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女女开始躁动着挑选着,亲吻缠绵,开始在桌子上帘壁后操办起来,也有的害羞一点,走进了走廊里两侧的房间里办起事。
“圆子,把她裤衩扒了。”另一个男人立刻上前抱起她的一双腿,许希此时像极了被抱的婴儿,麻利的脱掉了蕾丝内裤,隐秘的阴穴立刻被窥视干净,布满老茧的大手立刻在她屁股上没轻没重的捏着,她极力挣扎着又羞又
音乐曲子变了,灯光暗下来,狂欢开始了。
心跳好像停止了。她慌张的乱瞟。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她顺声望去,果然是刚才那个男的,他的手上正拎着扯下的花!把花拿回来还是去找毕铭!另一个男人已经步步逼近了,也不知道毕铭在哪!也来不及思考…她立刻起身跑向那个扯花的男人,那人却回身向外走,她不得已一步一步的追上,逐渐被引出了大厅,她喘着粗气,心要跳出来了…还好她发现的那朵丢在门口的花,她捡起来,快速缠在手腕上,实在太过惊险。
本来确实不该有什么事儿。直到一个身形艳丽的女人坐到毕铭肿起的大包上,女人妖艳的转过身,解开礼服,巨大的美乳直接跃出,一下晃花了毕铭的眼,小透刻意的把这对尤物贴上毕铭的胸口。
“操!特么给那女的带的是红花!这他妈找咱们来干啥!李一开你特么大老远那我叫来就是来看的!”不远处一桌三人议论着,长的面容较好的唤作李一开的,眯着眼打量着许希,“有办法,让你那个新的,小透去,你跟紧我,薛科去老地方等着,今天这人玩定了。”
花。
许希怔住了,淫靡的水声叫声喘息声从四面八方灌入耳朵,满眼都是肉体缠动撞击,几乎无处不是,桌子突然被撞了一下,一个裸身男人凑到许希面前打量着,看到脖子上的红花又慌张的走开。
身后的男人走到了身前,把她堵在门上,她强装镇定硬气地伸手给他看着这朵花。“真是遗憾…”男人惋惜的叹了口气,隐蔽的摁下了门把手,突然推了她一把。什…她还没反应过来,立刻被门中伸出的另一双手捉住,拖进黑暗的房间。
开办派对并不是为了交友,而是为了展示:主人们炫耀自己的性奴,并在这里换着玩混着玩找乐子。不同的花朵对应着不同的身份,红色是主人。其他颜色和形制的均代表性奴,颜色越接近于蓝的,越表示不被主人看重。
来错了。毕铭沉思着,不该来的。
一条布狠狠地绑在眼前,她挣扎着,身上立刻多了几只手在肆意的游走。“滚呐!”她尖叫着,乱蹬乱踹。妄想扯掉蒙眼的布手却被狠狠压制着。
舞池内的人,无不身着礼服,伴着舒缓的乐曲相拥而舞,她瞄了瞄毕铭,只是呆坐着,进来的门是单向门没有机会逃走,她嘬了一口杯中的饮料,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今天就要一直呆坐了。
他带着许希坐到人迹稀少的边角处,“不管谁来和你说什么,你都不要离开这儿。”他叮嘱着,“如果有人来找你,给他看看你脖子上的花,不会有事。”
屁股被强硬的摁在李一开的裤裆上,许希一脚狠狠踩在他的鞋面上。“脾气倒是挺大。”李一开往下扯了裙摆,弹软的乳肉显露出来,许希不停扭动着。
乐子就在这里,狂欢开始时,性奴随时可能被不同的人拉去操,主人享受着别人的性奴,毕竟别人的东西总是更有新奇感一点,同时也能满足性奴被多人享用的瘾性,简直是一举两得的好事,主人可以挑选所有性奴,性奴也能挑选其他性奴和主人,不过需要那个主人同意才行,如果强来花会被剥夺。
这里最糟糕的不是蓝色的花,而是胸前没有花,这就表示着这个性奴没有主人或者被主人抛弃,也有主人会带着厌弃的性奴来刻意不带花,无主之物玩起来更是肆无忌惮,等到散场时就会被主办方扣押,品相好的会作为商品出售,不好的就被扔下当玩物。
毕铭眼眸深邃着,自己这算是出尔反尔吧。
“操!”他一把抓住,又大又软,感觉身下的东西不受控制了,女人柔媚的解着他的裤带,毕铭有些尴尬的咳了几声,“我去边上玩玩,你在这别动。”许希脸通红,哪里见过这幅场面,只是胡乱点点头,不一会就听见了毕铭的低吼声。
半晌,她和毕铭坐在小桌边,问起为什么不选黄色的,毕铭只是摇摇头回答红色的最好,便不再言语。
门外的男人左右瞅了瞅,也走进了房间。
毕铭为了调教许希,前几天特意找了自己的狐朋狗友约好了在派对上,不过现在他鬼使神差的后悔了。不过自己来都来了,他看了看裤子上鼓出的大包,又不想放许希一个人在这被众人来回扫射,不如拉着许希玩玩。
许希尴尬的喝着饮料,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玩玩吗?”一个高大的男人挡在许希前面,许希不敢抬头生怕这个人是裸着的,她摇摇头,隐约传来一声冷哼,男人走开时刻意撞了一下,许希长舒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花不见了,掉了!还是被那个人扯走了!她慌乱起来,四下翻找着,眼见着在窗边的壮实男人见着她这番模样立刻向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