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张完成得差不多后,斯维尔抽出手指,那张甜蜜热情的小嘴恋恋不舍地含着他的手指,寂静小巷响起啵的一声,骑士简直无地自容,后穴紧张不安地缩紧皱褶。
斯维尔命令他放低方才购买的魔法道具,从中掏出了一根柱状物,用他光滑的脸颊来回抚摸那柱状的魔法道具,不怀好意地笑看他的骑士。
靠在骑士胸膛的斯维尔听见了伴随铠甲下胸膛起伏而来的沉重呼吸声,以及头盔下飘来的短促呻吟,他不禁调笑道:“叫得再大声点,巷外的人就都听见了。”
“也没有很久吧。”斯维尔一边腹诽阿卡塞尔的闭塞,一边回答骑士的疑惑,“奥尔森家族得到月龙相助的故事也没过百年,可能仅限本地区流传较广,不过现在很少有人相信龙与人能够友好相处吧。”斯维尔说服了自己。
骑士紧致的肉穴贪婪地吮吸斯维尔白嫩的手指,湿哒哒地流下口水似的黏液,积在胯下的地砖上,沁出一滩深色的痕迹。紧密的肉壁不住地蠕动,热情骚浪地将手指吸入更深处,去触及那带来无上快感的敏感点,去更深、更重、更痛地触及他的内脏。
“噢,这样啊。”斯维尔耸肩,“可能是我查阅的书籍上出了错吧。”看来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结,语气略微不悦。
斯维尔将那柱状魔法道具抵在阿卡塞尔的后穴入口,艰难地塞入一个头部,而仅仅进入头部就险些击溃骑士紧绷的神经,柱状魔法道具不像主人的阴茎,它是矿石打磨而成的死物,坚硬而冰冷——那酸涩的温度从他的尾骨窜上头顶,沿途侵入五脏六腑,好似一根冰锥慢慢锲入肠道,又好像一条蛇钻入耳道深入脑髓,他的视野变得红热而模糊,身上的铠甲也愈发沉重。
前被斯维尔打断,他吩咐老板打包几样刚才看中的魔法道具,最后在老板忐忑和试探的眼神中以更低的价格包下了那片鳞片,不要精装盒子。
走在前面的斯维尔停住脚步,回头看向他的骑士,浅笑道:“当时我看着像是,你看着觉得不像?”
斯维尔叉腰:“谁知道呢,那可是奥尔森家族的宝贝,我一个和奥尔森家族即将结束婚约的外人没有资格接近月龙降临的铁塔。”
阿卡塞尔连忙摇头:“我曾有过蛇人朋友,他们同人类一样供奉月光石……”
阿卡塞尔嗯了一声走到斯维尔的身边,斯维尔察觉了骑士莫名其妙变得心事重重,走到骑士面前弯腰抬头往头盔缝隙里瞧:“你对于月龙很感兴趣?”
阿卡塞尔立刻咬住下唇,咽下呻吟,吊起神经时刻关注巷口的动静,绷紧腿部肌肉的同时努力放松后穴,想要尽快结束主人的突发奇想。
“主人,这是……”阿卡塞尔说话都不连贯了,他明了了斯维尔的用意,垂下头嗫嚅,“这里会有人经过。”
金棕色的眼睛上投有头盔的阴影,骑士笑着回答道:“我过去听说过月龙的传说,没有想到销声匿迹许久的他竟然在这里。”
碍于身前的主人和手中举起的物件,骑士一动也不敢动,使劲贴着墙壁,硬撑着自己的后穴接纳魔法道具的开拓,而在斯维尔的视角看来,阿卡塞尔结实健美的大腿已经撑不住整个身体,正在靠着墙慢慢下滑,铠甲蹭在墙上刮擦出一道道白痕,插入后穴的魔法道具因为他的下滑不可避免地更加深入,妥帖地熨平肉道的每一寸褶皱
“啊,已经湿了。”斯维尔故作惊讶,而在他发出感叹后骑士的后穴害羞地收缩,结实的大腿微微颤抖。
斯维尔掏出小刀熟练地刺啦一声划开骑士胯下的裤子,放回刀后瞥了一眼骑士的反应,阿卡塞尔的头盔正面对着巷子入口,仿佛在逃避现实。斯维尔瘪嘴,一只手已经贴上骑士暴露在外的皮肤,揉了一把微微勃起的阴茎,捏了捏软软的阴囊,在会阴转了一个圈后摸到了湿漉漉的后穴。
骑士的反应尽收眼底,斯维尔得意且满足地伸出手指扩张那潮热的后穴。这根魔法道具比自己的阴茎稍微粗壮些,若是不好好扩张,阿卡塞尔可能会受伤,那晚上他就失去了和骑士媾和的乐趣。
阿卡塞尔忽然叹了一口气,他这一口气出乎斯维尔的意料,后者不知道自己的话语中有任何值得感慨的部分,在他的追问下,骑士也仅以童年向往故事中的月龙来搪塞他的主人。
阿卡塞尔帮斯维尔端着包装好的魔法道具,离开小巷时忽然开口:“那不是蛇人的鳞片,对吗,主人?”
斯维尔不悦地抱臂,自己的骑士有事隐瞒自己,他抓着阿卡塞尔的臂甲拐到街边的偏僻小巷,忽然双手摁住骑士的肩甲将其压在墙上,一腿塞入骑士的两腿之间,骑士被迫举起手中的物件,头盔缝隙中的眼睛不解地看向他的主人。
斯维尔向老板保证,以日神的魔法消灭这片罪恶的鳞片,既保全了老板的信仰,又低价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商品。
“……我们能在月息堡看到月龙吗?”阿卡塞尔换了个话题,试图用语气中的笑意缓和忽然低沉的气氛。
骑士无力地推拒主人的命令,举着魔法道具僵硬着身体,任由对方卸下胯部的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