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觉得我确实该改进一下我的拖延症了,否则就会有这种分都分了,结果之前要写的东西还没写的局面出现。
其实这样的事我已经习惯了,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说到底不过是她想要的东西我不愿意给。我很清楚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也知道怎么做会好,但我就是不愿意。
所谓的无论怎样都是我的权力这种话我听了太多次了,没有一次是真的做到了的。
她最后给我的那篇记录里,我和我朋友在意的点不太一样,我在意的是那句,“如果没有这些,我很难坚持下去”。这句话在我看来几乎算得上直白的威胁。如果用圈外的话术来翻译,就是“如果你不这样改变你自己,那就分手”。
所以我看完那些话在半夜就做了分开的决定,原本打算来说。导演很厉害,但很多台词和情节都没什么悬念,结尾结束的有些仓促,如果不是剪辑剪掉了很多情节,就是剧本的问题。
中午我和陆辞晚在万象城吃了南京大牌档,其实也不算中午了,我们俩拖拖拉拉的三点才到地方吃上饭,这个饭店我真的好多年没吃了,前些年还没有疫情的时候,我总喜欢去南京玩,就经常去这家店吃饭,除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食材,大部分还是难得的合胃口。石家庄有这家店简直是意外之喜。
昨天给陆辞晚订的蛋糕叫丁达尔与微光,但这个人只知道感叹会发光的巧克力很神奇。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我在长春的酒店里,昨天在高铁上写的时候旁边上来一个人,一直盯着我的屏幕看,我就写不出来了。
昨天本来订了票在长春转车回吉林,但中间换乘要三个小时,我就离开火车站去外面吃饭了,去饭店的路有些堵,我就和陆辞晚说我要退了票推迟一天再回去。后来吃完饭去酒店的路上,那个司机和我说,如果我此时去车站是完全来得及赶上车的,但酒店已经过了取消时间,所以最后我还是在长春住了一宿,血亏。
五一前一天赶车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昨天早上在石家庄的时候我差点就没赶上,但从石家庄回吉林所有的票都没了,司机和我说可能来不及的时候我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冷静下来一想,实在不行我还可以买机票,晚上四点的飞机,时间上相当宽松。只不过我运气还算好,最后甚至提前到了车站。
我看检票口旁边有一家卖刮刮乐的柜台,就和陆辞晚说,今天运气这么好那不如刮个彩票吧,然后一张三十的票,中了三百块,我是第一次单一张彩票中了这么多,之前最多的只有一百块左右。
马上就下午两点了,我要收拾东西准备退房去吃饭了,昨天那家店做的红烧rou特别好吃,今天要去尝试一下茶香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