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孟春和浑身不适,仿佛四肢都被人敲打过一般。韩纪放下手中书,走过来替他按揉,很是心疼地亲他。
“唔。”孟春和轻yin。
昨晚两人恣意妄为,两人搂抱着在浴桶里又做了一回。韩纪作坏,先把孟春和调弄得欲罢不能,然后作壁上观,孟春和又是主动亲他,又是自己摆腰动起来,嘴里道,“给我……韩纪……给我……”却始终不得劲。
在孟春和扬起的漫天水花中,韩纪抽出些许,复又深深送进去,如此往来几十下,“宝贝儿,叫相公。”
孟春和轻摇头,韩纪放慢速度,“叫相公,我们年前选个吉日拜天地。”
孟春和瞪大水气氤氲的眼睛望向韩纪,“什么是相公?给…给我。”
韩纪笑道,“就知道发浪,给你……都给你。”说罢如狼如虎地撞击起来。
不一会,孟春和承受不住,浑身颤栗,“够了……够了……呜……韩纪……”
粗硬阳物仍一寸寸地往紧缩甬道推进,孟春和崩溃地大骂混蛋流氓,“啊……要坏了……我会……死的”
在韩纪极具技巧的推挤抽退中,炽热舒爽的浪chao袭遍孟春和全身,轻飘飘地仿佛又被推上浪尖,魄荡魂摇。
韩纪悠悠道,“宝贝儿,这就是相公。”
此时的孟春和似醉如痴,并没明白韩纪在说什么,只是心里默默地也跟着说了一声“相公。”
许久后,孟春和全身无骨似的被韩纪抱在怀里,“韩纪,你真厉害。”
韩纪笑着亲了亲他额头,犹如餍足的雄兽舔了一下雌兽阳光下闪闪发亮的柔软毛发。
上午的阳光照在窗纸上。被韩纪抱在怀里吃了一点甜粥,孟春和又躺下了。他轻轻地抚摸自己的肚子,虽那婆婆说很难有孕,可韩纪昨晚弄得又深又多,他不禁有点担心。
转念又想,如果生下韩纪的孩子,自己定然是很爱那小孩儿的。母亲和孩子之间不存在背叛的问题,大可以放心地去爱他。
如此一想,孟春和心又定下来,朦胧睡去。
下午醒来时,韩纪还没回来,孟春和起来穿衣洗漱,见窗边木塌的桌子上放了一叠书。孟春和随意翻了一下,都是些四书五经。
此时韩纪从外面进来,从背后抱住他道,“我出去找人算了,十五是个好日子,我们那天巳时拜天地好不好?”
孟春和推他道,“胡说些什么。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只求身体上的快乐。”
韩纪摸了摸他肚子道,“宝贝儿,拜了天地也可以只求身体上的快乐啊,你要不乐意了我还能不随你去么。再说了,孩子出生后不能没有爹。”
打开韩纪的手,孟春和道,“忘性这么大,婆婆不是说过很难怀上?你以后还像从前那样。而且你这话也不对,难不成我不是孩子的爹?”
这时小厮从外面敲门,韩纪道,“开饭了,我们吃过饭再谈好不好。”
饭后,韩纪在书房跟孟春和说了年后就会去江南准备后年大考。“春和,父亲明年年中也会辞官回江南的。”
孟春和捏起一颗红果子细瞧,果子是韩纪从玉洼国带回来的,酸甜不一,且不能从外观上辨别,吃起来全看运气。
“我不管你这些,我是自由的,你也是。”孟春和说完又去瞧那红馥馥的果子。
韩纪无奈,自己拿起一颗果子轻咬了一口,是甜的,他递到孟春和唇边,孟春和摇头,“我不吃你吃过的。”
韩纪自己吃了,问道,“那我去江南你高兴不高兴?”
孟春和鼓起勇气尝了自己手中那颗果子一口,他前一颗已是酸的了,一口下去酸得他龇牙咧嘴。不幸的是这一颗也是酸的,他强忍酸意,笑道,“我当然高兴,这里未勉太冷了,做什么都不方便。”
韩纪接过孟春和递来的果子,笑问,“做什么不方便?”
“你吃啊,这颗是甜的。”孟春和催道。
韩纪还有什么不懂他的,晓得这颗必是酸的,可也大大咧咧地一口咬下去,这颗是份外的酸,一口下去,汁水流出来仿佛在喝醋,酸得韩纪眼睛一闭,口水直流。
孟春和瞧他那模样,大笑起来。韩纪忙拉他,道,“也太酸了,我要喝点甜的。”说着就要去亲孟春和。
孟春和笑着逃开了,在书架旁乐不可支地看韩纪在那猛灌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