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啊席闻!我不敢了啊啊啊!好疼!司洛!小庭!呜呜救救我!求求你们快来救我!”钟靖煜努力把身体蜷缩在一起,牙齿被套上了保护套,钟靖煜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也没能咬破舌头,“呜呜主人!我做狗!汪汪!求求你我错了!主人!我错了主人!汪汪!汪!”
“不要呜呜主人!主人饶了狗!狗错了!再也不敢了!”,钟靖煜意识错乱,慢慢地,他安静下来,低声呜咽,“呜——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
“闻哥,教官他很不对劲。”
“什么?!”,席闻快步朝钟靖煜的房间走,人还没走近,就听见低吼的狗叫声,席闻跑着冲进房间,发现钟靖煜像狗一样蹲在地上,戒备地盯着周围的人。席闻走到钟靖煜的不远处,柔声叫他,“阿煜。”
“汪汪!呜——汪!”
“这是怎么回事!”,席闻心里着急,问身边的人,“阿煜怎么了?!”
“刚才一个小时药效时间到,我们想把教官放出来,拉出来的时候教官闭着眼,我们已经教官晕过去了,赶紧松开教官,可刚一松开,教官就这样蹲在角落里。”,回答的人担忧地看钟靖煜,“教官不许我们靠近。”
“都出去,全都滚出去!”,席闻的怒气让钟靖煜显得很惧怕,席闻压下着急,蹲在钟靖煜面前,伸出手,轻声叫钟靖煜,“阿煜,过来。”
“呜——”,钟靖煜低声吼叫威胁,一动不动。
席闻向前挪了半步,“阿煜,是我啊,你别怕。”
“汪汪!嗷——”,钟靖煜突然扑向席闻,双手抓住席闻的手腕,一口咬了上去、死命咬住,一条恶犬受到威胁后的反应就该是这样,席闻却忽然从眼角落下一滴泪。钟靖煜像是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突然不再那么吓人,呜咽一声松开了口,还试探地舔了一下伤口,像是安慰:“呜~”
“我不疼。”,席闻跪在地上,打开手,“你过来好不好,阿煜。”
“呜。”,钟靖煜向后连退两步,“汪!”
席闻哑然,好半天一动不动跪坐在地,毫无预兆,席闻冲上前,扼住钟靖煜的脖子、将他按在地上,恶狠狠瞪着钟靖煜:“钟靖煜!你他妈再给我装疯卖傻的我就把你困在家里,半步都不允许你出去!”,席闻像是要把钟靖煜活活掐死,手背的青筋都绷了出来,可钟靖煜只是蜷缩着手,向小狗一样扒拉他的手腕,渐渐失力、垂下了手。席闻受到刺激般跌坐在地,“不要不要!我不信,你别骗我!钟靖煜,你休想骗我!!”,席闻站起来,拉开门,对着门外的人吩咐,“把他锁到地下室去!”
“是。”
席闻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坐在沙发里,对面是钟靖煜。钟靖煜的脖子上套着铁环,手脚被四根铁链拴住。席闻捏着药瓶走近,钳住钟靖煜的下巴,将药一股脑儿倒进去,钟靖煜咳嗽、喷得到处都是,席闻不满意,又强硬地倒了第二瓶。钟靖煜呲着牙凶席闻,席闻不在意地笑,接过身边人递来的药盒,将钟靖煜的性器和穴口涂满药,插进去一个狗尾巴,“你要当狗是吧?行啊,好好当,我看你还能演多久!!”
“汪汪汪!”,钟靖煜暴躁地冲席闻凶,“呜汪汪汪!汪汪!”
“说话,我知道你会说。”,席闻用力捏钟靖煜的下巴,“说话,钟靖煜!”
钟靖煜摇摆脑袋,可无论如何都甩不掉,努力地吞咽口水,“当狗、当狗。”
“我是谁?”,席闻眯着眼仔细瞧钟靖煜的神色。
“汪!”,钟靖煜皱着眉,“汪汪!”
席闻触电般收回手,一拳砸在墙上,一片血肉模糊,“你再跟我演戏!钟靖煜!!”,可这一次不管席闻怎么凶钟靖煜,钟靖煜都只是焦躁地拽动铁链。席闻以为钟靖煜演着演着就会放弃,可第二天、第三天,钟靖煜都是这副样子。
席闻脸色很差,连续几天他没有合过眼——他一直在查找资料、咨询医生,他在这几天里也试过逼钟靖煜讲话,可他的思维乱七八糟,说不了几句话就会变回狗的状态。直到席闻终于确认钟靖煜不是在和他演戏,他也疯了,脑袋第一次乱得找不到头绪,只知道沉默地看着被捆在墙边的钟靖煜,一根接一根抽烟。
司洛一脚踹开门,皱着眉看席闻,“这是什么情况?”
“帮我救救他,求你了。”,席闻见到救星来了,颤抖着把手里的烟按熄在桌子上,烟灰缸里满是快要溢出来的烟头,连多余一根都按不进去。
“我问的是,这是什么情况?!”,司洛一脚踹翻桌子,烟灰缸和桌上的东西丁零当啷摔了一地,动静太大,钟靖煜被吓得紧紧抱住脑袋。司洛瞥了一眼钟靖煜,用力钳住席闻的下巴上抬,“说话,不然我现在就走。”
“我把他逼疯了,洛,我把阿煜...逼疯了。”,席闻的眼泪从眼角滑落,逃避般合上眼。
“什么?!”,司洛看向钟靖煜,松开席闻走了过去,将不断挣扎的钟靖煜抱进自己的怀里,柔声道:“阿煜,是我啊,我是司洛,你看看我好不好?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