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随窗外莺歌婉转,曙光降临,洒在沙发上,一个坐直的身影。
"白璐"金邦睡在外侧--她常睡的位置,转身朝向客厅,呓语呢喃,睡眼朦胧。
冰凉的耳廓,忽然被绵软的暖意抚摸,同样被抚慰的,还有他整夜都在流血的心。
"白璐!"他转身抱住她--先粗糙地一把搂住,再慢慢调整手臂和手掌的位置,让两人贴得更紧。
半晌,怀里的人一动不动--金邦方才定睛细看--白璐哭红了眼,上齿紧紧咬住下唇,已经咬破,渗出血丝。
"怎么"泪水冲进眼眶,激得眼球刺痛。金邦伸手,摁住她下巴。
掰开唇瓣的瞬间--白璐哭出声,再也收不住。
她掏心掏肺地痛哭,想把自打出生所受的一切委屈都哭完。
金邦托住白璐后脑,把她的抽泣融进胸怀--胸口的墨绿薄衫很快shi了一大片。
"冷!!!"
白璐哭喊着,一手按在哭shi的胸口,一手顺着金邦脸颊,滑到颈后。两条细腿盘上他的腰腹,自然而然。
"还冷么?"金邦抚着白璐光滑的肩。纤薄的肩胛,被他捏得、吻得,落下几片绯红。
"唔--"白璐娇嗔着,往他怀里钻。面颊鼻尖,凝结的泪,一丝丝,被他胸口的热气烘干。"不想上学。"她平静道。
"好--今早累了,给你请假"
"以后也不想。"
金邦愣住--不知如何作答。"怎么?好好的"
"我不想待在隔壁听你给别人讲课,不想待在学校,不能亲你不能抱你不能像现在这样--在你怀里在你身上游来游去"她依然平静,一气呵成。
白璐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但新学期以来,和金邦分开以来,她在学校的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是这般煎熬。
她想埋怨金邦--他把她的所有Jing力全吸了去。没了他,她就像被抽了筋骨,毫无Jing神。
但,哪里舍得呢?每次都是话没出口,泪水决堤;每次都被金邦搂进胸怀,一点点融化。
刚刚,她说冷--每次哭完都会觉得冷--本来只想要抱抱的,谁知被它顶到。
她知道,金老师每次晨勃都会到洗手间,自己解决,以免影响她上早课。但今天,她不想去上课,也不想金老师离开她。再说,四目相望,欲火冉起,水到渠成。
今早,它很硬,但他入得很慢--慢慢叩开小xue,慢慢往花径里钻。
他在上,搂住她肩膀,托着她颈后--明明可以横冲直撞,但他小心翼翼地研磨着。
连她都觉得,他过度小心了。
白璐渐渐沉醉在金邦的体味里。
他还没洗漱,身上的本来的那股味道愈发浓厚。
床单濡shi大片。金邦抱着白璐站起,让她盘住自己缓力,让两具身体交织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