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过去还要低,毕竟以前他还能推说自己反抗不了,但现在却是他自找的。
手指熟练地插入了软烂的穴里,发出呲呲水声,挺立的阴蒂正好夹在指缝间,几乎像是开败腐烂的艳色茶靡。
一旦开始便覆水难收,他迅速地抽动手指,让汁水四溢的雌穴反复绽开,甚至主动拉开红肿的唇瓣,让自己的动作展示得更清楚:“好痒……里面都肿了……你看……”
他的动作淫靡得毫无廉耻又坦荡得不可思议。
这个样子是……又“坏”掉了。
木雅雅心想。
即使已经没有了项圈和鞭子,却仍然是欲望的奴隶,只要触碰到某个阈值,自己就会进入性奴一样的角色,这样的身体和意识,还真是天生尤物。
毁了他,打碎他,让他成为没有自我的狗,只会对主人摇尾乞怜……不是很简单吗?都已经调教好了,这种被鞭打性虐都能高潮不止的烂娼,怎么可能会噬主呢——
曾经这样认为的蠢货,死得一定很惨吧?
“要……射出来了……求你……”芬里尔一手还抽插着雌穴,一手却握住勃起的阴茎根部攥紧,没有主人的命令并不敢擅自高潮:“好痛……求……求主人让奴射一次……”
木雅雅听到他的称呼时,心里狠狠地闷了一下,但还是点了头:“射出来吧,做得不错。”
“谢谢主人……”他似哭似笑地仰头呻吟着,握住胀痛的阴茎撸动了一下,大股的白浊就飞溅了出来,被早有准备的根茎吸食干净。
用手指插穴始终插不到深处,他握住在大腿根磨蹭的根茎,像用按摩棒一样往穴里带,木雅对他偷懒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他还算乖觉,因为阴茎在不应期软了下去,就把手指插到后穴去刺激前列腺,一边难受地哭着一边强迫自己再次颤颤巍巍地半硬起来。
搅动的水声一直没停下过,雌穴口还时不时溅出星星点点的小水花,阴茎是硬不起来了,但因为前列腺的刺激,乳白色的浊液还是慢慢淌了出来,甚至流到了阖动的雌穴上,淫靡得不堪入目。
“把胸挺出来,腿再分开,手指把穴都挡住了,姿势真难看。”木雅雅看得心里火烧火燎,故意刁难道:“不是都学过吗?难道是忘了?”
“对不起……奴这就改……”芬里尔哭着道歉,双手从膝弯下穿过去,抱住腿像双拱桥一样打开,手臂夹着饱满的胸肉,肩膀向后展开把乳尖挺到身体的最高点。
即使这次从头到尾都没玩弄过胸部,乳尖还是很好地勃起了,又红又肿像两颗碾碎的樱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那里被穿过孔留下的细小伤口。
同样细小的,曾经贯穿如今早已愈合的小孔,在阴蒂上也能被看到,大概复原能力更好一点的阴茎和舌尖上,曾经也有过同样的痕迹。
芬里尔不是故意说的气话,他的确是被彻底玩烂过的。
“主人……要惩罚奴吗……”摆好姿势后,芬里尔的两手的手指把雌穴彻底摊开,娇嫩的阴蒂完全暴露在外面,哪怕是此时轻轻对着那里吹一下,气息的流动就足以让他哭着潮吹。
“当然,一共十鞭,除了报数以外,不准出声。”木雅雅将根茎拉长变细,高高扬起后重重击落在脆弱的阴蒂上。
只是这一下,芬里尔就眼睛上翻着喷了好几股水出来,他咬着唇生生搪过这一阵高潮,才哑着声音开口:“一……谢谢主人……”
第二鞭……第三鞭……
木雅雅到底还是不够心狠,大部分鞭子都落在了大腿根和胸口,不轻不重地带过雌穴和乳尖,让他敏感至极的身体难挪地微微扭动。
直到最后一下,她蹲身仔细看了看肿得缩不回去的阴蒂,发现并没有弄破皮后,又一次结结实实地打了上去,刻意变细的根茎顺着雌穴打开的方向和臀缝,从阴蒂尿孔下面的小阴唇到后穴口都没放过,鞭梢擦过上面提起的精囊,几乎是要把他对半劈开,剧烈的疼痛和快感让他上下两处再次同时高潮。
因为被要求不能出声,他只能仰着头死死咬住嘴唇,涌出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进发鬓,翠绿的眼睛深处空洞无物水光闪烁,破碎而迤逦。
多重高潮时腰腹痉挛地往上挺动,偏偏他始终自己扳着膝弯腿根大开,简直像个不知廉耻把性器最淫荡的姿态展示出来,都被操烂了还欲求不满的发骚贱货。
木雅雅差不多吃饱了,现在完全不着急,根茎在穴口慢慢嗦着还没流完的淫水,倒也没有再故意刺激他。
但即使是这样,被彻底大打开淫欲的身体还是受不了,好不容易缓过高潮,就一边哭着摇头躲开根茎,一边自己两手堵住铃口和雌穴的尿孔:“别……不行……要尿出来了……”
木雅雅愣了愣,收回根茎摸索了一下货厢底部,果然找到一个小小的活动门板,大概是用来下货或者维修用的。
“不准拿手堵着,又不是被操烂了,这都憋不住了吗?”木雅雅把板子抽开,示意他爬过来:“敢漏到车厢里就把你扔出去,反正现在大部分人应该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