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已经竖了起来,在股沟里上下滑动。
刚刚被冰袋的清凉冷却下去的血ye,又一次开始沸腾。
乔梓馨呜咽了一声,早已聪明地觉悟,自己的小把戏被肖黯戳破,他自然不会轻易罢休。
不必他多说,她已知该如何做。
细白的十指伸到身后,握住两团热热的软rou,努力地向两边分开。
无助的小菊花瑟瑟缩缩地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
肖黯眼底燃起了暗火,一秒钟都不愿意再等待,扬手一鞭,甩在她tun缝中,正中柔嫩的小菊花心。
呜呜呜乔梓馨的呻yin顿时成了压抑的哭声,可发抖的手指还在掰着自己的tun瓣,不敢放开。
啪啪啪啪
男人下手毫不留情,藤条的热焰把香水的味道挥发到极限。
不是在邀请我吗?那就怀着敬畏之心接受吧,我给予你的,一切。
重重叠叠的鞭打落下来,乔梓馨哭叫着抖动身体,却怎么也躲避不过藤条对娇嫩小菊的戕伐。
但她不敢放手,也不愿放手,畏惧而坦然地把最无辜的地方袒露给他看,奉献给他罚。
终于抽打停了,乔梓馨哭红了脸,却还在努力地扒着自己的两瓣小屁股,不敢合拢,怕压力挤到中心,反而更痛。
刚刚受虐的小雏菊,惨兮兮地红着眼睛,连前面那朵小花都看不过去,流下了同情的泪水。
肖黯捞了一把那泪水,颇有分享Jing神地反手抹在了后面的小花花瓣,看乔梓馨痛得猛地弹跳了一下。
不许放手。他说。
乔梓馨的腰突然被肖黯按住,接着,小菊那里被滴上了更多凉凉的ye体。
润润润润滑剂!
他要干嘛?!
她被惊到,不安地要挣扎,却根本是徒劳,被他的大手牢牢地按住,动不了。
下一秒,一个凉滑的水滴形金属物顶在了小菊入口。
乔梓馨紧张得全身绷紧,微微发抖。
别怕,这是最细的一个,只有2.5公分。
肖黯嗓音醇和,俯身亲在她tun上,温柔安慰,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妥协。
他缓缓地推进,小幅度地旋转,各个角度试探,温柔却坚定地让肛塞不断前行。
终于,银色的锥形物全根没入,只留下一个底座,露在外面。
肖黯满意地欣赏了一下,马上又从旁边拿过来一样什么,往肛塞的底座上旋拧。
拧好了,才在眼前的小屁股上拍了拍,说,可以放手了。
乔梓馨早就羞得红了脸,唔了一声,放开双手。
手指离开屁股的一瞬,tun瓣合拢,小菊受到挤压,肿痛变得更强,可tunrou边缘扫到的毛茸茸东西,却激起了皮肤上惬意的痒意。
合二为一,感觉奇妙。
她好奇地回头看:
是一条雪白蓬松的狐狸尾巴。
好、好漂亮啊!
肖黯敏感地捕捉到她眼里倏然点亮的光,微笑,喜欢吗?
看她惊喜地点头,眼睛笑弯,早就把屁股内外的肿痛抛在了脑后。
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
他也笑,心里满满的充盈。
肖黯把乔梓馨带到穿衣镜前,让她侧身跪下,在镜子里能清楚地看见自己屁股中间长出来的尾巴。
然后,巴掌雨点般落下,左右对称地甩在两边tun尖上,看艳红的tunrou抖颤,柔软的尾巴摇摆。
乔梓馨的表情在镜中映得明明白白:些微的痛苦,更多的是享受和渴求。
清晰的痛,混沌的胀,难耐的痒,焦灼的渴
主人主人她的眼神开始迷离,婉转的喉音是情难自禁的yin诵。
yin诵他的名字。
在她最迷惘最渴望的时刻,只有他的名字是欲望之海上的救命浮木。
主人求你给我主人
肖黯心中烧起了一团火,五脏六腑都像被焚烧,血ye汹涌澎湃的冲向心头,再扩散到四肢百骸。
他狠狠抓住被自己惩罚到红肿的tunrou,不停地揉捏蹂躏,一把掀起雪狐尾巴,排山倒海般的侵入占有汹涌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