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伶稍微适应了一会就伸出了软嫩的舌头,在朱丁山的龟头上轻扫了一圈。
已经被玩的来了感觉的云伶只觉得一阵阵的酥麻,含着泪的眼角地催着,看着自己的乳头被丈夫拨弄的左右碾到,时不时的被押进如柔软的乳肉里,像捏着包子似。
“呜呜,骚逼好痒啊,被当家的玩的又流水了。”
云伶不是什么清纯的小白兔,当然知道自己的老夫突然这样是因为什么,他顺从的支起了身体,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维持着爬行的姿势,高高的翘着屁股跑到了丈夫的面前。
朱丁山捏着奶头不断的拉扯,将那软肉拉长拉尖,再忽然放手,让那奶子如同水弹一般弹回去,疼的云伶不由的闷哼了一声。
“玩一下奶子就流了这么多水,真是骚死了。”
朱丁山并没有因为云伶的刻意讨好而舒缓脸上的怒火,反而目光深沉的顶着面前的小淫猫,双手托着那一对豪乳狠狠的掐玩,顿时就讲淫浪的母猫激得腰身抽搐,肥嫩的屁股更是不住的抖动。
“骚货,贱逼就是欠操,昨晚上还没吃过清儿的屌?这会又来勾引我?”
“嗯啊……”
云伶抽着鼻子,羞射的回答,呜咽的摇着屁股不断的夹着吐着淫水的肉穴,对着朱丁山摇尾乞怜。
虽然他俩从来都没有过夫妻之实,但是每日云伶都要给朱丁山擦身子,所以他那根玩意也是见过的。
“唔……”
朱丁山这会心情好了很多,伸手握住了云伶的奶子又玩了起来,骚奶头被掐弄的舒服,让云伶好不掩饰的就呻吟了起来。
云伶被玩的双眼迷离,舒服的舌头都有些发直,说话呜呜咽咽的含混不清。
云伶嫁给朱丁山之后,两人根本没圆过房,大概是碍于自己这个瘫痪的身体,朱丁山甚至都不愿意和云伶在一张床上睡着,原本两人就这么相安无事的搭伙过日子。
云伶的小嘴很快就被丈夫的肉具撑开,他努力的吸着丈夫的肉棒,口水顺着棒身不断的流出来,弄的那根丑陋的玩意湿湿嗒嗒的。
云伶哭喘的浑身一绷,腰身紧接着软了下去,腿间的淫水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将身下的被褥都打湿了一片。
在云伶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听到朱丁山发出了一声闷哼,随手马眼也被刺激的流出了不少的腺液,棒身也颤颤巍巍的晃动了起来,看样子终于有了反应。
不过他也不敢耽误太
所以朱丁山才会在朱友清回来之后提出让他俩在一起的要求,他也原以为自己不会介意,可昨夜听着那边房间里传来的浪叫,作为男人的朱丁山心里要多难受就多难受,要多憋屈就多憋屈,今天再看自己这个小娇妻,心中的感觉全然不一样了。
“唔啊……太舒服了……当家的好会揉奶子。”
只是这会,想要唤醒这根沉睡的家伙可没那么容易。
“唔……好爽,骚货被当家的玩的爽死了,啊……哈啊……奶头被掐的太爽了,小穴都要流水了。”
云伶不做多想捧着那团软趴趴的肉具就送进了嘴里,说实话朱丁山的屌味道不好。
用力蹭动,将圆肿的乳头碾压的扁扁的,可怜巴巴的在男人的指缝中别揉捻的穿过骚浪的身体,让云伶又痛又爽的不断的痉挛颤栗。
朱丁山的男根尺寸不算小,只是因为身体瘫痪的原因勃起有些困难,此时那根黑紫色的丑陋屌巨正蔫蔫的垂在云伶的手心,在温热掌心的抚摸下也只是微微的抬了一点头。
这根不算紧身的肉具,就算不勃起那围度也十分的惊人,想想朱友清的战斗力就知道朱丁山年轻的时候这根屌具能有多雄伟。
见对方没有抗拒的意思,就打着胆子绕着肉冠一圈圈的扫舔,再把软肉全部吃惊嘴里,用殷红的小嘴一抿,就对着顶端的马眼吮吸起来,舌尖还不住的在那孔洞上打圈,为了让朱丁山早点精神起来还时不时的用牙齿在龟头的软肉上轻轻的磕了磕,加重对丈夫的刺激。
云伶不敢耽搁,捧着丈夫的肉棒继续舔弄,一直到口舌都开始发酸发麻,朱丁山的肉棒总算是硬了起来,虽然不至于坚硬如铁,可也算是一个大成功,显然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瘫了这么多年,还能有重整雄风的一天。
常年瘫痪卧床的他虽然也会克制,但是漏尿这种事是没办法避免的,再被暖烘烘的被子一捂那味道更加没法说。
没等云伶在做反应,朱丁山又把那对颜色色情妩媚的奶子握在了手里快速的揉搓了起来。
“这就舒服了?骚货。”
“唔啊……要被当家的玩的喷水了,呜呜……太舒服了。”
“嘶……”
此时的云伶是趴在床上的,上身的衣服已经被朱丁山扯开了,白皙的皮肤在粗糙的布料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细嫩。
云伶不好意思接话,只是又摇了摇屁股,就自作主张的拉开了朱丁山身上的被子,解开了他的裤头把里面的那根鸡巴捞了出来。
“玩玩奶子就这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