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微苍溟听她越说越不像话,心中渐生出一丝诡谲的愠怒,二根手指将她的ru尖捏住,猛然一夹。
“是这样揉吗?”
突如其来的尖锐快感刺入胸口,朝游露咝咝抽着冷气。
“不……不是……”
他将ru尖搓细,向外拉扯着,“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徒儿为何如此难伺候?”
他见朝游露变了脸色,口中呻yin不停,索性腾出下面那只手,十根修长的手指专搓揉着脆弱敏感的nai尖。
“嚷着自己涨了,怎么不出nai?”
朝游露觉得世界一瞬间崩坏,顿时眼中含满了被催生出的泪水,“涨不涨,不是徒儿自己能做主的……”
玄微苍溟低头,见她夹紧了双腿,研磨不停,“怎么,下面也要?”
“为师只有一双手,顾得了上面便顾不了下面,”他十指不得闲,就将难题抛回给她,“徒儿你说,该如何选?”
朝游露看见他那张微启的薄唇,神鬼使差地打起了主意:“师尊不是还有嘴吗?”
“师尊用嘴和手管上面两处,还有一只手管下面一处,怎么忙不过来?”
玄微苍溟一怔。
他将朝游露的衣襟拉开,她早被他插软了身子,也早对自己崩坏的道德观绝望,闭上了眼睛任他剥露出了自己的胸膛。
胸前先是一凉,随后又是一热。
他的鼻息喷洒在胸膛,似已离她极尽。胸前ru尖随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好像迎风招展的两点红梅。
“徒儿倒是安排得物尽其用……”玄微苍溟在她的腰肢上一拍,“连为师的嘴也惦记上了?”
朝游露在这“啪——”的一下打击中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地将腰肢弓起向上一抬,居然不偏不倚地将一颗ru果送入了玄微苍溟的口中。
玄微苍溟被绵软的rurou突如其来地填了满口,一颗富有弹性的ru珠抵住了他的舌,他一在那ru珠上打转,就听见朝游露就发出了黄莺出谷般的yin哦。
在人类男女交媾之时,男人总是发了狂一般的痴迷于雪白巨ru,将脸深深埋进雪峰之中,舔吃不停。
作为从父体身上分出的龙,玄微苍溟既没有叼过ru,也没有喝过nai,自然一向不解人类男性的此种癖好。想来是一种婴儿时的返祖现象,迫切地在女人身上追逐吸ru的快感。
于是他模仿着人类的婴幼儿,将整个ru晕含住,用力一吸。rurou瞬间挤压变形,被吸入他的舌根后方。
被shi润温热的口腔所含纳,痒意直透心脏,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被玄微苍溟吮吸的那一点。理智告诉朝游露不应越陷越深,身体却自发地向上挺起,将rurou更深地送入他的嘴里。
“嗯啊……”她将手指插入玄微苍溟黑密的长发中,青丝滑溢于她的指间,让她生出几分亲密无间,浮生相伴之感。
可惜啊……苍溟只是个剑灵而已。
如朝游露所命令的那般,玄微苍溟一口衔ru,一手捻珠,另一只手剥开紧密的蚌rou,深深刺入甬道。
樱珠在玄微苍溟的口中由软变硬,抵弄着他的舌头,让他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啃噬。吮吸了一阵之后,他猛然张开牙齿,将已经硬起的ru尖咬住。
知行合一,多方受敌,快感从不同地地方源源不断地涌出,溪流汇集成洪流,朝游露方知何为“想当然”。
“师尊,要……要咬掉了。”
牙齿轻轻地在ru头周围摩挲啃咬,带出一点轻微的痛感,不时咬住了往上下拉扯,一颗ru果硬了,吐出来又换成另一颗。
轮流舔舐、揉捏之下,两边红梅都已水光盈盈,微微肿起。
“孽徒,你让为师咬就要咬,让为师不咬就不咬,”玄微苍溟惩罚性地狠咬一口,“你把为师当做什么了?”
朝游露已经无力斥责这不服管教特立独行的剑灵,被他抱着揉弄着ru儿,强烈的快慰从胸部蔓延至小腹,她小腿绷直,竟然就着这个姿势达到了高chao。
一大股yIn水从腿中漏下,落在玄微苍溟的衣袍上,留下一滩形迹可疑的水迹。
当她自高chao中回神,想要掩耳盗铃地遮覆时,玄微苍溟却拨开她的手,将衣衫抬起晾在半空中,“为师来一次就要新换一次衣衫,你有心让为师衣不蔽体?”
朝游露埋头被褥,闷闷的声音传出:“下次……会为师尊准备新的换用衣衫。”
第二日,羽华派上下就传开了风言风语。
某一内门弟子在经过朝游露的寝居时,不意听见了大师姐正在唤着“师尊”。
弟子唬了一跳,以为师尊洛川深夜还在大师姐的房中,于是驻足一看,隐约见大师姐一边抱着剑,一边口口声声地喊着“师尊”。
想来大师姐实在是对师尊思念成河,走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