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正敞着衬衫,任由它滑落肩头,后背满布血红抓痕。西裤半开,用硬挺的凶器侵犯一个只能挂在他身上的,满面潮红的平庸经纪人。
那种画面太过香艳和不可思议,套在自己身上简直是一种对易炎的亵渎,然而它实实在在发生了。
易炎侧过头来,先用面颊蹭了蹭静云汗湿的下颌线,而后用嘴唇吻过被涎水濡湿的下巴,舔干净那些散发着桃花浅淡香味的液体,吸吮嘴角和红肿的嘴唇。最后用舌尖探入口腔,汲取那难得的一点点信息素。
静云被高超吻技从晕晕乎乎即将掉下去的状态里叫醒,他早已手脚无力,双腿软软垂下,被易炎穿过膝弯抱在怀里,口腔里的唾液被搜刮干净,舌尖被挑起强硬蛮横地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水声。
那种感觉其实很舒服,和切实的肉体碰撞完全不同,更多的是一种安抚性质的温柔,如水般抚摸过精神的每一个角落,给人一种被珍视,正在被爱的错觉。
舌尖被吸得发麻,静云发现对方正把他按在门板上亲个没完。后腰上的伤口也被妥帖地用手掌盖住。
“哈……啊,易…易炎?你好些唔……”
话语被截断。
“叫我什么?”易炎在静云眼睑上啄了一下,吻干沾在睫毛上的水珠。
“易……”
又一下落在山根处:“你中午不是这么叫我的。”
“什么?”
再一下亲在鼻尖上,且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说点我想听的。”
“……唔”
那两个字太过羞耻,易炎看他长时间沉默又一次,落下吻来,这回亲在了嘴唇上,好言好语道:“别怕,叫一声,就让你进去休息。”
“……老、老公。”
那一声细若蚊吟,却被alpha敏锐地捕捉到。他给了静云一个深吻,迫使对方抬起头来把渡过去的唾液全部咽下。直到鼻间发出嗯嗯的呻吟。
静云听见了门把扭开的咔哒声,好不容易松了口气,疲惫感在他被易炎扔进床褥里的瞬间全部涌了上来。然而更快的,身侧的床铺凹陷下去,易炎以一个禁锢的姿势又一次进入了他。
“什…啊啊——哈啊……为,为什么……唔呜——”
“休息吧。”易炎道,面容平静,“我会自给自足的。”
静云这才意识到对方不仅没有射,甚至没有把自己阴茎里插着的那根小东西拿出来!
这场惩罚一样的性事,还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