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尧年是个孤儿,他从没见过父母,自记事起,他的记忆就是无变的黑暗和数不清的谩骂,还有那个可怕的院长爷爷。
那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时期,他每天都会被孤儿院里最和蔼可亲的院长爷爷叫走。
院长爷爷把他关进办公室里,让他脱去衣物,又给他带上狗链,牵着绳子拽着他像狗一样爬行。
王尧年不明白,为什么平时慈祥的院长爷爷,在这一刻就像是被压抑已久的恶魔,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发泄着各种欲望。
院长把他牵到办公室最里面的那个房间,那是他专属的,每天都会去。院长把他绑在架子上不停的用一根细长的皮鞭抽打他,那鞭子所到之处都会留下红肿的伤痕,王尧年每次都哭着哀求院长爷爷轻一点,可院长却变得异常兴奋,用能粗糙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不停的按压他身上的鞭痕,王尧年被激的全身颤栗着,耳边却传来了恶魔的低语:“这是好孩子才有的专属奖励”。
院长抽打完后,就把他从架子上放了下来,牵着绳子让他坐在地上将腿掰开。
这是每天最重要的步骤,也是院长爷爷最喜欢的。
王尧年颤抖着打开自己的双腿,他小腹隆起,圆滚滚的像个孕妇一般,布满青紫吻痕的腿间那Jing致粗长的玉器挺立着,粉嫩的gui头里插着一根不细的尿道塞,两颗憋的饱满的小球根部更是被一根黑色的皮带紧紧的束缚住,王尧年本就生的Jing致好看,皮肤也白嫩,身下的春光更是在此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尤物。
院长眼都看红了,他转身脱下自己的裤子,粗糙的扩张了一下,便对着那日思夜想的鸡巴坐了下去。
“啊~”
“唔”
院长舒爽的呻yin出声,身下人玉器粗长将他填的严丝合缝,自己每动一下都将那玉器送向身体的最深处,爽的他头皮发麻。
可王尧年并不觉得,他现在肚子里揣着尿ye,玉器又被院长爷爷紧窄的肠道来回Cao弄让他疼的眼泪直流,尿ye随着院长爷爷的动作来回翻涌,好几次想要释放出来却又被堵了回去,这一连串的刺激,激的王尧年哭的更加大声,求饶更是不断。
“唔啊,院长,爷爷,嗯,求,求求您了,哈,嗯,绕了,绕了我吧,呜呜呜”
“哈~嗯啊,你个sao货,生出来不就是让人草的嘛,啊~你看你sao的,这鸡巴到现在不还是硬的,爷爷帮你让他软下去,这都是为你好,嗯~”
院长说着,便加快了速度,手也不老实的在王尧年那圆滚滚的肚子上来回按压揉捏。
“嗯,啊,呜呜呜,不,不要,唔,你,你停下,啊啊,呜呜呜”
“sao货!”院长的动作越来越快,在他持续Cao弄了王尧年几十下后终于卸了出来。
他心满意足的起身将王尧年的小东西拔出,那玉器还挺立着不停的小幅度的抽搐。
“嗯,啊啊啊,要,要,到了,唔,啊啊啊”
王尧年呻yin着只见他腿间原本还在小幅度抽搐的玉器,动作逐渐加大,明明什么都射不出来,但他却高chao了,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后xue涌出一股股的蜜ye,诱人的紧。
“呦~果然是sao货,前面射不出来,后面倒是流水了,真贱~”院长在一旁嘲讽着,然后伸手将王尧年玉器上的束缚和尿道塞都拆了下来。
王尧年小声嘤咛着感觉下体轻松了些,他想将肚子里的ye体排出,可是无论他怎么使劲都无法做到,刚高chao完的身体本就敏感,挤压尿意的刺激很快就让他进入了下一轮的高chao。
“妈的,真sao,真是老子调教出的最完美的一条狗,哈哈!”院长看此场景不禁笑了出来,他凑近王尧年的耳边,轻声说道:“sao狗,主人现在允许你排尿了,尿出来吧。”
王尧年闻言只觉得肚子里的尿ye不停的往下坠,玉器颤颤巍巍的吐出一股ye体,然后大量的尿ye喷涌而出,身下一团乱的场景让他崩溃。
他现在很脏,全身上下都是脏的,他被调教成了一个怪物,连最基础的排泄都做不到的怪物。
“唔,不,不要,我,嗯,我不要,这样,呜呜呜呜”王尧年一边排尿,一边崩溃的大哭,最后他趴在一片狼藉的地上昏死了过去。
院长穿戴整齐,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勾住王尧年脖子上的项圈像拽死狗一样把他拖进了浴室。
清理完毕后,他将原本拆下的束缚又给那条sao狗装了回去,狗狗嘛,应该让他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快乐才对。