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思年是林宴清的嫂子,如果硬要加上一个前缀的话,她是林宴清那个不成器哥哥的老婆
两个人平时在家里并没有过多的接触,唯一打照面就是平时在饭桌上吃饭,早中晚三餐他坐在她的斜对面
倪思年和丈夫并没有夫妻之实,她只是他躲避父母催婚的工具人,丈夫在外面有一个自己喜欢但是父母并不认可的女人。对于这个悲惨的事实倪思年并没有表现出一丁点儿的难过,因为这种有钱花的坐享其成生活,谁不喜欢呢
当倪思年的丈夫在半夜又一次用工作借口不回家的时候,她表面上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说着可惜,内心却早已乐开了花。端着在厨房下好的猪骨汤面哼着小曲快快乐乐的坐下的时候,倪思年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林宴清
她和她的小叔子并不太熟,但是倪思年觉得自己应该有作为嫂子的体贴感,开口问了问男人要不要一起来吃,得到的是小叔子的答非所问他又没回家?
倪思年在心里不得不感叹她的小叔子这个又字用的真巧妙
倪思年放弃了掩盖自己快乐的想法嗯了一声,毕竟男人刚刚也听见了她用跑了八百个调的歌声来肆意的表达自己丈夫不在家的兴奋之情
林宴清默默的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没有说话。其实倪思年搞不懂他的性格,但是这并不妨碍女人在餐桌前一边嗦着劲道的猪骨面一边看着综艺被逗得肩膀一抖一抖的笑了起来
当她吃完面在厨房刷着碗的时候,发现厨房的推拉门被咔哒关上,一个高大的Yin影从背后笼罩了过来
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大叫,嘴巴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捂住,倪思年被吓得动弹不得,慌乱的眼神看见了突然凑近的林宴清的脸,他棱角分明的脸在厨房柔和的光下被蒙上了雾蒙蒙的暖光
做吗
林宴清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
在女人因为没有反应过来而沉默了五秒过后,林宴清的手伸向了她的睡衣
倪思年的内裤被林宴清拉至脚踝处,像是镣铐一样挂在那儿。两个人明显都是第一次,刚刚手忙脚乱的抚摸让她浑身酥软无力,一番的搓揉让她看见林宴清的rou棒早已笔直的挺立着,肿胀发红的gui头顶在她软绵绵、滑溜溜的rou缝之间,被两片贝rou微微地夹着,林宴清将rou棒整根插进她那濡shi而温暖的Yin道
倪思年坐在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搂着林宴清的头,而男人则顺势用嘴巴轻咬着她胸口的茱萸。他嘴上的动作轻重缓急,下半身的动作也不停歇。当女人在他抽动了很久之后终于忍不住缩紧了下身,而他也被身下突然的高chao夹射了出来
那天他们又在倪思年和丈夫同床异梦的床上做了一次
倪思年不知道林宴清这次和她做的目的是什么
她只知道他睡她并不是因为爱情,毕竟这天晚上,林宴清只是埋头耕耘,并没有亲吻倪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