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乔好奇地看了怀岁一眼,他真不知道怀岁是怎么长成这样的,明明比他还大几岁,但脸上满是天真,依赖地往他的怀里拱。
“给、给男人肏——啊——”
怀岁被肏了没几下就有点受不住,他刚经历过那么绵长的一段高潮,陆嘉乔的性器拔出后,小穴是耐不住痒,但神经早就吃饱了。
“知宽——唔嗯——受不了了——”
“嗯……”
怀岁的眼睛早就哭红了,身后的男人一句话都不说,却比之前经历过的男人还要强悍,一丝分神都没有,全神贯注地怼着他的骚逼肏,像是知道没有下顿的饿狼。
他受不了了,每动一下,屌器上的凸起就会擦过他敏感的神经,让他打起摆子。
身后的男人停下动作,没有继续顶弄他的敏感点。
怀岁哭着求饶,他吃不消的。
湿逼又热又紧,还痉挛着吸他的青筋,爽得他头发都竖了起来。
一连数次后,怀岁终于忍不住,摇着骚浪的臀尖去蹭男人火热的肉棒,撅着自己的骚逼一下下往后吞吃男人的性器,像是发情的母狗。
“呜呜……你,你让他停、停下——啊——”
男人的肉棒尖头有些弯曲,没有陆嘉乔的肉棒粗壮,却极长,每顶一下就让他几欲作呕。
乳交再怎么玩也是视觉上的刺激多一点,白腻的乳肉被他的鸡巴摩擦成嫩粉色,中间更是有些轻微地脱皮,看得人性欲高涨,可真说肉棒有多舒服,那是没有的,跟肏穴的感觉相比还是差得远。
“嗯……顶到了,啊!慢、慢一点……”
怀岁连哭带爬往前移,湿逼周围的淫肉被骚水浸到发白,薄薄的肉膜缠着男人紫红的巨屌,在发现主人逃离的想法后,不但没松口,反而吸着男人的性器不放。
阳台上立刻响起黏腻的水声,让人一听就会感慨骚货流的水真多。
湿逼要被男人肏得失去知觉了,除了酸就是麻,还有灼烫的火热,像是有根烧红的铁棒在捅他娇嫩的骚穴。
青年明白了什么,撑着双手往前爬,试图脱离男人的奸淫。
骚心深处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一波一波的情潮灌下来,能把人灌成傻子。
可青年不知道,他被肏弄时的嗓音有多娇甜,这样脆弱无助地美人哭喊着自己受不住,对初次交欢的男人是种多大的肯定。
怀岁哆哆嗦嗦地松开陆嘉乔,对啊,不是陆嘉乔在肏他,他为什么要求陆嘉乔。
可男人却不再蛮横地往深处怼,而是他要到达高潮前就缓下来。
“啊——”
怀岁仰头弓起背,吃进巨屌的刺激迫使他把嘴张得更大,眼瞳也往上翻。
怀岁以为是自己求饶的次数不够,又对他说道,“受不了了……要尿了……”
怀岁眼神涣散,“嫂嫂是骚母狗。”
“不是所有双性人都有他这么软,这么好肏的我就见过他一个。”
“要、要死了……骚心要被肏没了……”
江知宽肏干的动作比刚才还要狠,一下下直捣花心,没给青年留任何余地,粗长的肉棒没入娇嫩红肿的骚逼,几乎是要把自己的囊袋也塞进去。
他颤抖着,晃着自己骚浪的乳肉,坚持不懈地抱着身前的陆嘉乔。
怀岁被奸得直流口涎,吐着湿软的粉舌,跪在地上撅着淫水泛滥的肉逼给男人往肏,真像是条专门给人肏的骚母狗。
陆嘉乔看了闷声肏干的江知宽,对青年说道,“又不是我在肏你,你求我干嘛?”
“嫂嫂,你要是再扑,我和知宽就一起肏你。”
别人听见他哭泣,想的不是放过他,而是肏死他。
“要——要大肉
陆嘉乔:“骚母狗该做什么?”
陆嘉乔拍一下青年饱满的能滴出汁的奶子,“骚母狗真欠肏!说,嫂嫂是骚母狗。”
青年满头热汗,背肌上浮出一层薄光,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被男人肏开了,舒展着散发出淫糜的气息。
怀岁呜咽着往前爬,整个人几乎是扑到陆嘉乔的怀里,“不菜……唔……”
不够热,不够湿,更不够紧。
他的膀胱憋得酸胀,每次承受男人的进入,憋尿的感觉就比之前还要多一分。
江知宽耸动起来,敏感的嫩肉就嚷着不要了,受不住了。
陆嘉乔见青年一副吃不住江知宽肉棒的样子不由得好笑,“嫂嫂真是又菜又爱玩。”
他被肏得小腹痉挛,额头也全是热汗。
男人发现他停下后,搂过他的腰,掰开他丰满的臀肉往自己的性器上一坐。
龟头旋转着刺进骚心里,把媚肉里的淫水挤得四散奔逃,见他颤栗,便发狠地往刚才撞到的敏感处持续攻击,一点反应时间也不给他留。
小巧的性器被奸得没有精液可流了,可怜巴巴地趴在青年的胯下,硬肿的肉蒂又胀大了一圈,被沉甸甸的囊袋拍得高高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