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洗干净了……请、请主人检查。”
楚司景任由他跪在自己脚边,慢条斯理地洗好脸,取过架子上的毛巾,一边擦干被沾湿的额发,一边轻笑地看着他。
等整理好自己,楚司景蹲下拦腰抱起了自己的小宠物,放在被加宽加长的洗漱台上。冰冷的大理石台面刺激得少年浑身一颤,尿意愈发汹涌。
“主人……想、想尿尿……”楚司景又笑了笑,没理会他的请求,在牙刷上挤好牙膏,少年也配合地张开嘴巴。
牙膏在嘴里打出绵密的泡沫,不受少年掌控地在口腔里攻城掠地,楚司沐被呛得咳了几下,白色的泡沫顺着嘴角溢出,滴在满是爱痕的胴体上。
洗漱台虽然被加宽,可楚司沐想要保持平衡实属不易,如玉的脚踝紧紧贴住大腿根部。楚司景伸手拍拍光滑的膝盖,少年乖巧地一点点打开双腿,露出糜烂的下体。
被冷落了好几天的花穴饥渴地收缩着,身下的大理石台面积起了薄薄的水渍,几经调教依旧粉嫩的肉洞一张一合,跳蛋强力的振动连带着肚皮上也随着一起颤抖。
似乎是觉得有趣,楚司景伸手划过浑圆的肚皮,带走上面白色的斑点,感叹般地说:“骚穴真能装,不过这也没办法,谁叫贱逼不能用呢。”
随意地拍了几下,白皙的皮肤上泛起阵阵波纹“真像只怀孕的小母狗,哦对了,还是用骚穴怀孕的小母狗。”
没等少年回应,他就抽出牙刷,取过一边的莲蓬头,水流开到最大“咳——咳咳——唔——咳——”
楚司沐被呛得说不出话,温热的水流带着白色的泡沫在胴体上肆意流淌,酥麻的挑逗若有似无。
黑色的头发被打湿了大半,柔顺地贴在泛红的脸颊上,乖顺、可怜又淫荡。
水流顺着男人的心意往下,集中在一只白嫩的乳房上,水流击打着脆弱的乳头,艳红的樱桃颤颤巍巍地起立,硬的像是块小石头。
男人的手指一路向下,扒开饱满的阴唇,路过阴蒂时轻轻捏了捏艳红的豆子,最后在粉嫩的花穴口轻轻打转。
那媚肉好不容易得到一点点抚慰,收缩得愈发剧烈,分泌的蜜液打湿了手指。楚司景却只是恶劣地在穴口打转,没有一点要进去的意思。
“好骚啊,随便碰一碰就喷水了,是不是,小婊子?”
楚司沐委屈极了,明明是他一连几天不碰那地方,咬着唇颤声反驳“是、是主人……啊啊……好几天没有碰贱逼呜呜呜……贱逼才、才这样的…”
楚司景无所谓地笑了笑,轻轻伸进一个指节,挑逗般地轻轻扣挖着柔软的媚肉“是吗?”看着反应更加剧烈的穴口,笑得更加肆意。
楚司沐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都在激烈地叫嚣着,渴望着眼前男人的抚慰。
“啊啊……主人、再、再深一点……不、不够……呜呜……贱逼、贱逼还想要啊啊……”
“想要什么?嗯?”楚司景的动作轻柔又缓和,像是爱人间最温柔的拥抱,偏偏这份温柔在这个时候最是让人难受。
“要、啊……要主人的大肉棒啊啊……求求主人肏进来……要、要大肉棒、还要牛奶……贱逼贱逼好想要……不……主人不要走啊啊……”
修长的手指缓慢又坚定地被抽了出来,离开时不可避免地发出淫靡的水声。楚司沐挣扎着,试图在有限的空间里用那双白皙柔软的腿缠上眼前男人健壮的腰身。
“主人……主人给骚货吧……”小腹隆起的弧度并不夸张,像是刚刚显怀的孕妇,少年勾引的动作显得笨拙又可爱。
楚司景用浴巾擦干少年身上的水渍,伸手穿过膝弯,轻而易举地抱住了他,低头轻轻咬住泛红的耳垂“骚货,一会儿让你吃个够。”
楚司沐被放到床上时还有些晕晕乎乎,男人像对待无知无觉的货物一样拉开他完美的双腿,硕大的龟头在花穴口轻轻打转。
楚司沐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开始用力地挣扎“啊啊——主人——跳蛋、跳蛋还在贱逼里——进、进不去的”
楚司景轻而易举地就擒住了形状优美的脚踝,轻轻俯身就压住了那双晃眼的长腿,骨节分明的手掌在圆润的肚皮上作怪。
“这有什么关系?肏进去就好了,把跳蛋肏进子宫里,让贱逼和骚穴一起怀孕——对了,这跳蛋还会动呢。”
男人对让弟弟怀孕其实没有多大的执念,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刺激身下的少年,看着他露出苦苦哀求又不得如愿的表情,男人心里的控制欲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楚司沐当然知道他的想法,也乐得配合,心里有多饥渴放浪,外表就哭的有多崩溃无助。
“呜呜——主人——不要啊啊——宝宝、宝宝会被肏坏的——会流产的啊啊——求求主人啊啊”
楚司景的动作停住了,像是为难地在思考,不过几秒就又恶意地笑了出来,轻轻按压着少年的小腹“这就是小母狗要注意的事了,被肏流产的话,主人就只能丢掉了。”
少年像是被这句话吓到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