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来余晚延只在家逗留两天,余晚婉盘算着自己还差的东西,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她的保险柜里没给宁初定制阳具,因为她想到一个更好的方法。
宁初赤身裸体地跪在椅子上,疲软的Yinjing高度正好与余晚婉手平齐。这次来余晚婉还没有给他刮毛,两个月胯下已长出毛茸茸一层,余晚婉手摸过惹得他面红耳赤。余晚婉笑着收回手不再闹他,指着放在地下的水桶解释道:
“这里装的是蜡膜,一会我会被小嫂子手yIn,到小嫂子勃起要射前、这个东西还被火烤软的时候,我把小嫂子的性器塞进来做个阳具模子,”余晚婉亲了口在她的一番话后害怕地直缩的宁初,“放心,这是低温蜡烛,不会受伤的。”
知道改变不了大小姐的想法,宁初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口气用力点点头。余晚婉架上火,回身小手摸上宁初的rou棒,看着他又怕又强迫自己面对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唇角。
“开始啦。”
这是他们认识五年来余晚婉第一次帮他手yIn,意识到这件事后甚至都不用余晚婉怎么碰,宁初的Yinjing就急不可耐地站了起来。余晚婉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低笑出声,宁初通红着脸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rou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硬。就在他感觉自己要出来时,余晚婉眼疾手快地拿起水桶将他勃起的大rou棒死死摁进蜡膜里。
虽然是低温蜡烛但毕竟刚从火上下来,热度惊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放进去,宁初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才能确保一动不动,眼中盈满生理性泪水,汗ye顺着脖颈一滴滴滑落。在蜡膜里待了30秒左右余晚婉将宁初的rou棒拿出来,蜡膜已经初具形状,宁初的性器在如此刺激下已经完全疲软,蔫蔫的耷拉着,但不妨碍余晚婉开心地把蜡膜举到他眼前炫耀:“小嫂子你看。”
宁初看过一眼——蜡膜居然还扯下了几根耻毛,黑色夹杂在米色蜡烛里格外刺眼——赶忙移开目光,羞得身体都红了。余晚婉轻笑出声,小手又重新覆上宁初颤颤巍巍的性器,在宁初惊恐无助的眼神中无奈地耸耸肩:“谁让小嫂子软的这么快,得多次来才能好好塑型。”她舔舔嘴唇邪恶着宣布,“来五次好了。”
到第四次结束,宁初已经在哭着求饶了。余晚婉一边安抚他一边毫不犹豫地继续帮他手yIn。宁初的痛感早已盖过快感,饶是这样他依旧大张着双腿,甚至因为体力不支腿都有些哆嗦。保持着余晚婉要求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哭到打嗝,惹得余晚婉又想笑又觉得可爱极了。
“就快好啦,”余晚婉挑逗着小宁初,嘴上调笑道:“小嫂子怎么这么爱哭呀~”
宁初抽抽鼻子,看起来十分想止住眼泪但似乎失败了。余晚婉被他可爱到,看小宁初终于站起来,拿起水桶,想了想。
“小嫂子自己来一次,”她亲亲宁初含泪的眼角,“——奖励是Yinjing环哦。”
宁初泪眼婆娑地点点头,深吸口气,视死如归地亲手把自己勃起的Yinjing塞进蜡膜里。蜡膜温度惊人,多次反复下Yinjing早已破皮,柔嫩的脆弱部位遭遇高温疼痛更甚。宁初死死压着自己的rou棒,疼的眼泪直流,迷迷糊糊间反复呢喃着“主人”,似乎只有这两个字才能给他坚持下去的力量。
“我在,”余晚婉轻轻吻着宁初的头发,“小嫂子太棒了。”
当晚睡觉前,在宁初期待的目光里,余晚婉拿出一个刻有“婉”字的Yinjing环套在了宁初大张的腿间。Yinjing环尺寸正好,处于不会影响排泄但半分勃起不能的大小。宁初却无暇顾及那么多,只见他摸摸耳垂,又低头看看被束缚的rou棒,跪坐在床上止不住地眉眼弯弯。
“这么开心?”余晚婉揶揄着,宁初扭头看她,用力点点头,眼睛里一闪一闪全是亮晶晶的光芒。
“是主人给的……乐乐就喜欢。”说完还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余晚婉不禁情动,一把抱住宁初,猴急地上下其手起来。
“那主人就再陪小sao货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