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轻道:
"还记得那个被你射杀的男人吗?呵,他可是本王最疼的床、奴!竟然你杀了他,那么,你就代替他好好伺候本王。兴许本王高兴,还能赏你个侍君做做。”
秦昭低声冷笑,那笑声中报复的快意,让苏少艾全身冰凉。
最疼的床奴?哼,贱人一个!竟也敢混入战场,死不足惜!
娘、爹,你们放心,孩儿一定会拿回我们的东西,为你们报仇!
秦昭眼神阴鸷地想着。
“疼,出......出去!出去!”
“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秦昭轻讽,无视身下人的痛苦,快速的律动起来。刺目的艳色沿着那羞耻的结合处缓缓淌下,红了锦被。
疼!全身上下如被万马践踏,稍稍一动,便传来锥心般的刺痛。
苏少艾想,是不是每一个男人行完房、事都会这么疼?这种疼痛比他上次受刑还要让人难以忍耐。为什么这么受罪,母皇那些君妃还要斗个你死我活,去争这所谓的宠爱呢……
苏少艾艰难的睁开眼睛,身旁早已没有了秦昭的影子,挣扎着起身。待看清全身上下青青紫紫无一处完好,他才知道这是秦昭故意在这事上伤害他。
“吱~”,门被推开,一群男人鱼贯而入。
苏少艾手疾眼快的拿起床边的锦被,意图掩盖身上那羞耻的痕迹。他男女观念淡薄,但并不意味着他没有羞耻心。
“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年长的男人回答道:“奴才是府上的教引公公连海,公子可以叫奴才连公公。这位是主子派给您的夫子。”说着,指了指身后一袭青衫的中年男人。
“奴才陈文,给公子见礼。”
苏少艾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心下发憷,他当然知道这陈夫子是做什么的,秦昭怪他男女观念淡薄,恐怕以后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
“我知道了,连公公还有何事?”
“公子请先让下人服侍您沐浴。主子有命,公子以后不论何时必须戴上面纱。”
“面纱我会戴上”,比起秦昭他更不愿意让人看到他的相貌,“沐浴我自己可以。”身上的痕迹......
“公子,这是主子的命令请不要为难小的。”
苏少艾犹豫良久,终于点了点头。连海见此,立马让下人服侍苏少艾起身。待看到那床单上的斑斑血迹与他身上他纵横交错的欢、爱痕迹,纵使见多了男女欢爱的连海也不由脸红心跳!
“这是要做什么?!”苏少艾甫一从浴室出来,便见连海身后的小侍端着一些令他恐惧的东西,脸色瞬间煞白。酥软乏力的身体若不是小侍扶住,怕也因体力透支摔倒在地。
“公子,主子命你将这些戴上。”
戴上?!苏少艾脸色更加难看,这些东西要用也不是现在用......
“请公子躺在床上。”连海说着,也不待苏少艾点头,直接示意小侍将他强行摁在床上。他知道,苏少艾必定会想刚才沐浴时那样,表面上同意,实则在等待机会反抗。
“放肆!”
“公子,您还是莫要挣扎,不然让您受些皮肉之苦可不是小的愿意做的。”
苏少艾无力的闭上眼睛,他在秦府也许连个下人都不如。呵,秦昭不是说了吗,他是她的床奴,低贱的床奴!
连海见苏少艾没了反抗的心思,暗暗松了一口气,毕竟,苏少艾曾也是与主子不相上下的大将军,能力不容质疑。
更何况,他还有个皇室的身份。纵使燕国已亡,但苏少艾浑身上下的高贵气质却从未改变。这让他也不敢太逼迫于他。
连海让苏少艾趴在床上,在他腹部垫了一个枕头。考虑到苏少艾的尴尬,连海命多余的人退下,放下帷幔,解开苏少艾的裤子……
苏少艾埋在床上的脸通红,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最羞耻的部分,那种难堪,只有他自己知道。
后庭被冰凉的异物强行进入,从未开发的穴口被撑到极致。疼,但是不会流血,更不会弄伤身体。
后面处理完,连海又让他平躺过来。把枕头移在他的臀下,好减轻他的痛苦。
“公子,您忍一忍。”
苏少艾听不到连海难得的细语,挣扎,却因身后玉势的制约和小侍的控制动弹不得。
纵使全是男人,苏少艾也受不了这样的对他。什么皇室尊严,什么上位者的威仪,此时全被这些人踩在脚下!
连海无奈,只得点了苏少艾的穴。
苏少艾秀目全是毫不隐藏的屈杀气与恨意!
秦昭,我今日所受之辱,他日必将百倍还于你!
苏少艾紧闭双唇,但眼角滑落的泪水却宣告了他的屈辱与痛苦。
“唔!”
秦昭吩咐的事都已完成,连海轻吐了一口气。命小侍为苏少艾穿上衣服,临走前嘱咐道:“你们就留下来照顾公子。公子先休息片刻,待会儿陈夫子还得为您授课。”
授课?呵呵,秦昭,你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