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走近水箱后,水箱里那个身影展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攻击性。他怒吼着拿身体一次次撞击玻璃组合板,很明显对光头男人的到来很不欢迎。
短短的对话里你迅速处理好了在场二三人的关系。这个生物,或者这个男人生前是叫做Jinx的女人的父亲,可能因为某些原因在两年前丢了性命以后,被她联合这个光头男做了合成改造得以延续了生命。
你害他恨透我了。
来这儿,papa。她轻声呼喊着,朝水面伸出手。你发现男人似乎只听Jinx的话,他被顺从地带入到她怀里。Jinx单手环住他,另一只手则握着麻醉剂,诱导性地一遍一遍抚摸他单薄的布满伤口的脊背。这不会太久的,很快就能结束。她用一种无比甜美的嗓音安抚着,然后冷不丁将麻醉剂刺入男人的颈处。
Singed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他什么也没说。他将装有麻醉剂的针管递了过去,Jinx接过,迅速地爬上顶部打开了入孔盖。
女人连忙小跑着冲了过去,隔着玻璃安抚他。
握着男人的性器,女人手上的动作变得激烈了,她毫无章法,甚至可以算得上粗暴,这让男人吃痛地低吼出声。可那声音与其说是痛苦,反倒更像是一种情欲的释放。在这种情欲的外泄之下,你听到女人的喘息声也沾染上了色情的味道。
我别无选择!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吧?女人在咆哮,多亏了这个实验,他还继续活了两年!没有比这更好的了不是吗?
在女人离开之后,你才扶着墙呕出一大口酸水。
男人的生殖器在女人的爱抚下从皮表抬起头。你震惊于它和人类的阴茎除了有略微形状上的不同并没有相差得太远。它被埋与小腹下方的肉褶里,除了性反应之外,平时几乎见不到。现在它因为充血完全勃起,和男人在溶液里被泡得发白的肤色相比,红得几乎滴血。
反正还活着。女人耸了一下肩,能吃能睡能动,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嘿!嘿!嘘傻瓜,你撞不破它们的
你父亲的情况如何?你听光头男人说。
别忘了我们今天要干的事,现在可不是吵架的时候!Jinx把水箱敲得砰砰响,这里面的东西变质得太快了,我们得隔三差五过来换水,要不就给他换个地方。Singed,给我麻醉剂,我得把他弄出来。
只是很小的一阵抽搐,他就失去了意识。Jinx将手里的针筒丢回给Singed,将男人从水箱里拖了出来。
你又守株待兔了几天,女人终于出现了,只不过这次不是一个人。
与她一起的还有一个面部被严重烧伤的瘦高个光头男人。
被叫做Jinx的女人的脸上瞬间布满了哀愁,她转头注视着那个游动的身影,没有说话。
死亡有时候反倒是一种仁慈。
枯瘦的手指颤抖地张开又握成拳,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挥舞起它们但是没有,它们没有做出任何伤害性的动作。它们只是绷紧了,垂在身体的两侧。
女人与这个水中生物异样的关系让你不得不去在意。你几乎寸步不离这个废弃工厂,把调查失踪案的事情抛之脑后。你很确定这个跨物种生物实验的背后一定有更泛的牵扯,你想再多观察几天,收集足够多的证据然后把他们一锅端了。
别动!如果你不想我弄疼你的话!
小心他的尾巴,Singed抛了一块浴巾上来,鲨鱼的盾鳞可以把你的手指给削掉。
将男人用浴巾裹住后,Jinx抽出腰间的麻绳将他绑在身上。你惊讶地发现即使背着这样一个比自己块头大出一倍的家伙,她的动作依然很稳,这同样说明了她不同于外表看上去那般柔弱,她很有力量。
Jinx,光头男人劝她,我们都知道他很痛苦。看看他,再看看这儿。这样屈辱地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他摇了摇头,又小声补充了一句:真不敢相信我会将这句话又说了一遍。
你不确定他们之间是否能够进行沟通,但男人在听到这句话后的身体语言,显然从反抗变成了忍耐。毫无疑问,他听命于她,老老实实地任由着她挑拨起他的欲望。
在一番动作之后,男人终于达到了情欲宣泄的高峰。随着被握在手中的阴茎有节律地跳动,他从喉咙里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几乎是同时脑袋向后仰去。他的身体颤抖着绷成一条直线,在压抑的嘶吼声中,射在了女人的手里。
女人双眼迷蒙地靠近男人那破碎的半张脸。他们俩似乎说了什么,然后心照不宣地吻在一起。他尖锐的牙齿磕破了她的嘴唇,于是本能地伸出舌头去舔。这会儿,女人的喘息变成了呜咽,在湿润的,充满侵略性的吻中,就着燃起的欲火被拆吃入腹。
滑溜溜的,不好抓!她冲底下喊。
你是第一次目睹人类与跨物种生物之间发生的性抚慰行为。
胁。
近亲相奸,人体改造,真是无可救药。你在心里摇头,快速地将这些信息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