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用鼻子换气,学会吞咽口水,学会吮吸回应……这是他最大的进步,接吻时,林浩迷迷糊糊地想,或许这就是他的极限了,霍尔曼的吻技真的变化无常。
林浩虽然醉了,头脑是清醒的,他翻了个白眼,直白控诉道:“你不和我做到最后,我才幽怨。”
“喝了……一点点。”
这副脸色酡红,眼神暧昧迷离的模样,应该是不止喝了一点点。
林浩每次都抬起手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清澈得能看见怒火的眼睛,故作凶恶地说:“体毛是男性的象征,哪个男人会刮干净自己的胡子呢?”
霍尔曼在心里有了判断,视线继续往下扫,才发现少年身上居然只穿了一件大白衬衣。
霍尔曼便漫不经心地笑:“我会,我一直都会。”
先是龟头被温柔舔舐,顶端的裂缝流着水微微敞开,林浩感觉自己的阴茎轻轻跳了一下,下身跟着紧绷,喉咙里不由溢出既兴奋又满足的呻吟。
“喝醉只是意外,我……唔!”
霍尔曼非但不恼,还重新抓过他的腿在他的小腿肚上亲吻,轻轻笑着问道:“怎么了?不耐烦了?”
那双手强壮有力的大手也顺势来到了林浩的大腿根,林浩吃瘪,嘟囔了句“你到底想干嘛”,紧接着便惊讶地目睹到半跪在他腿间的男人突然低头,将整颗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腿心处。
撩起衣摆,里面还穿着条四角内裤,姑且不算暴露。他没想到一回来就遭遇这样的惊喜,内心哭笑不得,摸了摸林浩的脸,问他:“我不回来就这么幽怨吗?”
林浩闭上眼,一头埋入男人充满雄性体味的胯下,不管不顾开始乱摸起来。
话还没说完,霍尔曼的唇就欺压上来了。
他的身体何其老实,只是一个吻,男性的根就立刻有了勃起的苗头。
霍尔曼自然被呛了个正着,的耻毛。
但得到的回答总是恼羞成怒。
但是,舌头被卷进炙热的口腔,被牙齿轻咬,之后又被翻卷着重重吮吸……这难道不是男人情绪迅速起伏的某种信号吗?
原本他并不会这样随心所欲地享受性爱,他虽然年轻,但骨子里仍是保守的,往常这个时候,被口交,被爱抚,他都尽量忍住不发出失控的声音。
霍尔曼怎么了?
林浩在酒精的怂恿下变得愈发大胆,挑衅般回复道:“你不是都看见了吗?装什么呢?你不做我自己做!”
软软的,不反抗,托起他下巴,居高临下仔细端详,深邃的眸里尽是玩味的笑意。
可他现在喝醉了,整个脑袋连同身体都陷入了一股奇怪的热潮里,他热得只想发泄,完全顾不上羞耻或其他,所以当男人握住他的男根,把他憋胀得青筋绽裂的性器含在嘴里,做着吮吻啜吸的安抚时,他便急不可耐地爆发了,不仅反复挺腰在男人的口腔里抽送自己的肉棒,还伸出手按住了男人那颗黑发浓密的脑袋。
“唔……唔啊啊……霍……霍尔曼……”
因为那样显年轻。
霍尔曼笑笑不戳穿,带有温度的大手沿着林浩的膝弯一路往下摸,掌心薄薄的茧在光滑的皮肤上制造着微妙如同触电的摩擦,林浩的身体本就紧绷,被他这样漫不经心地挑拨,一时间煎熬难耐,忍不住抬起脚踹了对方一下。
霍尔曼伸出大拇指摩挲着他红艳的唇,“为什么?你考虑清楚了吗?”
“我当然考虑清楚了,我……呃!”说着打了个酒嗝。
就跟眼下这副等待开发的身体一样,年轻,才那么有活力,他还没伸手触碰,敏感的部位就率先苏醒了过来。
林浩被动享受着这个热烈缠绵的吻,踮起脚抱住霍尔曼的肩,几近窒息,又热又闷地粗喘着,喉咙里发出细碎的求饶的呻吟。
修长的手指在狰狞暴涨的性器间流连,过分分明的骨节及白皙的肤色衬得那嚣张的肉棍更丑陋了,霍尔曼光是看见这个画面就硬得不行,他舔
男人的吻有时候温柔,有时候粗暴,林浩抓不住他情绪转换的节奏,唇舌也只能跟着他的步调走。
人被带到床上,内裤也被剥下来,头脑仍晕晕乎乎的,林浩坐在床沿,双手往后支撑起上半身,叉开腿,修长的两条腿刚好被男人的手卡住,然后被分开,呈字型。
“你要喝醉了才敢这样面对我,你怎么能确定自己真的考虑清楚了呢?”
“喝酒了?”
而霍尔曼的热情,他向来是招架不住的,林浩将意识到的那点暗潮汹涌抛诸脑后,头脑一片空白,也开始激动地回应着霍尔曼的索取。
宽松衬衫下面是白皙干净的下体,除了私处,其他地方几乎光滑无毛。霍尔曼心内感叹,也曾不止一次问身下的少年,是不是偷偷把毛刮了个干净,只为引诱他做爱,或是想要毫无保留地向他献出自己。
说着就要坐起来“自给自足”。
男人怎会任由他在自己的地盘上胡来,起身一个压制,林浩便又再次动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