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瑣的結婚儀式結束後,少女步入新房,並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等待著自己未來的夫君。
她默背起嬤嬤教導的女德,提醒自己日後要做個賢妻良母。
然而都已背了好幾遍女德教條,秦之若都未聞夫君的腳步聲,她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心,便將紅布偷偷掀起一角,未曾想有一個穿著新郎服的人早坐在了自己身旁。
秦之若嚇得蓋上頭蓋,隨後恭敬地說道:
妾身無理,有失遠迎。不過,夫君為何一點腳步聲也沒有啊?
葉澤冷冷看了妻子一眼,心想她果然如外頭的女子一般,唯唯諾諾,小家子氣,這樣的人如何陪著自己闖蕩江湖,更別說她身形纖細,手細白滑嫩,一看就知道從小養尊處優,吃不了苦。
我是習武之人,沒有腳步聲什麼的是基本要求罷了。
果然是個習武木頭,心思單純,武功還沒練成倒是口氣不小。秦之若在頭蓋掩護下,不屑地嘟起嘴。然而礙於兩人第一次見面,少女還是佯裝崇拜地恭維道:
夫君果然厲害。聽聞習武之人都氣宇非凡,不知能否將妾身的蓋頭掀起來,讓妾身一睹夫君的風采呢?
不行,若是掀了,就不能悔婚了。
悔婚?葉澤的回答氣得秦之若將嬤嬤教的女德教條拋諸腦後,她怒掀蓋頭罵道:
你這個臭習武木頭竟然敢悔本小姐的婚。
少年被突如其來的罵聲嚇到了,沒想到剛剛一副溫柔賢淑的模樣不過就是她的偽裝。
待他反應過來,便理直氣壯地反罵道:
本少爺將來可是要行俠江湖的,你這陶瓷做的,一碰就碎,不適合跟我成親。我未來的娘子定是個巾幗英雄,女中豪傑。
做你的夢去吧!
秦之若將蓋頭扔在了葉澤身上,隨後氣鼓鼓地坐下背對著他,兩人隨之沉默。
少女看著有些傻氣的丈夫,又想到自己日後得面對的閒言碎語和嬤嬤的責罵,不禁抽泣起來。
你哭什麼啊?
葉澤從未看過女子在自己面前落淚,眼前妻子梨花帶雨的模樣竟讓他手足無措。
你如果悔婚的話,就沒有人要我了。
說畢,秦之若哭得更厲害了。
好好好,我不悔婚,我不悔婚總可以了吧。
葉澤心立馬軟下來,安撫起哭得厲害的少女,並遞過蓋頭示意她擦擦眼淚。
秦之若抹了抹臉頰的淚珠,隨後又為難地支吾道:
可是光不悔婚還不夠。明天,定會有嬷嬤來查看床單有沒有落紅
說到此處,秦之若又哽咽了起來。
你先別哭,不如我們找找有沒有紅色的顏料,弄上去,騙騙她。
不行的,上次有位小姐婚前與情郎偷情,大婚的時候想著用這種方法蒙混過關,結果被亂棍打死了。
不然,你就說是我不願意。把責任都推給我不就行了。
不行,一個被丈夫拒絕的女人跟被悔婚有何差別?
那就說是你不從?
那她們會說我不守妻子的本分,沒有婦德。
秦之若哭得泣不成聲,葉澤也很傷腦筋,看來現下也別無他法了。
那就做吧!
雖然聽起來滿懷信心,實際上葉澤慌得不行。其實對此事,他也僅到看春宮圖和紙上談兵的階段,但是在女人面前退縮可太丟臉了,他只好先佯裝經驗豐富,好穩下局面。
少女被他的話嗆得臉紅,但是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說不定真的對這事兒很了解。反正兩人也是夫妻,遲早都得
經過一番思想掙扎,秦之若說服了自己。深吸一口氣後,她緩緩開口道:
可是會不會有點太亮了
葉澤會意,便起身把蠟燭一一吹滅,兩人藉著月光尷尬地鑽進了被窩裡。
我們現在要幹嘛啊?
好像得脫衣服。
秦之若一聽臉燒得更加通紅了,他們不約而同地轉身背對著,躡手躡腳地在被窩寬衣解帶了起來。
你好了嗎?
葉澤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
少女害羞地點了點頭,隨後又好像做錯事似的,羞澀地將頭埋進了被窩裡。
少年不由自主被女孩的嬌態勾住了心神,他頭腦一熱,翻身壓上了枕邊的女孩兒。
衝動隨之而來的是後悔,兩人尷尬地四目相對,葉澤也不知接下來該怎麼做。秦之若害怕,便緊閉起雙眼,好似把自己交給對方一般。
葉澤感受到秦之若的呼吸都在顫抖,這使得少年更加緊張了。
不自在的他稍微地調整下姿勢,未曾想,自己的陽物竟磨上女孩溫熱的大腿內側,瞬間血ye直衝莖頂,挺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