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正道还是鬼道都在复苏,我选定了自己的路,希恶,你呢?”
“快……啊!”覃寒江还没把祈求说出来李邴就用力插了进去,像是一台打桩机一样操动。
覃寒江主动帮李邴脱衣服,李邴看着着急到连扣子都解不开的覃寒江问道:“这么想老公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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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邴到的时候方希恶还在思考到底怎么办,两个人从一开始胡不情愿到现在牟足劲报复性的捅对方喉咙让方希恶觉得这种方法也不可行。
“说话也像道士了。”方希恶却不回答。
“不,不只是想被操,只是太想老公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哪个臭道士来了,我就说现在不可能有这种修为的道士。怎么几天不见邴哥气息成了这样?”方希恶是用气识人的,此刻李邴的气息让他忍不住一阵阵犯怵。
夜晚,王世川和刘乐庚跟随方希恶进入私宅的地下室,在这住了很久的王世川从来不知道这下面居然有这么大的空间,下面有数不清的房间,像是蜂穴一样密密麻麻的排列。
郗珲一早就听见里面的水声和覃寒江激烈的叫床声,此刻听到李邴的命令自然不能让一旁头低的不行的褚栖寒去,于是在房间里找了两瓶水走进了那间房间。
“这么浪,这几天是不是天天想着被老公操,不然怎么才操两下水就这么多?”
久违的肉穴还是那么极品,穴肉滚烫无比,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不断冲刷着龟头,还没肏两下敏感的覃寒江已经淫水狂流,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了出来。
李邴的上身挺的很直,黝
郗珲和褚栖寒局促的坐在客厅,听着里面浪荡的声音。
覃寒江听话的躺下,任由李邴把自己的双腿掰起来,两只脚腕交叠着被自己枕在头下,整个水润的菊穴一览无遗的暴露在外。
李邴半蹲,握着肉棒用龟头来回划过汁水盈盈的菊穴,覃寒江被刺激的快速收缩穴口,想要抓住李邴的龟头。
“谢谢大哥!我太需要这个东西了,是能放活人的那种吗?”
他们才一进门,就有一个男人紧紧抱住李邴,像是吃了烈性春药一样,不顾他们在场脱掉自己的衣服,李邴则放下他们两人不管,把那个男人打横抱进屋内。
“没有,不是老公,都不行,一点意义都没有。”
每靠近一个房间都能听到里面的淫荡的声音,有的只住了一个人,有的是两个人,有的是一群人挤在一起。王世川和刘乐庚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淫狱,而他们似乎也会成为其中一员。
“老公有想过我吗?”覃寒江意乱情迷的看着在像打桩机一样的李邴,问出了那句他从李邴还没回来就在思考的问题,他回想自己吗?
李邴也不为难他,把从户尧手里夺来的空间法器丢给方希恶。方希恶在确定是什么东西后两眼放光。
“好。”
方希恶来这的主要目的还是把这些人移入李邴给的法器当中,这是他选的路。
处理公司的事就是白日宣淫,前几天在王世川的提醒下他想起来了刘乐庚,刚开始两人在床上互相较劲他还挺享受,后来发现他俩矛盾实在太大,此时他坐在一边把两人摆成69的姿势,让他们给对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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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宝贝的嫩逼这么爽,每次老公的鸡巴一离开就开始想了。”
“别怕,我还没有把你们放进来的想法。当然,如果你们两个还不听话,我也不觉得可惜,听懂了吗?”方希恶把两个人贴在一起,王世川和刘乐庚立刻和对方唇舌纠缠。
哪怕知道李邴是在糊弄自己,听到想这个字,覃寒江后穴开始蠕动的更加快速,喷出的水也愈发的多。
李邴看见郗珲依旧没有停止动作,让郗珲把水喂给身下的覃寒江。哪怕知道里面可能会很淫乱郗珲在看到两人交合的姿势后还是很震惊,那个身材很好的男人居然身体能软到这种地步,雄性阳刚的体魄与柔软的姿势十分矛盾又充满美感,向上翻起的屁股像是马鞍一样正好够李邴骑坐在上面,操起来十分方便。
“要那个姿势。”
“是。”
此时李邴好像在凿井一样,粗长的男根每次抽插好像都能操起水花,饥渴了许久的肉穴再也不受控制,分泌出的淫水打湿了李邴整个大腿,李邴觉得说不定一会覃寒江就会被自己操到脱水,对外面喊到“拿几瓶水进来。”
覃寒江被改造成极品的身体根本不用润滑,只要他心念的男人想肏,他的身体就会无条件的接纳。
“每天,每天晚上都做梦被老公操,第二天床单都湿了,终于啊~”
当李邴到了的时候,方希恶瞬间就显露鬼象超李邴攻击过去,当看到是李邴的时候才堪勘收了手。
“这几天有自慰吗?”
覃寒江终于把李邴的内裤脱下来,整个人贴在李邴的鸡巴上闻来闻去,想要整根吃进去。李邴却挑开男根,“我亲宝贝呢,等老公先满足你下面的嘴,再给老公舔干净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