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历史,她似乎无所不知,游客不论问什么,她都能快速作出应答。
她的内心又是自豪又是愧疚。
自豪女儿特别优秀,愧疚她根本没参与到女儿的人生里,没能亲眼看着她一步一步变得优秀。
有其他游客知道徐母和导游是母女俩后,时不时拉着徐母唠嗑,问她女儿有没有男朋友,想把自家孩子介绍给她。
徐母连连摆手:“不不不,有了,她男朋友可帅了。”
谢屹诚送她们到的机场,进等候厅时,徐若凝搂着他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吻了很久,两个人说了好一会话,回来时,徐若凝脸上全是笑。
徐母隔着距离看着,也不自觉笑着,等徐若凝到了跟前才问:“定下了吗?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徐若凝挑了挑眉,“回来再说。”
她们在三亚疯玩了一周,徐母回来还有些意犹未尽,她被团里几个熟悉的姐妹拉进群里,每天晚上都要跟这群人唠嗑。
下飞机之前,徐若凝把羽绒服拿出来给徐母穿上,又拿了件冲锋衣套上,偏头看了眼窗外,万家灯火从眼底绵延到远处。
她跟谢屹诚说的是明天早上回来。
却是今晚九点五十分落地,她把徐母送到住处后,这才拿了在免税店买的礼物,打车去了谢屹诚的住处。
他在公司附近租了套房子,徐若凝有钥匙。
她没想到,打开门看见的是满屋子的红玫瑰,谢屹诚只穿着件衬衫坐在地板上,拿了剪刀修剪花枝,放在水桶里醒花。
两个人隔着距离相望,忽然都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你说你在公司?”她几步上前,拿起一支红玫瑰放在鼻端闻了闻。
谢屹诚把剪刀放下,站起身,薄唇含笑,“你说明天回来?”
她扯掉围巾,几步到他面前,踮着脚咬他的唇瓣。
“我好想你。”
一周不见,谢屹诚胡茬更硬了,他大概把长度修剪过,摸上去并不扎人。
只是徐若凝嘴唇被磨得又疼又痒,没一会,她就被吻得出了水,呼吸里都带着勾人的喘。
“你就买了花?”她微微退开些许距离,手指忍不住摸他的胡子。
这男人长了胡子怎么这么性感。
她问完又去吻他,谢屹诚反客为主,直把她吻得闷哼出声,这才放过她,哑声问:“你呢?”
徐若凝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递过去,是对戒。
谢屹诚轻笑了声,他从西裤口袋直接摸出一枚戒指,递到徐若凝面前。
徐若凝笑得咬他的脖子,“白花钱了!你赔!”
“好,我赔。”他拿过她手里的盒子,打开看了眼,男女对戒一样,只大小不一,戒身光滑,符合她的审美,她一向不爱饰品,戒指也只喜欢简单的款式。
徐若凝拿了他手里的戒指看了眼,笑了,“还可以,跟我那个不相上下。”
谢屹诚挑的也是简单款,只不过,这枚戒指是按照莫比乌斯环设计的,戒圈正反面一致,只具有一个平面,代表两个世界相融,象征着循环往复,永恒,无限。
“你先洗澡,再给我点时间可以吗?”男人笑着从她手里接过戒指。
徐若凝也把戒指拿回来,冲他挑起眉,“你先洗澡,给我点时间可以吗?”
谢屹诚失笑,徐若凝踮着脚咬他的喉结,“要不……一起洗?”
最后两个人脱了衣服一起进了洗手间,澡没洗成,徐若凝被压着操了半天,高潮了整整三次。
男人将她抱坐在洗手台上,大掌扣着她两条腿往两侧压,薄唇蹭着她的阴户,硬硬的胡茬刮过那敏感的嫩肉,激得她不停流水。
她仰着脖颈,整个人仰在身后的镜面上,被快感逼得手指使劲去扯谢屹诚的头发,两条腿都在高频率震颤。
胡茬几次磨过她通红硬挺的肉粒,薄唇含着她两瓣花蕊,舌尖抵进去,每一次吮咬,胡茬都会重重碾过湿漉漉的阴唇。
徐若凝受不住地呜咽着,“老公……好舒服……再快点……”
谢屹诚闻言重重蹭了十几下,徐若凝腰腹颤了颤,身子抖了数十下,谢屹诚扣住她的腿,大口吮咬她腿心的嫩肉,才高潮的身体哪禁得住他这么刺激,徐若凝尖叫一声,腿心喷出一股水。
谢屹诚站起身,他身上衬衫大开,露出漂亮的胸腹肌,往下是浓密的黑色丛林,通红的性器在丛林里昂扬勃发,气势汹汹。
他拉起徐若凝一条腿圈在腰上,抵着她的穴口缓缓插进去。
徐若凝整个人后仰在镜面上,一只手往下撑在洗手台上,另一只手攀在男人肩上,被插得呻吟不断,她喘息着去咬男人的脖子,呼吸都带着颤颤的哭腔,“啊……哈……嗯……”
勾人的呻吟声听得谢屹诚眸色愈深,力道更重地往她体内撞,最后干脆把人抱下来,翻过来从后插进去,两手握住她的腰,腰胯疯狂地在她腿心抽送起来。
徐若凝被插了不到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