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索,姑娘们倒还是喜欢淘气的。”
他妈争论:“温柔的好,温柔的可靠,会疼人。”
给我臊了个大红脸。
看样子好像除了我都觉得我和她能成。
连符宇都说挺好的,我说好个屁啊,再好我就要和她成了。
我们在我的老房间阴阳怪气地吵了一架,具体什么我气昏了头,都忘了,只记得他说他不介意我结婚。说,都一样。
我倒是非常介意,非常介意。怒火中烧,想把符宇揍一顿,没敢,想跟我爹吵一架,更不敢了。
我说不一样。
可是这些气愤我不敢表达给任何人,包括符宇,他因为身份雌伏于我,我难道能用感情去束缚他?要是“我爱你,我只能有你一个,我们不如相爱到死,浪漫至死不渝”这种东西能哄符宇,我早说一万遍了。
6
我有时候会想,来到我身边,符宇一下子庸俗了,尖货再尖配土老帽也只能落俗,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我不是说他的性感落俗,他仍旧出色而招人。
我是说他伺机而发的,朝气蓬勃的,冷冷的危险与野性。
而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不做我的保镖与情人,他便恢复了那种寂寞的强大。
符宇说他并不在乎这些。也对,他能给一个小皮孩儿压在身子底下,任我施为,怎么可能在乎这些。符宇好像对一切都漠不关心,我不知道,我抓不住他。
7
这次相亲不算不欢而散也算不了了之。我回了自己家。
王妈不在家,我又兴致缺缺,一两天点了外卖都没正经吃。
符宇看着我这吊样也难受,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叹气,“那我去给你做饭好不好?”
我同他冷战,没搭理他,躺在床上玩手机。符宇转身离开。我玩游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睡得很沉,起来的时候很茫然,厚重的窗帘让我一时间没有发觉今夕何夕,看看表,居然只过了不到半个小时。
我走出卧室,厨房里符宇赤裸着上身,一边看菜谱一边搅和勺子,给我一个忙碌的背影。
灶台上三个锅都咕噜咕噜冒着泡,符宇不是个做饭熟手,他只是习惯井井有条,提高效率。
“再等十分钟。”他头也不回。
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我回想一下,觉得这种冲动是因为这种情景使他不太像我的保镖,也不像一个退役杀手,甚至不像一个对一切都满不在乎并由此迷人的男人。而是平淡的,琐碎的,忙碌的,我的。
我仿佛格外珍惜这种温馨的老夫老妻的光明生活。
我打开冰箱,在保鲜层挑了几个蔬菜,比划了几下,默默地给它们套上保险套。
符宇在几面橱柜前动作,我逮住机会从背后抱住了他,然后单手解下他的裤子。
符宇微微侧头亲了亲我的脸,“先吃饭。”
我继续勾住他的内裤扯了下来,符宇浑圆的屁股就此彻底暴露。
“……先让我做饭。”
“嗯。”我随口一答,手指顺着臀缝滑进穴里。
里面很干涩,抽插扩张起来穴肉都翻出来了,但符宇只在最初愣了一下,接着便闷头就近收拾碗具。
我笑了一声,拿着保险套包裹住的小黄瓜,用蛮力塞进符宇的后穴。
“我艹……”符宇被冰得仰起头,碰倒了旁边的碗,差点滚到地上,我一手接起。
符宇的后穴是适应我的尺寸的,我抵着小黄瓜头往里塞,后穴紧缩,饶是润滑油充足,也难以行进。
“夹好了。”好容易全根没入,我掐了一把符宇的屁股,让他转身坐到桌上。
“饭啊,要烧干了。”符宇低着头拒绝。
我看了一眼,“哦,我去搞。”去把火都关了,用勺子搅一搅,熟得都差不多了,顺手装盘了。
等一切收拾妥当,回头看,符宇赤条条地半靠在桌台,呼吸沉重,腹肌起伏,似乎在极力地忍受着后穴里的冻得冰凉的黄瓜。
我上前抬起他的腿把他推到桌面上,拔出黄瓜挺身而入,冰凉的内穴承受着我滚烫的阴茎,我亦仰头,感受着他凉却依然柔软的内壁。
符宇抓着我的肩膀,小声地呻吟,随着我的撞击,嗯嗯啊啊的,在我粗重的呼吸中,显得有些宛转。
我亲吻他紧皱的眉心,他立马追上来要与我接吻,我躲开,压着他的腰狠艹几下。
符宇的肠壁迅速回温,甚至较之前更加绵缠,软肉包裹着我的鸡巴,吸着它往更深处去。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符宇的叫声逐渐破碎,“啊!别顶!”
我不听,用力顶弄他的g点,“不爽吗?嗯?”
“啊……哈啊……有点疼……”
“不算什么的,”我艹得过于用力,以至于我自己的胯骨都疼起来,“我相信你。”
符宇另一只手攥着自己的阴茎,喘不过气,不得缓解,想要把那根棍拽下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