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求求你......停下来......你把我弄的好疼......呜......"
剧烈的疼痛使喻小米凄惨的哀号。她痛苦地摆着头,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上。她的腰臀不安份的扭颤,两条腿变换出各种让人赏心悦目的姿势。她无法再抓住自己脚踝,而改抱着大腿不停的蠕动身体,整片臀部都是湿亮的汗汁。
男人猛插着喻小米,手仍没有放过她的阴蒂。男人一只手扶着喻小米的腰,一只手抠进她的肉缝里捏她的阴蒂。如果是在平时,这样的刺激会让喻小米马上兴奋起来,但阴户在被打肿以后,每捏一下都会让她痛彻心肺。
"呜......呜......"喻小米无意识的呻吟着,她的脚心已开始抽筋,她吃力的握住自己的脚踝,指甲用力的掐住自己脚踝肌肤。
男人大约折磨了喻小米半小时,看看实在没法把她的高潮插出来,才扫兴的低吼一声,把精液射进她的身体。男人的阴茎刚一拔出,浓白的浆液马上顺着喻小米撑在地上的那条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一阵狂泻後的男人站直身子,挺着肚子把已经变软的阴茎,伸到喻小米的面前。他抓住喻小米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胯间,喻小米不敢怠慢,她顺从的伸出舌头,舔舐着粘在男人阴茎上已经半凝固的污物。男人舒服的享受着喻小米的口舌侍奉,心满意足地欣赏着眼前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喻小米,为他用心舔舐阴茎的样子。
男人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刺鼻,令人作呕,喻小米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她不但要把男人那东西舔乾净,还要全部咽下肚去。
喻小米刚将男人阴茎上、阴毛上、阴囊上和大腿根的残馀精液一一舔净。这时等在一旁的另一个盒牌的男人早已按捺不住,连喻小米下身流出的精液都顾不上擦,就挺着粗硬的阴茎一插到底。
"啊┅┅!啊┅┅!"喻小米的嗓子里又一次发出了痛苦、尖厉的惨叫声。
男人们像走马灯似的奸污着喻小米。等最后一个男人离开她的身体时,她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哭成了泪人。她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一绺秀发从额头上披散下来,滑落到嘴边,被她紧紧地咬在嘴里,好像这样能帮她减轻一些痛苦似的。她开始昏昏沉沉,无法自制的惨叫变成了痛苦的低声呻吟。小腹的肌肉不停的剧烈抽搐着。仍然大大张开着的双腿中间那娇嫩的阴部,开始和着男人们留下的精液流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