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从外头归府,侍女银杏就跟在他身后一路进了书房,替他收好外麾,又掌灯倒茶,才与陆晏说起府上的事。
今日少爷出去,夫人才睡醒,起身没多久,就说要见少爷一面,有事相议。
银杏将茶盏推过去,烛光笼着陆晏姣好温润的侧脸,他的模样在京中向来是顶好看的,银杏一时出神,却又想起了那位对少爷素来不大关切的夫人,在心底感叹少夫人眼光太高。
不仅她这样想,陆晏也称奇:她找我?可曾说过是为何事?
银杏如实道:少夫人说是想去广安寺住一段日子。
什么?
陆晏向来平缓的音色有些突兀地拔高几分,但很快他就恢复了理智,嗤笑一声,喃喃自语道:这么多年,口味倒是没变过。
银杏听得稀里糊涂,不好多问,只是乖乖点头:少爷说的是。
陆晏见她一脸懵懂,不由笑了一声,伸手轻轻拂过她的发髻、又落到面颊上,才开口说:杏儿傻不傻。
两人越捱越近,陆晏干脆将她抱到自己腿上,银杏红了脸:少爷还未用膳。
陆晏无奈地抓着她的手去摸到腹下,叹气:哪里有心思吃。
手心之中,男人的阳具有挺立起来,银杏惊疑:昨夜不是才与春桃陪着你弄了好几回?
她口里说着婉拒的话儿,身子却半点违抗的动作都不曾有,腰带已在拉扯间松了开来,露出杏色小衣,又很快被青年给拉扯了去,白花花的rurou颤巍巍送到男人嘴边,陆晏没张口,他将秀美的脸埋了进去,闷声:哪里够,你又不是不知,我除了你们还能上哪里快活。
银杏软在他怀里,真心实意劝他:少爷该去多找找夫人。
陆晏苦笑:她见了我心底没滋味,我倒是明白得很。
秋灵儿对陆晏不冷不热,府上的人都看在眼里,银杏不再多言,想起昨夜的事,她耳根红了起来:那少爷也不能再荒唐了,春桃今儿个一整天没从床上下来。
陆晏轻轻含着她的唇,勾出她的香舌一番舔吮,唾ye银丝搭在她唇边,良久才分开,说:我瞧她是犯懒了,昨夜里可勾我勾得紧,我从她xue里出来想入你几回,她还哭着不让呢。
银杏想起昨夜的事,她与春桃一前一后进了陆晏的卧房。她去的时候,春桃一对绵软的nai儿已被少爷吮得发红,少爷身下的性器正在她xue里头顶着插弄,床褥子shi得一塌糊涂。
陆晏不是荒唐的人,身边的通房也就那么几个,春桃生了个丰腴的身子,性情却最是胆怯,银杏不过是想去吓唬吓唬她。哪知春桃见有人进来,先是捂着脸啜泣,xue里不要命似的绞紧陆晏的rou棒,两个nai球被陆晏来回吸弄,在银杏的注视下竟泄了身。
银杏看得眼热,蹲过去含住陆晏刚从春桃xue儿里撤出的阳具,裹在嘴里吃弄。陆晏的rou棒生得漂亮,粗若红蜡,微有青筋,因颜色太粉,一沾了yIn水就无比惹眼。
他温柔地抱着仍在哭泣的春桃,将她哄好了,又让她看银杏是如何舔舐rou棒,春桃很快就屈服于这滔天的快意。
二女抱在一起,叫陆晏好生弄了一整夜,到最后银杏吻着春桃的唇、春桃又握着陆晏的手,沉沦在欲海中,直至天亮才平息。
银杏越是想,身下就越是shi润,说话也逐渐露骨:何止春桃,少爷昨夜入了我后头,我想得紧。
陆晏扶着rou棒,隔着衣服与她蹭弄,二人一个花户出水、一个Jing孔流水,都sao发得厉害。他握着银杏一边的ru儿,一边说:夜里洗过再弄,这会儿先止止渴。
银杏实在痒得厉害,低头将香舌送过去,二人又一阵耳鬓厮磨,丝毫不曾发觉窗外的秋灵儿。
秋灵儿睁大眼,看见自己夫君与银杏墨发纠缠、衣衫凌乱,他俊雅的脸上露出yIn靡之色,这是他在她面前也从来不曾有过的。
成婚一年,陆晏实在脾性太温和,莫说平日里,就是在床上,都事事点到为止。
陆晏回回都弄得久,但就那一个姿势,他也不说话、不出声,秋灵儿幸了几回身子,他也就边哄边撤出去秋灵儿从不知,夫君还有这样的一面!
陆晏有通房的事,她是知晓的,只不过从前不在意他,哪里在乎他与通房私底下怎么过的?谁曾想竟是如此荒唐。
不仅夜御两女,还入了后头
房内的银杏已被陆晏放到书桌上,肥tun微抬,一截粗重的rou棒已没入其中,二人都发出快意的低喘,银杏更是抓紧了桌沿,媚声:少爷、少爷、再深些,银杏好舒服。
陆晏扒开她的tun瓣,将性器尽数纳入,见银杏浑身发颤,不由笑道:cao你,你又经不住。
秋灵儿从没听过陆晏说这样的话,她明白自己该走的,却挪不开步子,一只手甚至已经掀起了层层长裙,探入了shi润的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