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离打扫布满水渍和血丝的床铺,已是十分困难,润滑油沁入下层被褥几乎脏污床垫,整张床都散发着难以言表的气味。
更大的困扰却是浴室,进入浴室时,蒸腾的热气将Jingye的腥气与男人荷尔蒙的气味搅匀,整间浴室都是这般yIn靡的气味,他嗅了嗅这无比熟悉的气味,一转头就看见瘫软小床的女人。
他小心的拭去女人腰上的遗留的Jingye,强迫自己集中Jing神打扫,“额。”可自己的下身依然窘迫的有了反应,他近乎疯狂地擦着镜子上的蒸汽,只求打消身体的求欢的念头,却只看到镜中自己欲求不得而逐渐涣散的眼眸。
他要崩溃了,草草为女人上了药,安置好她后逃一般跑回了一层。
方离立刻冲进浴室打开淋浴,调整最凉水温,任由冰冷的水打shi全身,只有如此才能!腰腹上的Jingye,女人撕裂的殷红xue口,浴室疯狂的味道,思绪不受控制的蔓延。
他想起了那面镜子,曾经他挣扎又欢愉的面孔也被映照过,浴室的几乎所有能站立的地方,都曾有过方离承受男人泄欲的沉重喘息
。停下!停下!他痛楚的揪着自己的头发,清秀的脸庞已经开始爬上情欲的粉色。
“哈…哈…”他的喉咙不自觉的喘息着。
曾经在百人派对上,他是如何用自己的鸡巴干得身下女人尖叫的喷出yIn水,他又在派对上被多少人享用!
来不及了…他疲惫的脱下裤子,一根白净粉嫩的鸡巴已经迎着冷水挺立了,尺寸粗长稍小于毕铭,却是难得的好看。
他是方离,现在的别墅家政,曾经的二层主人,也是毕铭一手调教的性奴。方离尚年幼时,就被毕铭看中安置在二层,在rou欲中度过青春期,直至身体又一次发育,他的身高和下体都成了毕铭厌弃的理由,或许这只是借口…
毕竟谁会继续执迷玩腻的玩具呢。
身体早就被毕铭仔细调教过,既是承受各种玩法的发泄器又是性能优异的打桩机。在长久的调教下,他患上了性瘾,成了完美的性奴,瘾发时只需一点点刺激都可勃起。
yIn荡的场景诱发了他的瘾,方离靠在墙角,无助的撸动着梆硬的鸡巴,动作越来越快,野兽般不断的发出低yin,马眼开始流出yInye。
“哈…”他艰难的忍耐着。普通的自慰没用,他的身体阈值早就在一次次极限调教中拔高,只靠自己的两只手根本撸不出来,更别提瘾发的时候这些聊胜于无的刺激。
“射啊…射…啊…”他徒劳的在将射的畅爽和勃起的无力感中反复挣扎,呜咽着,泪水从眼眶断珠似的滴落。
他恨透了毕铭,玩腻了不将其转手,也不使用,只是闲置在别墅中,自幼被欲望堆砌的身体回归平淡的日常,瘾发时只能像狗一般呜呜乱叫着等待瘾性自然消退。
毕铭心知肚明却任凭方离瘾发时忍受难以排解的折磨,哪怕一点点沾染毕铭气息的东西都不肯给予…
女人也好,男人也好,插入还是被插都好,只要有另一个人…一定就可以泄掉!他不想再承受这样周而复始的被欲望蚕食的痛苦…
他脱掉衬衫,拔下淋浴头,把水调的温热,他用衬衫裹住硬得疼痛的鸡巴,把水管对准裹住阳物的正前端,打开开关的瞬间,温热的水流立刻冲刷着衬衫裹成的鸡巴,衬衫很快也温热起来,衣物揉搓的褶皱揉蹭着rou棒,水流冲洗gui头的快感终于让他好受一些。
“呜…”少年忘我的呻yin着,握着衬衫的手开始撸动,虽然比起真实的rouxue差了很多,总好过双手。
方离闭上眼,开始想象身前是放浪的女体正扭动着肥腻的屁股,xue口正被自己的巨物撑的几乎裂开,却还是迎合着他的抽动。
激情脑补下,他艰难地射出了,不同于常人的Jing量,鸡巴剧烈颤动着,白Jing欢腾着扑向地面,连成了一条白线,简直像尿一样。
“啊!好棒!啊!哈!”他抽搐着瘫坐在自己的白Jing上,短暂的满足后,他又回到了冰冷的现实,真是可悲啊,被当性奴培养的人却只能靠低劣的自渎堪堪满足生理需要。
水打shi了他额前的碎发,发丝附着在他的眼前,视野被黑色分割的破碎不已。纤长的睫毛上凝结的水珠滑落很快又再次凝上新的,周而复始。
过去的世界只有交合和迎欢,被充实的满满当当,身在其中仍引以为乐,可一旦脱离迷醉的rou欲,头脑也逐渐从闭塞的思维圈中清醒。
是啊,方离琥珀色的眼眸涣散着,一旦脱身,就会懊悔曾经深陷时所交付的时间与Jing力,那样下贱的挥霍身体只为取悦别人。
方离丧气的脸庞划过一丝狠厉,他想要重新开始,却被性瘾折磨,一旦瘾发就和骡马发情一样癫狂,他痛恨这具被调教得恰到好处的身体。
如果…没有被玩坏之前,是可以逃离的…哗哗的水流不断冲击着他的身体。要在新玩具被玩坏前…沦为身体的奴隶前…让她逃离这里。
不要重蹈覆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