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听阿勇的骂。
阿勇顿感没趣,一个人演独脚戏多乏味,只好停止的伏压在林伯母身上,用胸膛去磨那两颗大乳房。
「嗯!……嗯……好人儿……好人儿……J
女儿阿芳看得娇躯也颤抖起来,好像地也感染了那份舒服似的,但并非真的舒服,而是小穴里淫水已湿透了三角裤,全身是又麻又痒。恨不得冲进房内,把阿勇拉出来,跟自己玩一番。
但她就是不敢,尤其不能让妈妈知道她已知道了奸情。
林伯母悠悠的醒了,嗲声嗔叫:「亲哥哥……我的亲哥哥。」双手紧搂着阿勇。浓情密意,柔情万千地吻着阿勇,如雨点般的吻着。
「你滚蛋。」
「嗯!……」
「嗯什么,你这个自私鬼,只顾自己快乐,也不想想我怎样,以后不再跟你玩了。」阿勇说着,突地起身。
「啊!……」
林伯母立即爬了起来,猛抱着阿勇,说:「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生气嘛!我叫你亲爹嘛?」「不要。」「求求你,不要离开亲妹妹嘛了亲妹妹把命给你好了,不要生气嘛!你是好人嘛!」「你最自私了。」「对不起嘛,对对对不起嘛!」
阿勇的大鸡巴,从林伯母的小穴中抽出来,又粗又壮又长,红筋暴露,像愤怒的雄狮在吼叫。
女儿阿芳看得倒抽一口冷气,有这样雄伟的大鸡巴,鸡怪妈妈要叫阿勇亲爹,自己无端端的变成阿勇的孙女儿了,多气人。
她本来想跟阿勇理论,他跟她妈妈的事,因这是家丑,让别人知道了,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
可是现在,她所想的,竟然是如何来勾引阿勇,阿勇才愿意跟自己玩大鸡巴小穴穴的游戏。
她想,阿勇,阿勇,你真害人不浅。
阿勇说:「我要回家了。」
林伯母哀求着说:「不要,不要离开我嘛!我给你舔嘛,一定舔出来了。」其实阿勇从头到尾只是在逗逗林伯母,想不到林伯母会这样急切的需要自己,他这时才想通了,原来许多女人通奸害夫,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大鸡巴有这样的魔力,连阿勇做梦都想不到的。
「不要。」阿勇说。
「你要怎样?随你嘛!我叫你亲爹,你不要;命给你,你也不要,那你要什么嘛!」「好了,好了,你躺好。」林伯母紧抱着他不放说:「你不要离开我嘛!」阿勇说:「不会离开你了,放心。」「不会骗亲妹妹吗?」
「不骗你了,躺好,你再不躺好,我可要生气了。」「好嘛?不要生气,我躺好嘛!」林伯母躺下来,变成的「大」字,那两个摇摆的乳房,与雪白的小肚上,乌黑绒毛似的阴户,窕窈的曲线,真的令人垂涎欲滴。
她的手,还紧紧拉着阿勇的手,深怕他离去。
其实阿勇也非常喜爱这女人,他又伏压在林伯母身上,大阳具对准小穴,一口气连连抽送了四十多下,若非阿勇这伙子,又有谁能有此能耐呢?
眼见林伯母在阿勇一连串猛攻之下,两片阴唇随着鸡巴的抽送一张一合,恰似鲤鱼的小嘴,且口吐白沫。
林伯母虽然是风流之妇,交战的次数不胜枚举,但是遇到阿勇这初生之犊,可谓不怕死的勇夫。因此她处于挨打的局面,仅能摇摆纤腰,双腿不停伸缩,来个像徵性的还击。
而嘴嗫嗫的动着,就像垂死之人在交代遗言似的,其声如蚊蝇般:
「亲哥哥……我……我不行了……你…你的鸡巴……这么利害……小穴会……被你插穿……求求你……我……我受不了……喔……」声音一落,她整个人昏了过去。
阿勇欲火正当头,他怎肯罢休,还是每每重击,千下着肉,其速如流星赶月。
奈何,他缺乏经验,一听到她说小穴会被他插穿,而又见林伯母昏厥,便信以为真。
这可让阿勇吓了一大跳,乱了方寸,心里一紧张,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大鸡巴也就毫不听使唤地一厥厥抖着,腰骨一酸,阳精就如机关枪射击似地「吱……吱……」的射向花心。
林伯母花心受到阳精冲击,迷糊中双腿微蹬,仍不醒人事。
阿勇泄了精,火气也消了,不争气的双眼也睁不开了,糊里糊涂地压着林伯母就睡着了。
阿芳一见好戏落幕,她胯下的三角裤也让淫水湿透了,于是她就悄悄地换下内裤又走了出去,心想妈妈和阿勇也太大意了,连门都不上锁就睡着了,阿明回来该怎么辨?
两人一觉醒来,阿勇看看手表,还好,才只有四点钟,妈妈是规定五点钟以前要回到家的。
林伯母也醒来了。
她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紧抱着阿勇不放,阿勇的大鸡巴,还在她小穴穴中,虽然软了,缩小了,但也有将近四寸长,这已经够她满足和充实了。
假如阿勇,能常常跟她在一起,该有多好。
林伯母说:「阿勇,你什么时候,能不能跟伯母睡一整个晚上到天亮呢?」阿勇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