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被吓了一跳,觉得晕乎乎的酒劲都消散了一些。指责他无耻的话在舌尖徘徊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没有吐出口。
还是不要轻易惹怒一个陌生人,她尽力藏起胆怯,故作平静地看着他,语气严肃冷漠:我要去个洗手间。
相必他明白了自己婉拒的意思,沈钰没等他做出反应,迅速整理了一下裙摆,确认了随身物品都已带好,自顾自地准备起身,打算脱身后直接离开酒吧。
唔...男人的身体突然覆过来,挡住了她逃离的空档。他未发一语,薄唇微张,侧头衔住她的。
沈钰靠着椅背退无可退,试图扭头避过,下颌却被他的手固定在原处。她用双手抵在他胸口,隔着薄而滑的布料感受到男人的体温。她还未使力,纤细一双手腕便被另一只大手死死钳住,压制住了她未成形的抵抗。
男人力气很大,骨节分明的手将她手腕脆弱的骨骼牢牢掌控。她徒劳地挣扎,他手上愈发使力,牙齿在她温软的下唇重重一咬,惩罚她的不识相。
沈钰痛呼一声,已是弃甲曳兵,手上卸了力以示投降。男人用鼻息嗤笑一声,丢开她的手腕,舌尖似安抚又似奖励般舔舐她唇上的齿痕,随即顶开贝齿侵入口腔深处与她纠缠,与她交换着唾ye。旁边走廊不时有人经过,见怪不怪地看他们一眼,迅速把视线移开来。
沈钰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吻。成朗对她始终保持克制,就连情不自禁的接吻也极温柔,仿佛她的唇是两片脆弱的花瓣。而这个男人活像一头凶猛的野兽,而自己就是他口中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这种联想令她身体颤抖起来,不禁夹紧了双腿,灼热的身体起了一层薄汗。
终于,男人松开她,上身退后了一些,钳制她下巴的手却没放下,强迫她看向他。他眼中不再含笑,纯黑的瞳孔幽深晦暗,镇得她动弹不得。
她后来才明白,这是锁定猎物的眼神。
沈钰清丽俊秀的小脸上chao红一片,身上的衣物在肢体交错间也有些皱,松垮的领口下露出半边肩头。在公共场合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她却并未有情理中的反感,反而被浇灭了起先升起的怒火,愈发慌张凌乱。口中还在不住地分泌唾ye,她只得喉咙一动,将其吞咽下去。
男人意味深长地笑笑,嘴唇凑到她耳畔:我得检查一下。
什么?她下意识看向他。男人没回答,修长的手从她膝头探入齐膝的裙摆下,微凉的指腹划过大腿,向上摸索过去。而那搁在她下巴的手则反手捂住她的嘴,封锁了她呼救的途径。沈钰倒抽一口气,垂下眼眸,睫毛微颤,不仅由于他的动作,更是因为
男人原本以为会摸到她的内裤,那布料或许已被chao水浸shi了一摊。可他触到的却是一片光洁的肌肤,剔除了耻毛的Yin部滑嫩如婴儿。这意外的发现令他动作一滞,挑了挑眉。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