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握住那温热的性器时,能看到晏文卿的大腿抖了抖。
手上正欲动作,便被人抓住制止。他抬头,看见晏文卿脸颊绯红却仍旧拒人于千里之外地嘴硬道:“陛下自重。”
略微用力的揉了一把,李承逸满意地看着掌中抬头的玉根,扶住那瞬间软下的身子,骚话止不住地冒出:“人有七情六欲,殿下的情欲不让为夫满足,又想让谁来呢?”
脖颈处多了只玉手,皇帝一向欺软怕硬,看那虚握的力道便知道对方不是真的要掐死自己,于是手上的动作愈加猖狂。
晏文卿的意识很快被快感与羞耻充斥着,掐在李承逸脖颈上的手也无力地滑落在旁。
清心寡欲的他连神潮期间都能忍住不触碰那肮脏之处,如今却被人握住肆意妄为,实乃奇耻大辱。更令他恐惧的是,自己的身体竟会在他人的掌控下产生快感,那抑制不住的电流令他头皮发麻,几欲呻吟。
一回生二回熟,有了摘星楼的经验,李承逸自然知晓如何能令国师快乐。
他握住对方的两个精致囊袋,含在手里与阴茎摩擦。在温泉水的滋润下,囊袋的表面褶皱被揉搓得舒展平滑,就连阴茎都粗壮了几分。
果然,情事需要在双方都清醒的时候做才有滋味。
李承逸贪婪地注视着晏文卿在欲海浮沉的每一分表情,比起摘星楼时的昏迷不知人事,现下国师既享受又抗拒的动人情态才更令人把持不住。
一只泥潭中的手,试图把天神拉进沼泽。
在温泉中待久了有些缺氧,思及晏文卿在池中待得时间更长,李承逸果断抱起软绵绵无力抗拒的国师,大步朝岸上走去。
将人放在神池旁的软塌上,不待对方神志清明,李承逸跪在榻上压了上去。
早已硬挺的阳器对准晏文卿同样高举的阴茎根部,模拟交合的动作不停摩擦,酥麻的快感同时萦上两个人的心头。
晏文卿大腿轻颤,本能地想要合上顶开身上之人,却被对方按住分在软塌两侧,中门大开。
缠绵厮磨许久,察觉到身下之人即将高潮,李承逸握住自己的龙根快速地撸动着。在自己也即将喷发之际,他将二人的龟头相贴合握住,倾身对着那张肖想已久的粉唇吻了上去。
紧咬的牙关被撬开,李承逸满意地喟叹出声,舌头在晏文卿的口腔中横冲直撞。下身的手没有停歇,反而快速地揉搓着。在拇指狠狠擦过对方的马眼时,晏文卿大腿绷直,口中溢出一声短促却缠绵的呻吟,尽情射了出来。李承逸被那叫声一激,紧随其后再次射精。
热流冲涤,二人的腰腹处尽是对方的精液。李承逸有些脱力地倒在晏文卿身上,两股精液交合,浓郁的石楠花与莲花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开,说不出的淫靡。
晏文卿从绵长的快感中回神,看着趴在自己颈边的脑袋,不动声色地朝塌下伸手。
待摸到那熟悉的剑柄时,冰凉的触感令他迟疑了几分。他拧着眉,那只手紧紧攥着铁器松了又握,最终还是放弃了。
短短一个时辰射了两次精,皇帝的身体有些被掏空,他趴在晏文卿身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韵,结果突然被人一把掀到地上去。
“哎呦。”
幸好地上铺了层毯子,李承逸捂着着地的屁股爬起来,便见恢复了冷淡容色的国师大人正坐在榻上,冷冷地盯着自己,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色迷心窍的皇帝反应过来,正常状态下的国师,哪里会是软萌可欺的小猫咪。
风吹叽叽凉,李承逸捂着蛋蛋有些委屈:明明摸得时候国师看着也很爽啊,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
“咱们可是有了肌肤之亲,你可不能杀夫证道。”怂兮兮的皇帝凑到国师身边,期期艾艾道。
晏文卿冷眼看对方的扭捏姿态,和先前那霸道的模样判若两人。
既然下不去手杀他,此事便当揭过。
他推开那颗凑近的脑袋,从榻上起身,那依附在莹白肉体上的大滩精液,顺着大腿根部汩汩流下。
皇帝看得眼睛都直了。
无视背后的灼灼目光,晏文卿踏入温泉,此刻的他亟需洗净身上的污浊。
李承逸心下摸不准对方的意思,心理斗争许久后,将自己干净的亵衣递给对方:“这件衣服是新制的,你拿去擦一下那里吧......”
晏文卿望着他手里的衣物,面色稍缓,接了过去。
“多谢。”
“应该的,嘿嘿。”
大大的笑容浮现在皇帝的脸上,他对晏文卿是有好感的,自然不希望对方就此厌恶自己。能接受自己给的东西,说明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晏文卿深深地看了李承逸一眼,转身擦拭身上的黏液。很快,那件亵衣便被满满的浓精打湿。厌恶地将脏污的衣服扔在岸边,晏文卿换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开始净身。
站在岸边的皇帝用亵裤将身上的白浊擦掉后,小媳妇样得入水凑到晏文卿不远处。
他撩起水偷偷看了国师一眼,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