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娥又笑:“不过是个不打紧的玩意儿,要我说,丢了扔了,也就罢了。”
叶庆双手捧着,嘴巴舔弄着,耳边还有男人低低地呻吟,他不懂,双腿为何难耐地发痒,只是本能地挪动着,翘起圆润的屁股。
满帘都有意,风都把这般那般去。饭毕,雪娥道往后面去,和叶庆拜别,临了笑道:“官人,三爷托我句话来问,怎不见您骑马戴的白玉冠。”
金莲喜道:“不要旁人来,官人你来可好。”
酒醉的人微张小嘴,吐着热气,难得几分委屈模样:“好哥哥……”
金莲随意掀开衣摆,挺着那物走来,被叶庆用口擒住了,细细含了一口,故作得意地觑他一眼。
“唔……你也喝……”这果酒却后劲辛辣,叶庆呼呼吐着气。
只到头来生受这皮肉苦楚的,也是自己罢了。
叶庆哑然,他就知,这一出必定有。
叶庆娇软无力被压在炕上,但见金莲起身,盈盈步去拿烛灯,捧到一旁点亮。灯火影重重,床上的娇人儿已然迷离,眼来只睃见金莲高高隆起的下身,欲伸手,那人却嬉笑躲来,叶庆不得章法。
叶庆眼睛一亮,哄动春心半许,怎么不按捺得住,琢着金莲的唇,一下一下的嘬,顺着金莲倒下的姿势,稳当当贴在他身上,齐齐倒下。
叶庆连连罢手,“多谢四爷为我张罗。”
叶庆微顿,他连同白玉冠也给金莲拿去了……
金莲前来道:“倒不是计较什么,只是奴手里没个想念的……”
此番问答,叶庆存了心思,左右不安,看花花不开,听风风不语,带了倦意,又恐着金莲来闹,不明心中已有所期待,索性又坐回窗下提笔描摹。
且看两人欲心如火,闲话不说,簇火来拨火加油,低声声叫嫂嫂,注酒杯中接,玉盘淫声好叔叔,漫天淫色,偎傍恩情如夫妻。
叶庆接过酒,扮作潇洒,一饮而尽,那金莲又筛一杯酒递来。
叶庆一双天真的眸子看向金莲,金莲触了触他的睫毛。
叶庆已握着酒杯塞进金莲怀里,几步后退跌坐在炕上,金莲本欲搂他,却只擒住他的腰,叶庆上半身软软地铺在后面,只看见红帘轻,朱玲摇。
两人共吃了饭,席间但见规矩,只夹菜,请食,漱口,并无他话,叶庆虽频频看雪娥,却也安心用食。
金莲将搂着叶庆起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轻抚着脸颊道:“我的好人儿,可别乱想了,我可不是这等人,我真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既许了你,平日玩笑作罢,何来有了他人,莫不是当我成了猪狗,干那伤风败俗的事……再者说,你啊,哪里晓得什么,整日醉生梦死一样,等着我们来‘攻略’,也不知道最后你愿不愿意醒来……也算我求你,倘有一二分,你日后想起我,原谅我则个几分,也不用你来寻我,就是我呀,他们呀,巴不得迎你回去呢……”
金莲描摹着他的眉眼,捏着小嘴出来。叶庆茫然地看着他,惊觉身上光溜溜的,他用着手指捅自己的后穴,眼睛仿佛里带了钩子,一转身,微微摇摆,晃动着雪臀,露出淫荡的后穴。
金莲来时,叶庆已睡过一觉,分外清醒。
“乖嫂嫂。”金莲好笑,揉顺着叶庆的长发,松下冠帽放在外面的榻上,另一手摆动自己的性器。
叶庆忙依他道:“我与你画一幅画,改日着人送过去。”
只听有人长叹息:“怎么这般忍不住了。”
金莲过来将搂住叶庆,滚烫的性器贴着他的雪峰上下滑动,须臾间紫涨了面皮。
“嫂嫂请。”
“好嫂嫂,你可乐着吧!”
人虽醉了,感知却深刻,叶庆自觉金莲的不快意,又着急不知如何安慰他,就只往他怀里凑,头抬高高地,“你亲亲我嘛……”
笔触杂乱无章,只隐隐有型,约见雪娥之容,金莲身段,叶庆起身,将一沓纸又压在窗台下。
他听那人娇声婉约,似唱曲,道:“好个行当,这李瓶儿厮当真是个富贵儿郎,光是见面礼就真真抬了一箩筐子,奴本挑出最好的段子匀给爷做衣裳……只不过爷,您当真让我受了气,奴当着宝似地白玉冠,好生生地供着惯着,怎落得他人口里,竟是您不要的物件……”
金莲笑:“我同嫂嫂饮成双的盏儿。”遂呷了一杯。
雪娥连声叫道:“我的好官人,恁怎的这般拘束。”
金莲捂着嘴笑:“啊呀,你可真乖。”便低下头咬了咬叶庆的唇珠,又轻舔过去,亮啧啧的。
金莲又堆笑道:“我带了酒,你自罚三杯,此事就算揭过了。”捧着盏酒在手里,忙递与叶庆,又道,“这是果酒,不妨事的。”
叶庆忙点头。
他醉了。胡七八糟地说:“你怎不来……莫不是打帘下有个……好的,那个,那个唱曲的……你吃饭也好慢……孙,孙雪娥来了,陪我吃的……说着等你,我又喜欢上他了……好奇怪……为什么不受我控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