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儿淡淡阴毛,因为我经常给她剃。两片蜜唇已经被亵玩得肿胀
扩大,翻出后再也遮盖不住那粉红色诱人的狭窄肉壁了。
啊,天啊。扬总的鸡巴已经完全的勃起。巨大的龟头宛如婴儿的拳头般,粗长的黑色性具就像一条烧焦了的木棍一样生长在他的跨下。
还有那充了血的龟头也是褐色般接近黑色。
我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已经不停的冒汗,真是又惭愧又羡慕。此时我的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好奇。不敢想象一会儿他是怎样进入惠儿那狭窄
敏感的女体内。她的反应又会是怎样的呢?我又害怕如此巨大的东西惠儿会承受不了。
“操她,干她”。我从心里呐喊。
巨大的性具开始慢慢的靠近惠儿圣洁的门扉,龟头的尖端已经穿越的浓密的黑森林,处碰到纯洁的花瓣。所有的藩篱都已被摧毁了,赤裸
裸的陌生阴茎直接攻击惠儿同样赤裸裸的膨胀着的蜜源。
扬总并没有更过火的动作,只是轻轻的挨住芳草园的秘洞口。
粗大的手指再次挤入狭谷抚弄着顶部,更开始探索那更深更软的底部。用手掌抓住顶端,四支剩下的手指开始揉搓位於深处的部份。羞耻
的蜜唇只有无奈地再次忍受色情的把玩。粗大的指头直深入那看似无骨的花唇的窄处,将它翻开并继续深入更深的地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
献出清醇的花蜜。色情的蹂躏下,幽谷中已是溪流泛滥。陌生男人的指尖轻佻地挑起蜜汁,恣肆地在无草的地上信手涂抹。脉动的硕大龟头微
微的向前挺进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去挑动那敏感的小珍珠。
扬总的阳具已经突破第一道防线,娇嫩的两片蜜唇无奈地被挤开分向两边,粗大火烫的龟头紧密地顶压进惠儿的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
迫接受着肉棒的接触摩擦,
任凭陌生男人尽情地品享着自己娇妻少女般紧窄的肉洞口紧紧压挤他那粗大龟头的快感。运用他那巧妙的手指,从惠儿的下腹一直到大腿
间的底部,并从下侧以中指来玩弄那个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抚摸着,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
惠儿的蜜唇早已经屈辱地雌服於扬总男人粗大的龟头,正羞耻地紧含住光滑烫热的龟头。指尖不断的去袭敏感的花蕊,嫩肉被粗大的龟头
压挤摩擦,化成热汤的蜜汁,开始沿着陌生的龟头的表面流下。龟头的尖端在花唇内脉动,使惠儿全身的快感更为上升。
扬总再次微微的挺进,巨大龟头的尖端已经陷入蜜唇深处的紧窄入口,蜜唇也已经紧贴粗大的龟头。粗大的龟头死死的顶住惠儿湿润紧凑
的蜜洞口,尽情地品味着蜜洞口嫩肉夹紧摩擦的快感,不住地脉动鼓胀。虽然还没有插进,但也已经是性具的结合,此时已经和真正的性交只
有毫厘的差距了。
惠儿已经在那无法平息的情欲中抖动。她不断的调整自己沉重的呼吸,不断控制自己官能上的刺激。但她已经感到陌生体尖端的侵入,甚
至已经感觉到整个龟头的形状。
“比强哥的龟头还要更粗更大呀”当一想到强哥的时候,惠儿那接近迷幻的性快感又来了。一种熟悉的声音从她的心里呐喊了出来:“快
呀,快来吧,我要粗大的鸡巴。那种膨胀、发烫、甜蜜和疯狂的感觉呀。”
老婆睁开了她的双眼。看见我正在看着她。想到自己的丈夫是怎样深爱着自己,想到自己对他的种种要求,想到我是如此的珍惜这次机会
,老婆看着我。凝聚在三人的对视之中。好象大家都不愿打破这僵局。
突然惠儿感到下体有一丝的不协调,扬总已经按耐不住了。一条狂燥不安的物体正向自己的下体慢慢的靠近。
感受到那炙热,坚挺,粗大,雄厚结实而且青筋暴露的靠近,惠儿再次一把握住别的男性的象征体,使她感到满脸羞红。
扬总用舌头去舔了舔惠儿脸,双唇轻吻惠儿的脸庞,慢慢的吻向惠儿的耳根,在惠儿的耳朵旁温柔的说:“放心吧,夫人。我是一个很疼
女人的男人。”
惠儿感到自己手上那储积以久的力量。粗大、炙热的物体穿越了她的手心再次徐徐前进。
惠儿紧握的手慢慢的松开。她感到自己的手正无意的把扬总那肮脏的凶器引导进她的阴道口。
此时惠儿就像一棵娇嫩的小草,心甘情愿的等待着暴风暴雨的袭击。
已经没有任何的力量可以阻挡悍匪的入侵。粗大的性具像松了的猎犬一样,准确无误的向它的猎物方向推进。
扬总的阴茎可以说是完全的勃起来了。巨大的龟头也膨胀到可怕的程度,正朝着妻子跨间那片狭窄幽谷间推进。
巨大的龟头慢慢靠近,陷入了那早已滋润的沼泽里。赤裸裸的陌生阴茎接触到惠儿同样赤裸裸的蜜源,龟头的尖端再次陷入那早已是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