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低低的,充满了蛊惑,“给我条毯子。”
白梨呜咽一声,眼角有泪溢出,她颤着声音说,“……想……”
电话被挂断了。
订的西餐到了,他冲送来的外卖员“嘘”了一声,轻手轻脚地把西餐和红酒提进来,和花一起摆在白梨的小餐桌上,点上蜡烛,倒了两杯红酒。
耳边又听到沈暗在说:“好冷。”
沈暗低笑着又亲了亲她的唇,这才钻出毯子。
“我会感冒的。”沈暗声音很低,尾音带着沙哑的气音,很撩人。
沈暗低声说:“开门。”
“你……你回去……”白梨耳朵一烫,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沈暗似乎笑了,声音沙沙哑哑的,“我在门口等你……的毯子。”
喉咙里紧张地冒着细弱的叫声,她咬着唇,浑身止不住颤栗,手里的毯子被她攥紧了又松开,她从沙发走到门口,又从门口走回沙发,徘徊了整整四次。
沈暗将她抱在怀里,单手推开门,把白梨整个拦腰抱起来放在沙发上,随后低低喘了口气,缓了片刻,这才出来拿东西。
她住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四处都打扫得很干净,猫笼旁边有猫砂盆和猫架,那只白色的小猫咪看见生人,也躲了起来,跟沙发上的主人一样。
手被握住,男人的手干燥温暖,扣住她的,轻轻一扯,将她拉出来,抱了个满怀。
他吻咬她的耳朵,听她喉咙里发出动物似的哀鸣声,他气息愈发粗重,嗓音喑哑,“有没有想我?说想,我就放过你。”
沈暗进来看到这一幕,唇角勾了勾。
白梨呜咽一声,他直接掀开毯子,自己也钻了进去,在毯子底下吻住她的唇,低哑的声音带着诱哄的意味,“出来吃东西,听话。”
唇轻笑,直接拨了电话。
他把门反锁上,这才从袋子里拿了条毛巾出来,走向沙发的方向,食指点了点毯子底下白梨的脑袋,“我去洗澡。”
他身上湿了,但体温很烫,胸腔里鼓动着强有力的心跳声。
“为什么不行?”沈暗低笑着问。
沈暗重新覆过来,薄唇重重碾过她的唇,滚烫的唇含住她的,重重地吮,听她呜咽出声,他缓缓松开她,开口的声音沙哑极了。
沈暗坐到沙发上,看着毯子底下鼓起的一团,唇角止不住上扬。
白梨声音颤颤的,“不行……”
白梨窝在沙发上,已经自发找了毯子钻进去,整个脑袋都被蒙上了。
白梨捂住耳朵,心跳震若擂鼓,“不行……”
白梨耳膜被震得嗡嗡响,她挣扎着去推他,却被男人抬起下巴捧住了脸,他仔细地看着她的脸,低笑着把脸压低,吻了下来。
白梨脑门“轰”地一声,空白一片,整个身体软成了水。
白梨后脊一麻,半边身体都酥了。
“出来先吃东西。”他沿着毯子,去摸她的脚。
毯子底下的人一颤,“不,不行……”
不能出去。
她小声呜咽,手指无力地抵在他胸口,喉咙里又开始紧张地胡乱喊着什么,她身体剧颤,四肢百骸都在剧烈发抖。
白梨猛地一缩,整个人往边上躲,沈暗整个人压下来,隔着毯子去寻她的脸,薄唇沿着毛绒绒的毯子摩挲,找到她的唇,吻了上去。
她蜷缩在沙发上,整个人裹在毯子里,一双眼慌乱不安地看着门口的方向,几秒后,她咬着唇起身,面红耳赤地从橱子里拿了条新的毯子。
白梨紧张得浑身颤抖起来,她蜷缩着环住自己,整张脸埋在膝盖里,毯子底下的人缩成了一小团。
“别怕。”沈暗大掌抚在她发顶,轻轻摩挲着,湿热的吻重新压下来,温柔地吮着她的唇,搂住她的那只手沿着她的背缓缓抚到腰际,最后将她牢牢箍进怀里。
滚烫的唇舌势如破竹地抵开她的齿关,搅动着她的舌头,吸吮她口腔里的一切,包括她的呼吸。
“没,没有衣服。”她声音都抖了。
她脑子里有声音在喊,心跳狂乱得几乎要从心口蹦出来。
不能开门。
白梨隔了会,才红着脸掀开毯子,沈暗坐在餐桌前,正在切牛排,她的椅子上放着一大捧向日葵花,桌上是两份牛排,中间
白梨紧张地说不出话。
第二遍白梨才接,紧张得呼吸声都听得见。
白梨颤得厉害,整张脸通红,身体都热烫极了,她伸出小手推他,整个人紧张得声线一直在抖,“……吃……沈……医生……你……起来……”
“外面下雨了。”沈暗轻叹一声,“你忍心让我冒雨回去?”
终于,她颤着手指打开门,把手里的毯子伸到门外。
“什么不行?”沈暗低笑,“外面下雨了,我身上都湿了,让我进去换个衣服。”
“骗你的。”
他故意停顿,白梨心脏都空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