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代表你可以瞒着我操作这些。”
“请兰先生息怒,以后再也不会这样。”
“针剂我是不会再给你的,人呢,我也帮你吓唬了,剩下的事我不问,你也别给我说,等我什么时候不气了,什么时候再听你说这些。”,阮庭把针剂收回,“去,把KN0317拿来。”,阮庭向席闻解释,“这是能让人疼痛的药,根据体质不同,最长只能保持一个小时。疼起来的感觉就像是骨头被人一寸一寸打断。楼主,你要是不听话,我也给你打一针。”
“我真知道错了。”,席闻接过药剂,无奈摇头,“需要送你回去吗?”
“不、需、要!宣炀在外面等我!席闻!你...你们两个气死我了!”,阮庭一甩手走了。
席闻失笑,又收敛表情,重新打开棺材,“钟靖煜,当人还是当狗。”
“呜呜…人。”,钟靖煜说一个就会流口水,音也发不清楚,可他努力说清。
“是吗?”
“狗!呜呜呜狗、狗狗!”
“后天,来我书房。打赢我,你的一切我还给你,打输了,阿煜,那你就乖乖当狗吧。”
“呜呜。”
席闻心里的气没顺,并着两根手指插进钟靖煜的嘴里,席闻一路往里挤,逆着进了喉咙,手指一顶,脖子被顶出轮廓。钟靖煜难受得直掉眼泪。席闻抽出手指,上面黏着唾液,“这次倒是学乖了。”
“呜呜呜。”,钟靖煜的嗓子发哑,“呜错、错嗯。”
席闻没有接话,捻了捻手指上的唾液,对外面的人吩咐,“照顾好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