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父来电话的那晚,萧胜和吴难在客厅看电视。
如何把锦衣玉食的小少爷变成饭后洗碗会修漏宝的管道工,只需要一个吴难。
虽然有李伯照看国内的事,但萧胜还是顾忌萧父的,做事都敛了些。大抵是因为从哪得知出院的事,萧父电话来的很及时。
萧胜抬头看眼墙上的挂钟,一个来自国外凌晨的电话。
“……嗯,在家。”
吴难放缓了咀嚼苹果的声音。
“和吴难一起。”
那头萧父的声音一点都漏不出来,仅能从萧胜的只言片语里找答案。
突然萧胜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吴难,“现在不犯病了,他为什么要离开我……要不您亲自问问。”
吴难故作不在意,却没想一直被盯着。
又等了会,萧胜把手机递给吴难,“我爸找你。”
一直不动声色的旁听,吴难反应很及时,清了清嗓子接过电话举到耳边,“萧先生,您好。”
干净的一点杂音都没有,连电流声都不复存在,吴难疑惑着打开屏幕,才知道被骗了。
“难难,怎么跟我爸说的。”
他在提出事儿前的那通呼救电话,细数种种端倪,也能猜出个大概。
这时萧胜又挪过来支着脑袋撑在吴难身后,挨近的距离大有不放人走的意思,摸摸他的耳垂,想的却是吴难的心比这儿还软。
萧胜毕竟不是什么老实人,焉儿坏就想逗吴难玩,“说我把你Cao得下不来床一直喊救命?嗯?我给你口的时候你怎么不求救了?”
吴难听的耳根发热。但萧胜趴在腿间给吴难口交的时候是舒服的,他学习很快,含着Yinjing抚摸囊袋,甚至在筋根也下了功夫,刺激的吴难高度性兴奋,高chao到来时反应不比被Cao射,打破的传统性观念无疑是新的感受。
“怎么跟小学生一样还学告状……”
吴难往萧胜嘴里塞了块苹果。萧胜亲手切的水果,三刀四瓣,切面整齐体块均匀,多一刀都嫌费事,也刚好堵住他的嘴。
萧胜挑挑眉,吴难却说,“请你吃苹果……”
看着连说话都踌躇再三的吴难,碰一碰犹如惊弓之鸟,同样鲜活的气息,却在年少时就压抑着心性。
所以现在手都敢伸到他嘴里的吴难,某些情感真实在慢慢改变着。
萧父的两巴掌身子都偏了,愣是都没把错误思想纠正,当吴难翻身主动骑上来的时候,萧胜真的想要就这样把一切交给吴难,再不济也要腐烂在一起。
即使在疗养院,也在苦苦挣扎时回忆吴难给的甜头过活。
吴难不知道旧事被重新翻出来,正咬苹果吃的嘎吱嘎吱。而萧胜下巴抵着他的肩膀,每发一个音肩膀都会被压的下沉一下。
“你不会再走了吧。”
“嘎吱嘎吱……”
吴难干晾着他,遥控器调到晚间新闻频道。胸口突然被顺了一把,还恶意的点摁在突起上,“你干什么!”
“我打电话给吴难没人接,挂断重新再打一次。”
“……”又是糟心的一夜,吴难只好告诉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