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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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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尽量放松自己,笑了笑说:「我自己有。」

    在客厅里坐下来,望着梅姨微微发红的面孔,我几乎怀疑自己作了一场梦。

    我后悔自己的鲁莽,不管怎么说,撞破自己未来岳母的奸情,都不是我希望发生的事情。我飞快的退出去,虽然在离开的最后一瞬,我的目光仍舍不得离开梅姨丰腴的裸体。

    梅姨的眉头皱了皱,看上去有些生气:「你不会乱说什么?你看到么?你有什么好说的?我告诉你,其实什么都没有,刚才那个男人,他来帮我……帮我…

    香烟点燃之后,气氛似乎轻松一些,梅姨说:「我知道你抽烟的,我在莹莹房间里看到你走后留下的烟头。其实没什么的,当了兵,算是个大人了,你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活习惯。」

    我忽然意识到场面的尴尬。在这种情况下,除非这个男人是莹莹的爸爸,我退出房门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大家的颜面还能有那么一点保存的可能。不幸的是,我虽然不认识这个男人是谁,可是我却清楚的的知道他绝对不是莹莹的爸爸。

    房间里有一阵轻微的交谈,然后那个男人低着头走出来,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没有看我,迅速的从我身边走过,踏过庭院,院门发出轻轻地一响,我往外看时,他已经消失在庭院外面的世界。

    谈了一会部队的情况,梅姨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可是梅姨小声的喂了一声之后,声音立刻欢快起来:「莹莹呀?你现在在哪呢?爸爸那里好不好玩?」

    时间仿佛停滞,我呆立着,我的生命在这一刻,甚至都为之停顿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梅姨发出一声惊叫,我被梅姨的惊叫惊醒,这时候我才发现,梅姨的脚下,躺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和梅姨的赤裸比起来,他的赤裸多少有些狼狈,有被吓怕的惊慌,也有被摔疼的伤痛,刚才那咕咚一声巨响肯定是他在慌乱中摔出来的。

    我一点都不敢马虎,用力点着头:「我明白,我明白。」

    梅姨脸上闪过一阵红晕,我更加不好意思起来:「你不要生气,梅姨,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乱说的。」

    电话里传来一阵奇怪的电流声,呜呜的什么都不再听到,我

    刚才我看到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局面很尴尬,我不知道该怎么打破,我在喉咙里咳了两声,还是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梅姨问:「你怎么进来的?我没有听到院门响动的声音。」她犹豫了一下:「莹莹给了你我家的钥匙?」

    我有些不好意思:「没有,我是翻墙进来的。我怕耽误你休息,又急着想见莹莹。」

    可是,她问我:「你明白了吗?」

    等我回头,梅姨已经走出来,就站在我的身后。

    我暗暗叫了一声倒霉,我迫不及待地回来,原来以为暑假里面莹莹可以好好陪我玩一个月,结果她去船上找爸爸去了。正在心灰意冷,听到梅姨说:「阿丁回来了,就在客厅坐着,你要不要和他说话?」

    梅姨笑了起来:「我知道当兵的男孩子大都会抽烟的,你不用拘束,该抽就抽,我不会怪你的,再说,我也不反对男人抽烟。」

    …「她口里帮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最后的理由,毕竟脱光了衣服才能帮忙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实在太少。

    我连忙冲进卧室,眼巴巴地望着梅姨手中的话筒。梅姨把电话递给我,我对着话筒说:「莹莹,是我,我是阿丁。」

    还是梅姨先开口说:「你抽不抽烟?」

    我说:「刚到家,我换了衣服就来看莹莹了。」

    走出堂屋大门之前,我听到梅姨在叫我。我不能肯定为什么,是为了确认我是否离开还是要我留下?我停下来,想等一个肯定的结果。我冲着房间里面说:「梅姨,我先走了,你能不能告诉我莹莹去了什么地方?」

    那是经历了从少女到少妇洗礼之后的美丽,如果莹莹的美是蓓蕾,梅姨的美就是盛开。在这一刻,梅姨把那种美丽完美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眼前。我不能确定自己的目光凝聚在哪里,是饱满圆润的乳房还是梅姨下体神秘妖异的隆起,我完全傻了,傻到忘记了一切。

    梅姨的头忽然低了下去。我忙说:「对不起,梅姨,我不是故意的。」

    我连声说:「我当然想,不然我回来干甚么呀?……」

    梅姨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小屁孩子一个,你明白什么呀?」大概她也发现,刚才她要强加给我的理由实在太勉强了。

    莹莹说:「你什么时候回去的?能在家里多久?早知道你回来,我不来找爸爸了。我想死你了,你呢?有没有想我?」

    我偷偷看了一眼客厅的环境,在前两次来莹莹家的时候,我都没有当着梅姨的面抽烟,为了给她留个好印象,我一直努力作出彬彬有礼很有教养的样子。

    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梅姨脸红了一下,站起来去卧室去接,我想大概是怕我在旁边听到什么吧,在我的感觉里,应该是刚才离去的那个男人的电话,梅姨一定也是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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