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身上的那一层纱衣早已被这富绅撕得粉碎,凌乱的丢在了地上。两团湿哒哒地泌着乳的奶子随着富绅挺送抽插的动作在空气中来来回回地晃,像是一团被揉散了的雪,只顶着一枚嫣红肿硬的奶头,湿漉漉地喷着奶。富绅将他的奶肉收在掌中,用力地掐捏着,活像是挤弄着乳房饱涨的母牛。沈嘉玉便低低地哭泣一声,惊恐地捂住了肚子,尖叫道:“不、不要揉啊啊好舒服奶水要喷出来了嗯啊啊子宫好酸顶到胎儿了插死我了”
子,被那一根玉势缓缓捅进穴内,直抵他被干得酥烂外翻的嫣红宫口。那一点儿软肉肿嫩如珠,红滚滚地泛着润光。怀了孕的肚子异常敏感地吸弄着那玉势顶端,微微含进一点,被倒插着堵进腔内,在潮热湿软的红肉内咕溜溜地晃。
顿时,周围安静无声。
再深入几分,便瞧见一团樱果似的红肉,一下下地抽搐着,中心则有一枚狭窄孔隙,微微凹陷。那管子简单探入,用力顶开那团红肉,随后就看见湿肉后摊开的一层娇软红膜,随着这艳倌儿的呼吸而微微起伏挛动。
“我出三百两!”“我出五百两!”“我出一千两!”
叫价声此起彼伏,那些富商们争得面红脖子粗,很快便将价格翻了许多倍。忽地这时,一位蓄须的中年男子举起木牌,微微笑道:“我出一千两,黄金。”
仆役举起手来,引各位富商举起手中望远镜,随后在金盆中将手洁净一番,叫旁边二人按倒这美人倌儿,掰开他两腿,对着观众们露出艳丽淫靡的沃红花户来。他用两指分开那两瓣疯狂抽搐着的湿红花肉,塞入一根透明管子。管子顶端有一张水镜似的东西,那管子每探入一寸,便瞧见内部褶皱交替的嫣红蜜肉被映在镜上。富商们举镜端详,却发现这竟赫然便是那美人倌儿的淫道,娇嫩无比,嫣红滴汁。不过轻轻捣弄几下,便汁水横流地泌出无数淫液,黏糊糊地吞吐。
待到了晚上,合欢楼灯火通明。这美人头牌穿着一身雾似的轻纱被仆役们送到台上,涨大的肚子,微微勃起的淡粉肉棒,被把玩通透的雪白皮肉,肏弄得红肿艳丽的淫户,登时叫富贾们疯狂举起手中木牌,你来我往地叫起了价来。
那富绅点了点头,一撩下胯,露出光裸着的腿和一根粗比儿臂般的鸡巴来。沈嘉玉被他掰着女穴,将鸡巴一点点插进那处红肿潮软的穴肉里,将寸寸嫩肉紧绷着撑到最大。随后轻轻一送,便将娇嫩宫口轻松贯穿,顶压着干进裹藏着胎儿的子宫里,压弄着那处胎膜狠狠插弄。
沈嘉玉是这批倌儿中最受欢迎的,肚子也是被肏大的最早的那个。富贾们极为喜欢他的脸蛋儿,早早就预定了他接客首日这天的宴席,就等着美人儿出来卖身,好买上几个时辰好好享受一番。
“货真价实的孕夫,水儿多活儿好,是最上等的淫浪艳妓。”那仆役道,“若是诸位不放心,还可当场验货,与这位公子现场交合。只需捅一回这沈公子的子宫,便知道这是一名多放荡的倌儿,就是被捅到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还会张着腿求官人继续操他!”
富绅揪着他的乳肉,将那两枚翘立奶头抓着拇指间,用手松松握着。两团肥软柔嫩的雪乳便如落满了雪的峰一般,在他掌中随着身体的摇晃轻微颤晃。浓腻的奶水从张缩着的奶孔中
怀了孕的子宫敏感无比,宫口更是娇嫩得如初春娇蕊,软得不可思议。沈嘉玉挺着肚子,宫口被这一下一下的贯穿插得又酸又痛,麻木地发着涨,叫他浑身泛软地瘫在地上,只能被着富绅抓着腿,啪啪地撞击着一朵儿娇艳女户,插得汁水横流。肥嫩沃红的雌花层叠绽开,在富商们的远镜下娇艳得如牡丹一般,活色生香。粗涨性器将抽搐着的湿肉浑然破开,鼓胀着挤到腿根儿处的地方,瓣瓣绽放,活像一滩被烫融了的红蜡,软腻至极地被凝固在雪白腿根儿附近。
几个月很快过去。在日日的药汤滋补下,沈嘉玉身体很快转好,那肚子自然也如气球般地涨了起来,高高地隆着。合欢楼内虽是对这些怀了身子的倌儿有些优待,却也只是为了培养能满足某些富贾的口味。自然便更少发什么繁重衣物,只一人配发一条轻纱裹在身上,赤裸裸地露出一身饱经把玩的雪白皮肉,连肌肤上的指痕都仿佛浸透了淫字。涨大的肚子立在柔软白嫩的奶子下,一根浅色的性器软趴趴地垂着,露出下面没有囊袋、只有一条嫣红肉隙的肿艳女户,湿漉漉地淌着水,流着精,仿佛无时不刻都在受着男人精液的哺喂。
“诸位且看一看,瞧一瞧!”
沈嘉玉望过去,瞧见那中年男子,似乎正是数月前为他开脸的那中年富绅。那富绅瞧见他转了脸过来,冲着他微微一笑,随后走到沈嘉玉腿前,伸出手指,拨弄了几下那湿漉漉闭着的嫣红花户,将那根仍嵌在穴肉里的透明长棒拔出,丢在一旁。盯着那疯狂抽搐着的娇嫩花肉凝视片刻,笑道:“果真被开了脸之后,瞧起来便叫人舒服多了。这女穴淫肿得恰到好处,多一分便贱,少一分便柴,不愧是合欢楼调教出来的倌儿,果真比别处高上许多!”
“您过奖,您过奖。”那仆役点头哈腰道,“还请您尽情享用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