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的卷帘门终于关到车窗了之下,薛景焕和叶嘉嘉也终于得以离开那个狭窄的角落,他们重新翻上车座,薛景焕把后排车座放倒,两人并排着躺在真皮座椅上大喘着气。
叶嘉嘉是一秒也忍不了了,她赶紧把校服来开把胸罩的扣环给解开解放了自己的ru房。
这样,她不光下半身裤子退到了一半,大腿上粘着Jingye,就连上半身也衣冠不整地露出了大半截腹部,胸罩的两片僵硬的圆弧形搭在脖子下方,而真正rou感滚圆的nai子随着呼吸微微晃着,ru头也高高翘起,在薄薄的内搭上看起俩不能再明显。
就这副样子摊在车后座,真像是被人狠狠Cao了一顿一样。薛景焕想。同时想起他刚刚的行为,心虚地扭过了头,抓起两张餐巾纸又坐起身帮她擦干净了腿上的Jingye。
抱歉。薛景焕主动开口,擅自就动了起来,还射了。
算...算了...叶嘉嘉仍大喘着气,不仅是挤压,还有高chao的部分。她在他射出的那一瞬间也到了高chao,明明没有插入,可能是Jingye的温度和味道,还有不断被顶撞的Yin蒂和被捂住嘴的刺激感。当然,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还有她爸就在外面打电话这个背德感的因素在的。
石楠花的味道暧昧地弥漫在车内,叶嘉嘉伸直手臂点开车子的换气功能,但也没好到哪去。
她也坐起来想把车窗们打开,在她的大腿分开时,xue口却又传来了轻微的痛感。应该是刚刚做的时候还是被顶开了一点。这让叶嘉嘉脸有点红,这也算是微微插入了吧,不知道他发现没有。
地库里十分安静,只有风扇的声音一成不变地在响动,叶嘉嘉打开了所有窗户,发现自己没事可做了之后突然感受到了尴尬,一种第一次上床之后才会有的尴尬。
现在也没有时间限制,她反而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你...还要吗...她问了一个非常诡异的问题。
嗯?薛景焕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之后笑了出来,他摸了摸叶嘉嘉的头,一天逼着我射三次,你想谋杀我吗?
也不是完全不可行的吧。叶嘉嘉羞红着脸瞪了一眼他。她忘记了他们这个行为已经持续了两周。一天三次当然可行,但是连续两周每天都射之后的一天三次不太可以。
他两根胳膊伸到她的胸下,把她拉过来躺靠在他怀里:总觉得做完之后你不是这个姿势有点不太习惯。
那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一直要弄那么多次。弄到她都彻底没力气了才肯罢休。
不是你体力太差吗?他笑,挨Cao可是体力活。
然后他又他妈笑不出来了。要说到真正的性行为,他脑内就总会出现那个傻逼。
我们之后...他开口,其实说完这四个字他也不知道他想说点什么,一种奇怪的情感堵在他的嘴边,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甚至不知道它叫什么。早知道应该好好学学语文的。他想。
但是这是多余的,因为叶嘉嘉接下去了他的话:嗯,明天我也要帮你撸。
我一直觉得就你老帮我弄,挺亏欠你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