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薛景焕做多了之后,虽然叶嘉嘉还是完全不能理解他具体在想什么,但从直觉上也开始对于他的行为有了一定的判断力。
就比如说现在的他失去了以往的那种游刃有余,他抓着她上臂的指尖很烫,眼神里欲望在翻滚,喉结随着他沉重的呼吸上下微动,在地库略微昏暗的灯光下显得他更加性感。
他显得更加有进攻性,比起他们早晨的游戏时多了一份爆发力,足以捅破他们中间的那层窗户纸的爆发力。
要做了吗?叶嘉嘉的心跳不禁也加快了起来,她心脏的鼓动被身下的车壳放大,每一下都从内道外、并非从外道内地有力地撞击着她的耳膜。
也许是她的生理反应太过振奋,让她的大脑也活跃过了头,他们之间无法定位的关系、并不存在的男友、陆邈、十一年后的他,各种各样的东西搅在了一起,摆在她面前的道路过于错综复杂,导致她一时踟躇在了原地。
可能就是缺了她的这么一丁点的主动,毕竟做爱这件事情尤其在他们的年纪还是很禁忌,带着很重的背德感的一件事情。薛景焕又不是真正的自我中心主义,在他拆掉伪装出来的驾轻就熟之时,相对的,把赤裸的自己摆在台面上的不安也在内心的呈指数膨胀。
冲动只有一个峰值,接下来只会慢慢回落。薛景焕略带颤抖地呼出一口气,放开了她的双臂。
人往往分不清自己想要什么,却很清楚自己不想要什么。在他从车车前盖上下去的时候,叶嘉嘉很明显地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落。
等等。她拽住他的袖口,要是他们中间没有那么多繁乱的谎言纠缠也不是高中生的他们的话,她应该会主动亲上去让一切顺理成章。但现在的她还是站在那个路口,她依旧不敢迈入任何一条路,只能想办法将复杂的后续捋到了更后面的地段,给了自己更多在主路上可前行的距离。
抽象性的表达具体到言语,那就是:也让我帮你撸吧。
没错,他们中午就提到过这件事的,这是礼尚往来,她并没有撞破任何的窗户纸。
他们俩依旧坐在车前盖上,她没等到他说同意,手直接就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薛景焕的rou棒粘粘的,占满了滑腻的ye体。这人老是说自己流了多少水,实际上他不也是。叶嘉嘉的手指刚碰到他的rou棒它一如既往地弹跳了一下。然后她抓住了它。它真的好大。叶嘉嘉想。她甚至一只手都扣不住它,而且因为充血也比体温高不少,上面的血管一跳一跳的。
叶嘉嘉用手上下撸动着他的鸡巴,她的手在上下滑动的时候清楚地感受到它的整体的轮廓也不停地在她手掌上滑上滑下。她用手掌感受着这些,然后脑内自动将手掌代换成她的小xue,想象着现在这部分的鸡巴正在小xue的哪一段上顶入又抽离,顶入又抽离。
咕叽咕叽地他的校裤里也传来了yIn靡的声音,她想象着这是她的小xue挤入和吐出rou棒时,yIn水和他的粘ye的共鸣。她这么想着,觉得跳蛋这个死物真的是没有一点用处,她好想要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