啊……嗯啊……啊啊啊……”
快感透过jing体层层堆积冲遍四肢百骸,我忍不住加快都速度,jing体和蚌rou相连之处“噗叽噗叽”直叫,爹爹不自觉抬起腰肢,尖锐的快感引得yIn道抽搐的愈发急促,含在眸里的雾气终于化为水珠颗颗滑落:
“呜啊……坏掉了……saoYin蒂要坏了……啊啊啊——”
爹爹哭喊着下体抽搐,一股香甜的yIn水自yIn道冲出来,喷溅在我的jing体上。
爹爹高chao了。
可我并没有给他缓冲的机会,反而愈发狠厉地磨他的小xue,在他的无力挣扎中坏坏的嘲笑他:
“爹爹的身子怎的这般sao,磨几下就chao吹了,这可不行,以后要是被女儿……那不得流得满床yIn水。”
爹爹整整chao吹了三次,蚌rou充血红肿,Yin蒂都被磨破了,我才闷哼着喷射出来,麝香味的ru色浓ye在空中滴滴答答跌落,裹住爹爹肿胀的nai头,洒在爹爹的小腹上,小巧的肚脐盛满了一汪牛nai。
爹爹眼角绯红,目光涣散,胸脯大力起伏,恍恍惚惚地想:
好奇怪……yIn道还是好痒,好想,好想要什么东西捅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