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铁的深入又暴露了他的小心思。
钟锦在这一下用力地深顶后丢盔弃甲,捂着嘴无声尖叫,本来禁欲的表情此刻变得潮红且勾人,就这么轻皱着眉达到了第三个高潮。
陈沫年的精液还在强有力地射击着肠肉内壁,酸胀的爽感让钟锦难耐地用手指扣着后背。
好不容易等他内射完了,钟锦红着眼大喘气刚想休息一会儿,结果下一秒就被更加激烈的东西射满了。
“什……什么……呃啊……肚子……好胀呜……”
钟锦嗅到了尿骚味,心中百感交集,屈辱得流着泪狠狠地咬了一口陈沫年的颈肉,咬牙切齿地质问:“你是狗吗……呃啊”
这种被尿液标记的感觉,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有种升天的爽感,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扭曲的满足感。
床单被他揪得皱不拉几的,下半身的惨状更是不用想,精液和尿液混在一起被搅得乱七八糟。
“锦锦真可爱。”陈沫年没有拔出来,而是任由疲软的鸡巴埋在对方体内,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缓慢地边操干边走进厕所。
“唔,不要了,好累。”钟锦被这细小的快感刺激着再次半硬了起来,呜咽着向后仰。
“洗洗好不好?”陈沫年边哄诱着边诚实地硬了,鸡巴十分有存在感地挺立在肉洞中,忍耐着没有大开大合地操干,而是快速地走进厕所,随后便抱着他轻轻进入冒着热气的装满水的浴缸里。
或许是太累了,又或许现在是深夜,心中的小心思被无限放大。
即使是贪图身体也好。
钟锦发着呆窝在陈沫年怀里,浸在温热的水中,感受着身后强壮的肉体,突然小声地发问:“你……”
还没等他说完,就有一道刺耳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靠”钟锦皱着眉伸手摁掉了床头的闹钟,感受到身下的湿润,不可置信地拉开被子,看着裤子上的白浊痕迹忍不住爆了粗口。
我做春梦了?怎么一点记忆也没用?
钟锦疑惑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