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缝儿中,稍一使力,便将那无力的双腿朝着两侧顶了开来,露出了那个藏在男性器官阴影下的肉乎乎的雌穴。
完蛋了,顾衾最后的意识这样想到。
紧接着,他便再次失去了神志,无力抵抗男人折辱他的任何一个举动,几乎是半昏迷了过去。
被药物操控的躯体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起了外界任意东西对身体性器官的责弄,埃文眼睁睁的看着青年白嫩的大腿朝他大咧咧的张了开来,接着,那一坨湿热柔软的嫩肉,便隔着他的军装裤狠狠挤弄在了他的膝盖骨上。
粗糙的军裤摩擦过几乎没有被刻意碰触过的娇软嫩肉,黏腻湿濡的雌穴顿时便疯狂的翕张起来,埃文有些僵硬的忍受着膝盖被隔着裤子挤压的感受,不出片刻,那淋漓的汁液便彻底渗透了棉料硬挺的军裤,不再有一丝间隔的触碰到了他的肌肤。
“ ”
他无声的骂了一句脏话,不由分说的架着顾衾的腋下将人举了起来一把放入了浴缸。温热的池水裹上了因为药物作用愈发敏感起来的肌肤,顾衾无意识的张了张唇,发出了一丝舒服的喟叹。
他靠坐在浴池中,浑浑噩噩的四处歪倒。埃文好不容易将他安顿住后转身脱了个衣服的功夫,回来就见到这个漂亮的男人正在恬不知耻的将两只脚掌踩在浴池地步,蜷起双腿,一下一下挺动着自己的腰部。
水流在反作用力的推动下一次又一次划过犹如被万只蚂蚁嗜咬的肥厚阴唇,顾衾不由自主的更加用力的晃动起腰部,无意识的想要借助这一池温水宣泄出压抑在身体内部几乎要将他逼疯的欲火。
愈发艳红的雌穴很快便在刻意的针对性刺激下膨胀抽搐起来,埃文紧紧的盯着那处艳丽景色,眼神微微一黯,喉头压抑不住的轻轻滚动了一下。
“别动,我来帮你。”
他下的水中,将有些青年整个抱在了怀中,修韧紧实的肌肉和他的肌肤相贴,两人不约而同的同时发出了一声喘息。
顾衾的骨架轻巧,长期健身也只让他浑身长了一层薄薄的肌肉。养尊处优的生活让这具褪却了衣物保护的多了些娇弱的破碎感,埃文的大掌游走在对方细腻顺滑的肌理上,几乎要咬紧牙关,才能勉强控制住想要在上面留下些什么印记的想法。
他一只手横贯在了青年的胸前,将他的两只胳膊折叠着压在了他的前胸和自己的小臂之间,接着另一只手摩挲着蹭到了他张开的双腿之间,用自己的腿将他的两腿顶的更开后,毫不迟疑的向下探了进去。
已然硬挺的阳具和两颗浑圆的囊球被毫不留情的拨开到了一边,男人宽厚粗糙手掌摸索着蹭到了不断痉挛抽搐着的雌穴,捻起一片肉唇轻轻一撮,怀里的青年当下便如一尾活鱼般疯狂挣动弹跳了起来。
埃文单手压制着他的挣扎,另外一只手不住的在翕张的雌花上刮弄着,黏腻的汁液很快便淋漓的沾了他满手,他听见一阵阵微弱的咕哝声,微微侧耳凑近对方不住开阖的唇瓣,只听见一阵又一阵几乎连气音都算不上的沙哑哀鸣——
“滚——,滚开——,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