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不怪贺轻舟,近日来,他老是做梦,梦里的阿篱也如同今日般,对他冷言冷语,甚至还当着他的面与其他男子轻昵,一想到她可能会离开,他就烧心窝子的难受。
江篱是他情窦初开第一个喜欢上的人,自从他在集市上第一次见到那个带着狐狸面具,活泼灵动的少女,他便陷入情之一字的陷阱,无法自拔。
越是害怕失去她,贺轻舟便越是想要牢牢地抓住她,不让她逃离。
是夜,江篱洗漱后,正打算上床睡觉,忽而,她又想到白天贺轻舟那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
窗边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江篱有些害怕,便想喊人过来,兰
话还没说出口,她便被一双大掌捂住了嘴,唔还未发出的惊呼,止在了喉间。
嘘,阿篱,是我。
听到来人的声音,江篱松了一口气,但反应过来后,怒意又直冲她的心头。
她挣开他的怀抱,用力推了贺轻舟一把,贺轻舟顺势倒在床上。
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床上,男人劲瘦白净的胸膛好似一块美玉,在月光下散发出柔和的荧光。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江篱羞红了脸颊,她万万没想到,贺轻舟竟然搞色诱这出!
贺轻舟靠近,将一样东西塞入她的手中,江篱低头,是一根长细的软鞭。
阿篱,是我的错,我不该整日监视你,回去之后,我便将你身边的人换了下来,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说谎,你打我吧,只要别不理我贺轻舟的声音已染上哭腔。
贺轻舟这人真是忒坏,惯会装可怜,可没办法,江篱就吃他这一套,她有些心软,但又想到贺轻舟之前对她做的那些事情。
她握紧了手中的软鞭,用力地向他抽去。
嗯鞭子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贺轻舟的身上,他也随之发出一声闷哼。
长长的一条红痕很快便在他的身上显现出来。
江篱胸中涌起报复的快感,她扬起手中的鞭子,又向他打去,这一鞭竟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胯下!
贺轻舟发出难耐的喘息,蛰伏在亵裤之下的猛兽慢慢苏醒过来,他的双腿之间像是隆起了一个大包。
江篱瞪大了双眼,她知道她这是惹祸了,下一秒,她两手被紧紧握住,按在床上。
阿篱,阿篱贺轻舟将脑袋埋在她的颈间,不断用唇轻吻着她的脖颈,身下的那处在她的小腹上不断磨蹭。
贺轻舟,你这个登徒子快放开我!
阿篱这张嘴甚是讨厌,只会说些让我伤心难过的话。贺轻舟的脸上一片绯红,眼眸中的泪似落未落。
唔江篱被他狠狠地吻住,顺势将舌钻入她的口中,不断地舔弄,侵占着里面每一寸土地。
贺轻舟用力扯开她的衣服,露出一对雪白浑圆的嫩ru,他用手抚了上去,不断地揉捏,那对可怜的ru在他的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