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解。
杜城以为沈翊还怕他下药，耸了耸肩说：“那药就一包，我随手拿的，已经没了。你当我是黑警呢。”
沈翊轻笑了一声：“你把我弄成什么样子了，还让我喝牛奶？”
杜城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昨天晚上做那么厉害，沈翊下面不发炎就不错了，给还人家喝牛奶那不是害人又害己吗。
杜城只能抿着嘴笑了一下，又说：“那我去给你买点粥。”
沈翊还是摇了摇头：“这种时间的粥早就不新鲜了。”
杜城起身站起来，叹了口气说：“你还挺难伺候的。那你想吃什么？”
“我本来就说不想吃东西的。”沈翊也慢慢站起来，他浅浅地呼了一口绵长的气，说，“没事的话我就去休息了。”
杜城点了点头：“行，那你先去躺着吧。”
杜城说完之后就抓起钥匙出了门，沈翊站在原地看了会儿，然后就扶着墙一步一步走回客房去躺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翊身上难受得睡不着，半梦半醒之间，杜城推开门走进来了。
这时空气里的热度已经退下去了，天色灰蒙蒙的，房间里没开灯，非常昏暗。沈翊躺久了之后也昏昏欲睡的，被杜城强行叫醒后他紧紧皱着眉头，抿着嘴，眯着眼不情不愿地起身靠在了床上。
杜城捏了捏他的胳膊，说：“我帮你洗个澡，然后上药。”
沈翊这才微微睁大眼睛，扭头看着杜城，有点愣愣地说：“……药？”
杜城笑了一声，直接把沈翊打横抱起，然后快步走去了浴室。
他试好了水温，然后才把沈翊脱光了放进去。杜城再打湿了毛巾，一点一点在沈翊身上擦拭，擦得沈翊浑身不舒服。沈翊抓住毛巾，犹豫几下后开口说：“我自己洗吧。”
“好，”杜城放下毛巾站起来，低头看着沈翊说，“你那记得下面也洗一洗。”
“嗯。”
……
沈翊洗完之后，杜城又拿浴巾把他裹起来，然后带到了卧室里，把身上每一个角落缝隙里的水都擦干了。擦完之后，沈翊身上开始透出一点淡淡的粉色，杜城的呼吸已经不知道重了多少，他小腹紧得不行，但还是极力忍了下来。
杜城转身在衣柜里翻了一件长袖给沈翊套上，然后他抱起沈翊把人翻了个面，拿过床头柜上放着的药，轻轻拍了拍沈翊的屁股，低声说：“屁股撅起来。”
沈翊下意识地抖了一下，他把脸整个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手也抓着枕头边，在杜城的注视下缓缓把屁股抬了起来。
杜城掰开那两瓣软肉后就听见沈翊吃痛地吸了好几口气，他不自觉地放轻了动作，拿起药一点一点给沈翊抹上去。
外面上完药之后，杜城又用指腹轻轻地扒开穴口，慢慢地把药栓塞了进去。
这一连串动作做完后，沈翊身上绷得紧紧的，全身起了一层薄汗，连脚趾头都蜷在了一起。弄完后杜城重重地呼了口气，他扯开被子把沈翊裹住，然后才去关了灯，回到床上重新把沈翊抱进怀里。
杜城亲了亲沈翊的嘴角，轻声说：“睡吧。”
沈翊没出声，杜城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他感觉到沈翊整个人都绷紧在他怀里，估计沈翊现在也不好受，他就悄悄地放宽了手臂，让沈翊可以躺得更舒服些。
几分钟后，杜城闭着眼，带着点困意，懒懒地说：“客房有点远，你身上不方便，以后就睡我屋里吧。”
沈翊看着前面窗帘缝隙里露出来的月光，沉默了一会儿才回：“……好。”
还好伤得没有很重，杜城这样给沈翊上药上了一个星期后基本上就好全了，后面两三天甚至差点擦枪走火起来。
沈翊天天被塞药栓，穴口每晚都得涂那些药，刚涂上去后的感觉是类似于薄荷的清爽感，半分钟后就开始变得火辣辣的，他几乎是实打实地又被变相折磨了一个星期。
不过杜城忍的也挺辛苦的，额头已经冒了好几颗痘了，但他对沈翊的耐心却还没打磨多好，憋久了还是有些忍不住的烦躁。
这天周五，杜城临时有案子就又加班到了深夜，他中途抽空给沈翊打了个电话，说今天晚饭不用等他了，至于其他的杜城没说什么，听见沈翊答应了一声后他就直接挂了电话。
等杜城晚上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沈翊还是在客厅坐着等他回来，然后才去睡的觉，不过这次沈翊没再去客房了。
杜城本来累了一天，想的是冲个澡就睡了，结果他一回屋看见沈翊坐在床上盖着一半的被子正在看书，睡衣领口开得有些大，露出沈翊有些突出的锁骨，杜城不自觉地咽了口水，突然感觉没那么困了。
“沈翊，”杜城顿了顿，目光黏在沈翊身上看了一会儿，然后才走到床边坐下，问，“你之前那件毛衣呢？”
沈翊放下书一愣：“哪件？”
杜城抿了抿嘴：“就……上周，你穿的那件…有点长的毛衣。”
沈翊听完后关上书，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