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问戒从床榻间醒来之时,两个男人都已经离开了。一张纸安静地躺在床边的小桌上。
她太困了,睡得很死,甚至不知道这两个身受重伤的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这时她看向门外,有两个高大的官兵,他们肃立在破旧的门外。她伸手去拿那张纸。是于醒留给她的信。问戒看完,心下已了然。
步履匆匆。行李已经准备好。问戒与那两个士兵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山高水远,再难与君逢。只盼君平安与顺遂。窗外景色飘过,大片大片的梨花盛开,四月芳菲里,不期然一朵梨花飘进马车里,悠悠地落在问戒双腿间。她思绪也随着四处飘零的花瓣胡乱地飞。有朝一日,不知是否会重逢?
他在信中说,他叫于醒。
问戒心中不经意间想到,他应该还未知道我的名字。我叫问戒。这名字,是道长给我取的。
父母在世时,她们叫我水妞。
青鸟入山林,白雾还烟雨。
雨淅淅沥沥地拍打在窗,染黑了窗棂。为问戒正在海浪中间波涛起伏的心脏协奏,跳动出抑扬的曲。野兽把她折磨,瘦小的躯体都被压制在他有力的臂膀间。rou棍上上下下插入,yInye四散的飞。还有女人急促的喘息,像一只无助的小兽。
男人的rou棍叫嚣着释放,张扬舞爪,他却一声不发。但隐隐的喘息透露他的欲望。问戒坐在他的身上,听外面沙沙的雨音,再听男人抑制不住的喘息,一种不现实的感觉强烈的侵占她的大脑。太撕裂了,与这人间。
男人粗粝的大手抓住她弯弯的腰,将她的身体上上下下的起伏,不断地触碰,插入,融为一体。软而蜜的欲望像爆竹,绽放在问戒的身体,和脑海中。无法停下来。她哀怨地叫,喉咙嘶哑,身下的rou棒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往那柔软的深处,更近。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还有她如海草般的发,摇在胸膛与后背间,于醒随手搂住,嘴巴乘势而上,亲住女人的脖颈。
他着了迷了。对与这个道士做爱。与这个女人做爱。他着了迷,对这个扭捏的女人于醒啃着她的肩头,又四处游走在女人的身体上。在她的身上乱啃,像一条狗。没有目的,但是这样做会让他得到莫大的满足。
女人的yIn叫渐重,他太懂她的敏感。
他真是一头重欲的野兽。
不怪他三天两头想着睡她。这一去打仗,大半年了!大半年他都没碰过女人,况且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哪里能有什么节制,什么分寸。他馋问戒馋得紧,馋地晚上睡觉,白天起来清楚地记得那梦里的女人如何哀哀地叫,那销魂的水帘洞如何地缠住他娇气地说不要走。得亏他一腔热血为国为民。否则,他就该成那现在死掉的羌黎将军了。
所以得胜归来,满朝送贺,却无那小女子的宛宛笑容。他已经笑不出来。这心,空了一块儿,他晓得只有这女人能补。
毕竟,谁挖的坑,谁来补。志得意满,少年意气,谁人不羡?只这女人,从来看不到,现在还跑了。明明,已有了承诺。他的成功从来和问戒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早该明白。
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