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的男人双腿交叠随意搭在椅子上,领口大敞,特意把暧昧的痕迹漏出来,搞得怕别人看不出来似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酒杯,细细品酒,看了下表,踢了踢凳子,特意制造出声响,唐慈睡得死,压根不搭理这回事,顶多拉过被子蒙住脑袋。
"再不起来就Cao你"欠揍的声音一下子传入唐慈耳朵里,视线渐渐清晰,身子动了动,那块儿疼的不行,看来没做梦。
身体挺舒爽的,没有昨天的黏腻感了,看来他还是个人,给自己清洗了一下,可一想到之前他那样那样还那样,脸就不自觉红了起来,
从唐慈醒了贺景行就盯着她,没放过她任何表情,那点小想法也没能逃过他的眼,嗓音里溢出了点笑声,低沉的开口"真没出息,昨天像杀猪一样鬼哭狼嚎的"
"你...我要告你强jian"唐慈不甘示弱的威胁他。
"去吧,穿上衣服,开车带你去"贺景行不在乎的整理着西装袖口,看这样子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唐慈一下哑了声,低着头,嘴里嘟囔着"真不要脸,自己爽完了一点不温柔,饿狼!大饿狼!"
贺景行根本不在乎她要干什么,看着小女人胸口处的起起伏伏,想起来当时舔舐的感觉,硬器不自觉的又立了起来,他轻咳了一声,背过身去挡住了喷发的欲望,不耐烦的开口"去把地上床单洗干净,不洗就再来一次"。
唐慈看了看地上的床单,一下就懂了,来不及害羞,拿起床上的衣服和地上的床单就往浴室跑,门砰的一下关上!
唐慈看看床单再看看自己,床单上的痕迹已经干了,只不过还有膻膻的味道,身上也没一块好地方,从胸口处一直蔓延到大腿根,全部都是门外那个狗男人弄出来的。
羊入狼口,还是头刚开荤的狼,唐慈虽然知道他应该很厉害,可还是不免心惊,赶快把衣服穿好围得严严实实,任劳任怨的洗起了床单,
可越洗越生气,忍不住打开门骂了一声"你个变态!大变态!"
本来以为贺景行不在房间里,这才壮着胆子开口,没想到,一开门他就在门口直愣愣的站着,和他直接来了个大眼瞪小眼,傅景行手里擦枪的动作还在继续着,眉眼稍微动了动,把布扔在一旁,步子开始往前迈,没两步就走到唐慈眼前。
缓慢举起枪挑起唐慈的下巴,语气厌厌的开口"洗干净点,下次还用它"。
唐慈:""
雾色入夜,酒醉金迷,人的欲望在此刻也被放到最大。
暮色地下一层的交易达到高chao,台下贪婪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挑选着今天晚上的玩物,白天刚吃了亏的贺烈也准备在这把场子找回来。
他盯上了三号猎物,这小妞皮肤白的不像话,那眼神勾人得紧,偏偏还一副不自知的模样,睫毛上还挂着没干的泪水,唐慈玩不了还玩不了个出来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