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羿……完颜羿……完颜羿……”
苏羿听着耳边不断响起的碎碎念。
起初还翻来覆去的组织语言,到后面已经词穷了,只是一遍遍念着他当初的名字。
他觉得厌烦,说不出的厌烦。
时隔十三年,她竟然还能顶着一张无辜的脸,又跑来招惹他。
她说要受他的罪过?
可她凭什么受,又该怎么受?
苏羿只觉得可笑且心冷,目光越来越冰冷吓人。
“完颜羿……我以前总说让你做男宠,是我错了。其实是我想见你。”
“我知道,当年做了那样的事情。无论怎么解释,都只是借口。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你原谅我。”
南宫月看着他一身冰冷,脸色越来越苍白。
可她还是固执的不肯放弃。
她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
不管是过去鲜血淋漓的伤口,还是怎样的折磨,她通通毫不在乎。
只希望他不要走到那一步。
“我只希望,你能少恨我一点。只希望,你不要为了报复赔上自己。我把我自己赔给你,好不好?”
“你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只求你,别去找南宫家族和完颜家族。”
苏羿瞳孔一缩,目光倏地变得更冷。
多熟悉的一句话。
当她终于心属于他,成为他的所有物后。
每次傲娇的闯了祸,总会忐忑又弱弱的对他说这句话。
羿哥哥,我错了。
我把自己赔给你好不好?
每一次,他听了这话,什么沉稳内敛都绷不住。只能把她一把搂到怀里,狠狠地吻上去。
那时候她太小脸皮太薄。
只是亲吻,就够她红着脸埋在他胸口,乖顺的像只猫儿。
什么傲娇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那个时候,他一直在心里数着日子的等。
等她长大,等能把她据为己有的那天。
她那时什么都不懂,大抵是感觉到他对她的浓厚兴趣,又摸清了他几分脾气,知道什么时候要顺着他。
为了讨好他,无师自通的说了那话。
每一次,他都会被她无心的撩拨,讨好到急不可耐的地步。
南宫月,你可真懂得……如何折磨我。
苏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唇角只冰冷的抿着,心里的毁灭欲却越来越重。
只恨不得要大开杀戒、血流成河,疯狂的报复。
那美丽的小人儿说了这话后,便不再开口。
但又执拗的不愿离开,就这么和他对视、一直对视。
哪怕,他早就不看她了。
她也固执的不肯退让。
一直等,一直等。
苏羿干脆的闭上眼,嘴角抿得很紧。
南宫月看着他淡漠冰冷的模样,心痛得更厉害。
可想到他要做的事,她眼里闪过一抹决绝。死死地咬住下唇,伸出细白的小手开始脱衣服。
苏羿看着她的举动,忽而想起了那一夜她翘挺诱人的雪ru,诱惑至极的曲线。
他冷笑,却率先一步撕了她的衣襟,用力握住了香腻的雪ru,力气之大让南宫月俏脸一下红的滴血。
“嗯……啊!”
从未被人碰触的禁地突然被粗鲁对待,南宫月忍不住嗯咛了一声。
雪白的俏脸红艳似火,凤眸更是无意识的眯了起来。
偏偏她青涩的身子敏感的紧,那两枚粉嫩的樱果已经不自觉的挺立了起来。
“顶着一张清纯的小脸,骨子里却如此yIn荡不堪。口口声声要把自己赔给我。就是想这样的赔给我吧?”
苏羿只觉得满手的香腻,薄唇却讽刺又冰冷。
少年白净有力的手指,用力的在樱果上拧了一下。
“啊——!”
南宫月身为亚圣女,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
就是当年对着完颜羿,他都是百般温柔,每一次抚摸都是青涩而小心的。
她纤长的双腿软了下去,红着小脸跌落在床榻上。俏挺的胸ru在破碎的衣服里颤抖着,不自觉的漾出了放荡的ru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