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感觉到荣钦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身子绷得笔直,半晌才开口:“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来。”
“如果今天我没有带你来公司,你是不是已经跟他走了?”
舒言赶忙摇头看他:“不是,我没有要走。”
荣钦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舒言知道,荣钦从来都不信她。
又是一阵沉默,舒言思考良久,还是去角落里把鸡毛掸子拿了过来,双手递给他:“对不起。”
荣钦微微皱了眉,随即冷声道:“你要让我的员工都听到我在办公室里家暴我的妻子?”
舒言更深地低下头,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拿着鸡毛掸子去了里面的休息室。
荣钦站在办公桌旁边,心里一阵烦躁,抬手掀掉了桌上的另一摞文件。
等他进了里面的休息室,舒言的肩膀似乎有一瞬间的抖动,然后安静地等着他走到她身边,又把鸡毛掸子双手送给他。
昨天挨的板子太重,穿不下牛仔裤,舒言便换了运动裤,现在看来,今天可能连运动裤都要穿不下了。
她解开运动裤的系绳,小心地脱了下去,棉白的内裤包裹着青紫一片的屁股,舒言几乎没有迟疑地把内裤也褪了下去。
荣钦这才看清楚她身上的伤痕,板痕严重的地方是一片血紫,tun侧已蔓延出淤青,屁股比平时肿了一圈,内裤的边缘在上面勒出几道深红的痕迹来。
舒言不觉得疼似的,仍旧像昨天一样,小臂撑着墙,弯腰把屁股撅了出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给你惹麻烦的。”
她好像并不害怕,也不在乎自己身后的伤。
荣钦等了很久,她也没有再说别的,鸡毛掸子抽上去的瞬间,她猛地缩了下肩膀,双腿就开始打颤。
紫胀的屁股叠上一道肿痕,舒言撑在墙上的双手死死地握住,她的侧脸恰好被胳膊遮住了,荣钦看不见她的表情,看着那道渗出血丝的肿痕,皱了皱眉,抬手又朝上面狠抽了几下。
不管他打得多疼,舒言也一点都不觉得委屈,不会哭,也不会求,更不会跟他解释昨天去找连奕凯干什么了。
一副他要打,她就受着的模样。
昨天打的没消肿,鸡毛掸子再往上抽,道道肿痕都透着血迹,舒言疼得两腿不停地颤,膝盖发软。
荣钦眼睁睁地看着她身后一道一道地肿起来,却还是朝她屁股上抽。
那两瓣儿tunrou每挨一下,就跟着哆嗦一下,舒言疼得呼吸急促,两只小臂顺着墙往下滑,她实在有些撑不住身后的痛,尖锐的连成一片,
可她也不会求饶,五年多了,只要他心里不好过,就会让她身上不好过,她已经习惯了,习惯被他扒了裤子毫无尊严地打一顿。
舒言起先也不适应这种折磨,时间久了,她便自己想开了,他曾因为她的父母,从天之骄子重重地摔在地上,被人嘲笑唾骂的时候,他也颜面尽失。所以他也要羞辱她,让她尝尽这种无能为力的痛苦。
如果他能好受些,她挨了也就挨了,什么尊严面子,这么多年,她也已经不在乎了。
只是这疼她有些受不住。
荣钦仍旧是不说话,她屁股上已经青青紫紫一堆凌乱的伤痕,肿起来一道又一道,他也觉得刺眼,可是手上一点都没收着力。
那两瓣儿tunrou开始本能地哆嗦,舒言疼得快跪在地上的时候,荣钦扔了鸡毛掸子,把人按在墙上:“说话!”
肿痛的屁股被按在墙上,舒言身后疼得浑身发抖,发丝黏着汗贴在脸上:“我……我不知道他……他会来……”
“你觉得我想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