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注定会在一起。
清汤晃荡时泼洒出来溅到手边,点醒了半臣服的情态,吴难万没想到会光着屁股搞在了餐桌上。趁着整根要推送时使了劲挡开萧胜,即将冲顶生硬的Cao了空,萧胜也有些愣。又看见吴难抖着腿提上裤子兜着,捂住肚子的样子很可爱,边欣赏边在手里出Jing。
萧胜睡着的时候看上去很乖,吴难却在细数今天发生的种种,亲身体会什么叫跌宕起伏,他开始真正的实现所谓陪伴,而他们也注定会纠缠不清。
若不是房间的暖气,俩人面对面时被褥间斗大的空隙得直灌凉风,只有等他入睡,吴难才有翻身的机会。
静悄悄的转过身,萧胜手上的小动作即使在沉睡时依旧很多,探到底这儿摸摸那儿贴贴,偶尔勉强半睁开眼确认怀里的吴难,压着的嗓音低沉迷暗,轻轻的喊了声,“哥”。
扼在脖子上的手也是,纱绳勒出的伤痕rou眼可见,束缚的究竟是哪一个畸态的灵魂已经不重要,起码在萧胜洗碗的时候吴难是这么想的。
隔天吴难睡醒的时候身旁余温消散。
更诧异的是居然看见坐在客厅的萧胜,一手一部手机,指尖在屏幕上移动着。他没有刻意藏属于萧胜的东西,被找到也不奇怪,只是他应该已经知道被清空的短信。
彼此默认谁也没有提起这件事,见吴难出来,萧胜把它们放在茶几,“存了哥的新号码,面包刚加热完,吃好了一起出门吧。”
“嗯。”不被加重的字词提示一切无常,表带的宽度恰好遮掩淤青,吴难说,“还是那样,有什么想吃的可以信息发给我。”
……
新面试很顺利,公司的氛围安静极其适合吴难,虽然也会加班,但完成每日工作量就可以打卡回家,也不必等成群结队的到点离开。适应了几天还算融洽,不过午休时间大多被萧胜占用,示好的同事都表示吴难的小女友很黏人,吴难对他们的羡慕只是点头笑了笑。
萧胜刚发完一条短信,被叫去打球。
大学学期刚开始溜课请假的不在少数,萧胜性格本就嚣张,开学隔了几周返校而已,也没人多嘴去问。同行的还是那几个二世祖,张彬身边又换了些男孩,口味清一色的老实不挑眼,他两关系虽谈不上不对付但无形中隔阂了许多。
“隔壁美院的是在看我还是看阿胜呢。”好在有人热了场。
“你可拉几把倒吧,人就算低头玩手机看不到脸也比你饱眼福,再说了估计看的是我。”
“傻逼。”骂完好奇萧胜也没在玩手机,看到什么这么愉悦,于是忍不住侧头瞄了眼,居然搁这点菜呢,“这谁啊?”
大概等不到吴难的回信,萧胜这才收了手机,“童养媳。”
话刚出口引得怪叫,直到有人突发奇想问起是不是吴难哥时,萧胜抬眸,不巧和一直默不作声的张彬望个正着。
还是那副眉眼倨傲的摸样,异样的笑意却看的张彬脑中嗡地一声。
萧家规矩最严,却生出了萧胜这么一个反骨的独子,稍微打听下得知只言片语中可怕的名词也不为奇怪,犯下罪恶的童年和变态的心理,结果再次被萧父亲手送进病院,治疗的时间却诡异的缩短了大半,再听到吴难两个字时,张彬不可置信的看向萧胜,而他竟然看着自己在笑。
气温回春,但早晚室内外差大,吴难刚出公司,萧胜把带着温度的围巾解下给吴难系着,绕在脖子后扎了个结。半张脸都埋在针织里,吴难挑开透了点儿气。
中央暖气闷的人头脑稀昏,冷空气反而让呼吸顺畅。
萧胜碰了碰吴难被热红扑扑的脸,见他有些痒而偏头躲了躲,眼睛都微眯起。
吴难应该问他,‘你怎么来了。’
戒断反应不仅会有抗药性,停药后的两周内会出现焦虑和激惹等异样情绪,吴难没有多说,端到面前的水眼看着他咽下。他们会在睡前亲密的耳语,吴难是治疗失眠的药,听他说学校的枯燥和对吴难的想念。
有些被遗忘的并非绝口不提,可吴难没有说过公司的地址,他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